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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曲艺遗产最为丰富 曲艺申遗应该受到重视(1)

  苏州评弹团的盛小云与金丽生双档表演苏州弹词。
    曲艺是以口头语言“说唱”叙述的表演艺术。世界各国的各个民族,大都拥有自己的曲艺形式。从西方古希腊著名的“荷马史诗”即《伊利亚特》和《奥德赛》的“行吟”唱叙,到东方至今依然魅力非凡的印度史诗《罗摩衍那》之用“罗摩里拉—罗摩衍那传统表演”的深刻传衍;从非洲大陆如埃及的“黑拉里亚史诗吟唱”,到横跨欧亚两洲的土耳其的“麦达赫说书艺术”;再到亚洲如日本漫才、落语、新内、浪曲、净琉璃以及菲律宾“达兰根”史诗唱叙等等的普遍流行,都无可置疑地说明,曲艺是一门世界性的表演艺术。但以我们中国的曲艺遗产最为丰富,品类最为繁多,传统也最为深厚。
    中国曲艺不仅具有自身作为表演艺术的“本体”价值,而且有孕育催生其它艺术样式的“母体”价值。从宋元曲艺“诸宫调”对元杂剧形成的重大影响,到元明“说书”对章回体长篇白话小说及其《三国演义》、《水浒传》和《西游记》等名著的直接孕育,再到近世评剧脱胎于莲花落、越剧脱胎于嵊州落地唱书、吉剧脱胎于二人转等等大量事实,无不清楚地表明,曲艺既是戏曲之母,也是文学之母。
    中华文化几千年的延续,与口头创作、口述表演、口耳相传的曲艺之承载传扬密切相关。诗歌的吟诵、词曲的唱叙、小说的讲述,与曲艺表演的“说唱”传统一脉相承自不必说;包括号称“中国三大英雄史诗”的藏族《格萨尔》、蒙古族《江格尔》和柯尔克孜族《玛纳斯》的形成与传承,无不与相应的曲艺“说唱”形式即藏族岭仲、蒙古族陶力和柯尔克孜达斯坦等曲艺品种的形成及传扬互为表里。
    中国曲艺的重要文化价值,也体现在自身形态的博大精深和遗产资源的丰富多彩上。据“国家社科重大项目暨艺术科研重点项目”《中国曲艺志》的研究统计,我国古今曲艺的品种数量,约在1000个左右;至今存活着的,至少也在500个以上。这些曲艺品种按其审美特点和表现功能,分为“说书”、“唱曲”和“谐谑”三个大类。其中的“说书”又包括了诸如苏州评话、扬州评话、北京评书和四川评书等“大书”,苏州弹词、陕北道情、湖北渔鼓、山东琴书等“小书”,和山东快书、岭仲、维吾尔达斯坦、快板书等“快书”三个小类;“唱曲”包括了诸如京韵大鼓、梅花大鼓等“鼓曲”,单弦牌子曲、大调曲子等“牌子曲”,和二人转、四川清音等“杂曲”三个小类;“谐谑”包括了相声、上海独脚戏和笑嗑亚热等“相声”,四川谐剧、陕西独脚戏等“谐戏”和数来宝、陕西快板等“快板”三个小类。可谓品类繁多,体系庞大。中国曲艺不仅在本国文艺乃至文化史上占据着重要地位,而且在人类文化发展史上,具有特殊的魅力与价值。
    然而,中国曲艺的这种独特历史价值与重要文化地位,并未在申报“人类非物质文化遗产代表作”的工作中,得到应有的重视和相应的体现。迄今全部四批“人类非物质文化遗产代表作”及“急需保护的濒危项目”中,中国的曲艺项目连一个也没有被正面申报和进入!从而未能在这一国际文化的观照体系中彰显其所具有的特殊价值,这不能不说是一个很大的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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