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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根祭祖(1)

寻根祭祖 
    利川饶氏寻根祭祖 
    蒲圻饶氏十四世宏观公,自山脚下迁入利川三百余年,已传承十二代,现有裔孙一百六十来人。他们早与蒲圻失去了联系,不知祖籍何地。数代人寻根无果,只得将祖辈留下的点滴信息,代代相传。二十三世楚章公临终前将寻根问祖的重任交给了自己的后代,希望他们完成自己的愿望。经过饶邦珍、饶硕姑侄不懈的努力,终于在2009年完成了前辈的嘱托,实现了几代人的愿望,找到了祖籍地----蒲圻望湖畈山脚饶家。2014年清明,饶邦珍、饶邦安、饶邦德姐弟三人,带着祖辈的遗愿,踏上了寻根问祖的旅途,来到了梦寐已久的故乡。 
    2014年4月4日,晴空万里,和风拂面,春意正浓,他们到达了赤壁。中午我带他们姐弟三人来到蒲圻石城迎薰门拍照留念。迎薰门是古城楼六座城门中保留下来的四座之一,俗称南门。“迎薰”可以理解为迎接南来之和风,也可理解为点燃薰香,迎接贵客。迎薰门之照既有故土欢迎他们回归之意,又有游子重踏故土之情。 
    下午我和有能,他们三姐弟及巫山来的邦元公,一行六人乘上去新店的班车。车窗外春光明媚,远山如黛,公路旁桃红柳绿,群芳争艳。大家的心情都很好,特别是邦珍姑、邦德叔晕车,现在也不晕了。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故土之行不晕车。 
    山脚下位于望湖畈望湖山山脚之下,因此而得名,也叫山脚饶家。望湖山高不过百来米,是一座小山。古谱上记载:“登峰四顾,湖光耀目”,意思是说,登上望湖山的顶峰,向四周看去,只见湖水波光闪闪,耀人眼目。可见现在的田畈在古代应是湖泊,沧海桑田,变成了现在的良田。站在望湖畈上,极目远眺,只见一马平川,万顷良田,畈上沟渠纵横,流水汩汩,滔滔不息。潘河是长江的一条支流,从畈中穿过,奔向太平口,汇入长江,河对岸就是湖南省了。在上世纪七十年代,进行过土地平整,本来就很平坦的土地,经过土地平整后,田块更是方方正正,整齐划一,如棋盘一般。背靠青山,茂林修竹,面对良田,流水如带,真是一个好地方! 
    山脚饶家东有京广铁路、107国道,西有高速铁路、京珠高速公路。还有正在修建的武深高速公路,将从屋后的茶庵岭经过。门前有一条县级公路。一条笔直的水泥组级公路,把村庄与县级沥青公路连接起来。交通便利,四通八达。 
    下午两点半,我们来到了山脚饶家。事先联系好的楚臣公在村口迎接我们。楚臣公是市畜牧局退休职工,老家在山脚饶家,退休后在老家做了一栋漂亮的小洋楼,主体已经完成,还未装修。他把我们带到他借住的房子中休息,又找来了当地的金城公陪同我们。 
    山脚饶家原来居住了第七世琢与瑰两支饶氏后裔,琢的后代除外迁的外,其他已无后人,现在居住在山脚饶家只有瑰的后人,两百来人。去年联系到迁重庆云阳县的可远支,听说有好几百人。外迁的原因很多,但外迁者一般都是有胆识有作为的。原居地人口增多,赖以生存的土地等生产资料不能满足大家的需要,他们想寻找更大的发展空间,远走他乡。他们大多是族中精英。到迁居地后,努力创造生存的政治、经济环境,取得了辉煌的业绩,且使族群得到发展。据现有资料,迁巫山三堰坝的蒲圻饶氏后裔人数是原居地白水畈人数的近八倍。 迁居外地者人数大大超过居本土的人数,而迁居外地者大多与蒲圻失去联系。 
    我在村中转了一圈,大部分房子都是新建的。近三十多年来,农村有的已经将房子重建过三次。最初是上世纪七十年代末八十年代初,将居住了几百年的老房子建成假两层的砖木结构的住房。所谓的假两层是二楼没多高的空间,一般二楼没有天花板,勉强可以住人,内墙白灰粉刷,外墙不粉刷,水泥地坪,钢栅玻璃木窗,多是木楼板,有的盖机瓦,有的仍是布瓦,有的还用了部分泥砖。比过去的老房子有进步,但没有根本性的改变。这些房子现在虽说有的还保留下来了,但基本上没住人了。九十年代末再次改建,这时所建的房子是真两层,砖混结构,内外粉刷,仍是水泥地坪,有的是平顶,有的顶上盖机瓦,钢栅玻璃木窗,再不用泥砖了,外无装饰,内不装修。与老房子比较,这些两层小楼房有了根本性改变。近几年来所建的房子则有了颠覆性的改变,用了罗马柱等装饰件,欧式风格,有的还讲究造型。正面墙用瓷砖装饰,色彩多样;铝合金窗或塑钢窗,不锈钢防盗网,封闭式阳台,钢制防盗门;有的还有隔离层,甚至是全框架结构,全现浇;内墙乳胶漆,厨卫瓷砖到顶,铝塑板吊顶,抽水马桶或蹲便器,抽油烟机,厨卫来了一次彻底的革命;地坪是瓷地板砖或木地板;空调、太阳能热水器随处可见。在山脚饶家,这三个时期所建的房子都能见到。这些建筑是中国农村住房改变的一个缩影,是中国建材工业水平及农民经济实力逐步提高的见证。  
    房子虽说建得漂亮,但多数人家关门闭户,很难见到中青年人,老头老太太也不多见。跟全国各地一样,青年人几乎都在外打工,在家种田的全是六十岁左右的老年人,没有年青人种田。年青人不愿意过着先辈们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传统的田园生活,而愿意在更具现代文明的都市中生活,哪怕那块土地现在还不属于自己。年老的一辈过世后,土地真是没人耕种了,所以土地流转是必然的,土地的使用最后要集中到少数人手中。中国农村土地近几十年几次从集中到分散,又从分散到集中,三番五次的反复,看似在转圈,意义上却有本质的不同。 
    我将利川及云阳的吊线图交给了金城公,以便下次续修家谱时收族。坐了一会儿我们在村中转了一圈,他们踩踏着宏观公曾经的足迹,感受着宏观公留下的气息,想象着历代先祖的音容笑貌。怀着对先祖的无比敬意,对故土的无比眷恋,离开了山脚饶家,前往赵李桥。 
    蒲圻种茶有悠久的历史,距离赵李桥八里路的羊楼洞是一个古老的小镇,兴于明盛于清,是著名的松峰茶产地,“洞茶”曾名扬海内外。来羊楼洞做生意的以晋商为主,还有英、美、俄、德、日等外国商人,当年羊楼洞有茶叶加工作坊、茶庄、钱庄两百多家,烟囱48个,年砖茶出口价值达白银一千五百万两,有小汉口之称。不过这已是古话了,羊楼洞现在只剩下一条窄窄的石板街,斜阳照古道,早已没有了昔日的风光。赵李桥是羊楼洞进出口的必经之地,经过赵李桥的公路、铁路将羊楼洞与外界联系起来。羊楼洞的繁荣带动了赵李桥,使赵李桥成为了蒲圻的一个较大的镇。 (责任编辑:adm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