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湾相声的乡愁(2)
http://www.newdu.com 2024/11/25 12:11:13 中国新闻网 佚名 参加讨论
参考 眷村的兴起 1949年,国民党在内战中失利,约120万人离开大陆,被历史洪流卷到了之前一直不被人关注的小岛台湾,1950年激增到745万。国民党当局在全岛兴建简单房舍,并将这些新移民聚集在一起,慢慢就形成了一座座 “眷村”。如果按照大陆人的思维,这些眷村应该算是“国军大院”了,但不一样的是,这些眷村并没有按照大陆人想象的部队大院而存在。 当时,国民党对台湾似乎只存有“过客”的心态,随时要“反攻大陆”。绝大多数普通士兵家庭分到的都是简易房,很多人连家具都买藤制的,因为藤制最便宜,将来反攻就可以马上扔掉。当时眷村的房子,墙壁是下砖上泥,以茅草和竹子为主要建材,上面只有一层石棉瓦。因此眷村又被称为“竹篱笆”。按军种眷村分为陆、海、空三类。名字也大多皆隐含军种或省份涵义,例如,“陆光”眷村,全是陆军的家庭;“宪光”则是为宪兵建的眷村;而“大鹏”很明显就是空军眷村。早期眷村没有自己的厕所和浴室,厨房是几家共用。要洗澡,男生洗女生等,女生洗男生等,后来慢慢建成男女各一间,常常一到傍晚,大家都端着脸盆去洗澡。 随着反攻大陆无望,军中禁婚也解除,台湾当局大举兴建眷村,在宋美龄主导下,民间捐款筹建完成5万多栋眷舍。妇联下面附设托儿所,很多眷村孩子都在这里长大,马英九也曾透露,自己幼时在宋美龄办的托儿所里就读。很多眷村人对宋美龄都心存感恩之情,她被眷村人视为“蒋母亲”。很多政治人物都有可能挨眷村人的骂,但唯独宋美龄不会。(资料来源《文史参考》) 相声死而复生 【那一夜】 相声在绝境中重生 上世纪五六十年代,是吴兆南的事业高峰,也是台湾相声红火的岁月,广播让“空中相声”走进千家万户。可谁也没有想到,短短十几年后,到了80年代,相声在台湾竟然消失了。 当年赖声川去美国留学前,曾买了吴兆南和魏龙豪所有的录音带,身处异国,他时常会放两位先生的录音带来听,以解乡愁。可是1983年,当他在美国加州柏克莱大学戏剧艺术系读完博士,回到台湾后惊异地发现,“在我离开的这几年,相声死了,而且死得很彻底。”当他走进一家熟悉的音像店,却遍寻不着一盘相声卡带。赖声川去问老板,老板甚至都已经忘记相声为何物,赖声川仔细一瞧,老板还是那个老板啊,以前不就在这儿买过相声卡带吗?他惊异于“相声这个伟大的民俗传统可以在众人的集体意识中消失了。” “70年代中期,吴兆南先生移民去了美国,到70年代末台湾经济起飞,基本就没什么人说相声了,一个人的移民最后造成了一个艺术形式的消失,在社会的快速发展中,传统文化竟然如此脆弱。”相声的“死亡”触动了赖声川的灵感,“传统,没有人给它写祭文,因为根本没有人发现相声死了。”于是,他决定“用相声来纪念相声在台湾的死亡”。 1984年,赖声川组建了“表演工作坊”,最初的成员只有他和李立群、李国修三个人,在一无所有的情况下,他们开始创作第一部作品。“当时连排演的地方都没有,人在哪里,就在哪里排,我所在的台北艺术大学还没有盖校园,借用的是台大的地方,我们戏剧系就设在男生宿舍,我的办公室在二楼,外面正对着一个坟场,每天看到的就是一片墓地。而且那个楼还是危楼,消防局在楼里贴了牌子,每个房间不能同时超过三个人,所以,除了我们三个,一个人也不能多进了,地板踩上去还会哗哗地响,我们这些艺术家就呆在那样一个破烂的地方。”谈起当年第一部相声剧的诞生,赖声川兴奋得似乎回到了青年时代。 这部作品就是后来成为台湾相声剧开山之作的《那一夜,我们说相声》,“当时写的时候,还没有相声剧这个说法,只说是以相声为形式的舞台剧,我们也不承认自己是说相声,因为很心虚,都不是科班的,我也不会写相声,他们也不会说相声,但是我们很努力地做出会说的样子。”这部戏前后排了7个月,采用的是赖声川在美国学习的“集体创作+即兴创作”的方式,剧本一起写,边排边改,直到演出前的排演,说不定还会有新鲜笑料随时补充进去。 由于这部戏的影像资料在台北一次台风中悉数被毁,所以目前留下的只有当年演出的原声录音。听这部相声剧,仍会惊异它在结构上的独特,全剧由5个段子构成,从上世纪80年代和60年代的台北,向前推进到抗战时期的重庆,五四时期的北平和清末的北京,每个段子,都离不开“失去”和“失落”的主题,从台北的一次失恋,到失去一台电视机,一只老狗,到喝完一坛老酒,到失去记忆……在一环一环的失去中,频频唤起我们曾经珍惜的物件与回忆。“在每一个时代,我们都力图写出那个时代的风格,会让你觉得真的是那个时代的段子,但其实又加进了很多现代的东西。”在所有的段子和笑料背后,赖声川想说的只是一句话:“很多时候我们丢了东西自己却不知道。”正如同相声的消失,“没有人写祭文,也没有人报警,因为没有人发现它消失了。” 1985年3月1日,《那一夜,我们说相声》在台北首演,创造了场场爆满的票房奇迹。“我们完全没有想到它会这么成功,没有一点心理准备,当时以为它会是一个小众作品,结果却路人皆知。磁带卖了200万盘,卖疯了,卖到工厂都来不及做,在总人口不过2000万的台湾,这是唱片界的一个传奇。” (责任编辑:admi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