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国翔:王畿与道教——阳明学者对道教内丹学的融摄(7)
http://www.newdu.com 2024/11/14 12:11:08 道教之音 佚名 参加讨论
[35] 王畿着,丁宾编,黄承玄、张汝霖校:《三山丽泽录》,《龙溪王先生全集》,卷1。 [36] [五代]谭峭撰,丁桢彦、李似真点校:《化书》(北京:中华书局,1996年),页1。 [37] [清]黄裳讲述:《乐育堂语录》,收入胡道静等主编《藏外道书》(成都:巴蜀书社,1994年),第25册,页700。 [38] 见洪丕谟编:《道藏气功集要》(上),页44。 [39] 同前注,页311。 [40] 王畿着,丁宾编,黄承玄、张汝霖校:《龙溪王先生全集》,卷14。 [41] 当然,这里的朱子学主要是指宋代朱子本人及其后学这一脉。明代的朱子学者如曹端、薛瑄等已开始尝试修正朱子有关理不能活动的看法,至于韩国李朝时代被称为“海东朱子”的李滉(字景浩,号退溪,1501-1670),则明确提出了“理自动静”的主张。 [42] 王畿着,丁宾编,黄承玄、张汝霖校:〈孟子告子之学〉,《龙溪王先生全集》,卷8。 [43] [唐]无能子撰,王明校注:《无能子校注》(北京:中华书局,1981年),页 7。 [44] [金]王重阳:〈重阳立教十五论〉,见洪丕谟编:《道藏气功要集》(下),页2376。 [45] [宋]白玉蟾:《琼馆白真人集》,《道藏辑要》(娄集)(成都:巴蜀书社,1995),页217。 [46] [元]李道纯:〈性命论〉,收入[元]蔡志颐编,《中和集》,卷4,收入《正统道臧•洞真部》(台北:新文丰出版公司,1988年),第7册,“光字号”,页221。 [47] 王畿着,丁宾编,黄承玄、张汝霖校:《龙溪王先生全集》,卷17。 [48] 李道纯:〈授诸门人〉,蔡志颐编,《中和集》,卷3,页219。 [49] 徐兆仁主编:《太极道诀》(北京: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1993年《东方修道文库》本),页9。 [50] 王畿着,丁宾编,黄承玄、张汝霖校:《龙溪王先生全集》,卷14。 [51] 王畿着,丁宾编,黄承玄、张汝霖校:《龙溪王先生全集》,卷8。 [52] [清]刘一明着,羽者、祁威、于志坚点校:《道书十二种》(北京:书目文献出版社,1996年),页476。 [53] 王畿着,丁宾编,黄承玄、张汝霖校:《龙溪王先生全集》,卷16。 [54] 王畿着,丁宾编,黄承玄、张汝霖校:《龙溪王先生全集》,卷17。 [55] 有关“修命”工夫在全真道北宗中不可忽略的地位,可参阅张广保:《金元全真道内丹心性学》(北京:三联书店,1995年)。 [56] 当然,这种批评严格来说只适用于一般的二乘禅学,真正圆通透悟的禅宗,在内丹学家看来也是融修命于修性之中而性命双修的。如张伯端在其《悟真篇》后附的〈禅宗歌颂序〉中,便甚至将禅的“究竟空寂”之境作为内丹学命功修炼的归宿。 [57] 王畿着,丁宾编,黄承玄、张汝霖校:《龙溪王先生全集》,卷9。 [58] 王畿着,丁宾编,黄承玄、张汝霖校:〈与魏水洲〉第一书,《龙溪王先生全集》,卷9。 [59] 王畿着,丁宾编,黄承玄、张汝霖校:《龙溪王先生全集》,卷9。 [60] 参见吕妙芬:〈儒释交融的圣人观:从晚明儒家圣人形象与菩萨形象相似处及对生死议题的关注谈起〉,《中央研究院近代史研究所集刊》第32期(1999年12月),页165-207。 [61] 王守仁撰,吴光、钱明、姚延福编:《王阳明全集》(上),页187。按:阳明此信的略写,亦见《年谱》“正德十六年辛巳五月条下”,见《王阳明全集》(下),页1282。 [62] 王畿着,丁宾编,黄承玄、张汝霖校:〈留都会纪〉,《龙溪王先生全集》,卷4。 [63] 徐阶:〈龙溪王先生传〉。 [64] 王畿着,丁宾编,黄承玄、张汝霖校:〈留都会纪〉,《龙溪王先生全集》,卷4。 [65] [元]尹志平撰,[元]段志坚编《清和真人北游语录》,卷2,收入《正统道藏•正乙部》,第55册,“弁字号”,页737。 [66] 佛教密宗讲究“即身成佛”,如《菩提心论》所谓“惟真言法,即身成佛故。”因而和道教重视“命功”的修炼一样,对人体的气脉修炼有一套严密复杂的理论和实 践法门。并且,密宗尤其强调上师在传承中的重要性。密宗之所以为“密”,也和道教内丹学一样,在于其功法授受中的保密性。 [67] 王畿着,丁宾编,黄承玄、张汝霖校:〈东游会语〉,《龙溪王先生全集》,卷4。 [68] 彭国翔:〈王龙溪的先天学及其定位〉,《鹅湖学志》第21期(台北:东方人文学术研究基金会,1998年12月),页98-105。更为详细的说明,参见彭国翔:《王龙溪与中晚明阳明学的展开》,第三章第二节中,页40-52。 [69] 王畿着,丁宾编,黄承玄、张汝霖校:〈天柱山房会语〉,《龙溪王先生全集》,卷5。按:通行《龙溪王先生全集》中该篇文字未记时间,《龙溪会语》卷6〈天 山答问〉则说明为“万历二年甲戌”,而《龙溪会语》之〈天山答问〉即通行全集本之〈天柱山房会语〉。参见彭国翔:〈明刊《龙溪会语》及王龙溪文集佚文—— 王龙溪文集明刊本略考〉,《鹅湖》,1999年4、5、6期。 [70] 王畿着,丁宾编,黄承玄、张汝霖校:《龙溪王先生全集》,卷14。 [71] 李道纯:〈问答语录〉,《中和集》,卷3,页208。 [72] 王畿着,丁宾编,黄承玄、张汝霖校:《龙溪王先生全集》,卷9。 [73] 彭国翔:《王龙溪与中晚明阳明学的展开》,第二章第五节,页31-36。 [74] 同前注,第三章第三节,页52-60。 [75] 王畿着,丁宾编,黄承玄、张汝霖校:《大象义述》,见《龙溪王先生全集》“附录”。 [76] 王畿着,丁宾编,黄承玄、张汝霖校:〈留都会纪〉,《龙溪王先生全集》,卷4。 [77] 王畿着,丁宾编,黄承玄、张汝霖校:《龙溪王先生全集》,卷15。 [78] 事实上,就文章的形式与结构而言,龙溪这篇《调息法》更多地取自天台智顗(538-597)的〈修习止观坐禅法要〉(又称〈小止观〉或〈童蒙止观〉)。当 然,龙溪并非简单地袭取,而是在关键之处有所改易。因此,〈调息法〉不仅可以作为研究龙溪思想与道教的材料,同时还是研究龙溪思想与佛教的素材。有研究者 便注意到了〈调息法〉可视为龙溪三教合一思想的案例,参见林惠胜:〈试论王龙溪‘三教合一说’——以〈调息说〉为例〉,台北:《中国学术季刊》第14 期,1993,页161-179。而龙溪〈调息法〉如何站在儒家立场上对天台智顗的〈小止观〉有所改易以及龙溪如何站在儒家立场上融摄佛教的思想观念,参 见彭国翔:〈王畿与佛教〉,《台大历史学报》第29期(2002年6月),页29-61。 [79] 徐兆仁主编:《金丹集成》,页72。 [80] 王畿着,丁宾编,黄承玄、张汝霖校:〈三山丽泽录〉,《龙溪王先生全集》,卷1。 [81] 有研究者认为〈调息法〉意味着龙溪用道教思想诠释和改造了阳明学(吴震:〈王龙溪の道教观——调息法を中心に〉)。当然,龙溪将道教的话语引入阳明学,并 通过调息法而赋予了静坐具体的方法,确实可以说在一定意义上改造了阳明学。但是,在这种将道教引入阳明学的过程中,从龙溪的三教观与自我认同来看,更为准 确地说,显然是龙溪用阳明学思想诠释和改造了道教而非相反。这一点对佛教而言同样如此。 [82] 龙溪投身阳明门下而得悟之前,曾有一段“静修”的过程。徐阶〈龙溪王先生传〉云:“(龙溪)试礼部不第,叹曰:‘学贵自得,吾向者犹种种生得失心,然则仅 解悟耳。’立取京兆所给路券焚之,而请终身受业于文成。文成为治静室居之,逾年大悟。”由此可见,龙溪的工夫次第中其实包含了“静”的环节,并非一蹴而 就,这是历来大多数研究者常常忽略的。因此,龙溪后来思想成熟后对罗念庵、聂双江等偏于“静”的致良知工夫的匡正,严格而论并非站在与“静”相对的“动” 的一边,而应当说是在超越动静两边的基础上由“动静合一”的立场而发。 [83] 王畿着,丁宾编,黄承玄、张汝霖校:〈书陈中阁卷〉,《龙溪王先生全集》,卷16。 [84] 曹端、胡居仁、何塘以及黄佐诸人排斥佛道二教之事例,分别参见黄宗羲着,沈芝盈点校:〈诸儒学案上二•学正曹月川先生端〉,《明儒学案》,卷44,页 1063-1064;〈崇仁学案二•文敬胡敬斋先生居仁〉,《明儒学案》,卷2,页30;〈诸儒学案中三•文定何•柏斋先生塘〉,《明儒学案》,卷49, 页1162以及〈诸儒学案中五•文裕黄泰泉先生佐〉,《明儒学案》,卷51,页1204。 [85] 王畿着,丁宾编,黄承玄、张汝霖校:〈三教堂记〉,《龙溪王先生全集》,卷17。 [86] 王畿着,丁宾编,黄承玄、张汝霖校:《龙溪王先生全集》,卷18。 [87] “语言是存在之家”的思想是海德格尔在1947年发表的《关于人道主义的书信》文章中提出的。 [88] 海德格尔:《在通向语言的途中》,孙周兴译(北京:商务印书馆,1997年)。 [89] 朱震(1072-1138)《汉上易传》、晁公武《郡斋读书志》、毛奇龄(1623-1716)《太极图说遗议》、朱彝尊(1629-1709)《太极图 说授受考》以及胡渭(1633-1714)《易图明辨》等均认为濂溪的《太极图说》源于道教。后来研究者常引《宋元学案》中黄宗炎(1616-1686) 之说,亦本自朱震。现代学界有关濂溪《太极图说》与道教渊源关系不同意见的讨论,参见(一)、侯外庐等主编:《宋明理学史》(上)(北京:人民出版 社,1984),页52-59;(二)、束景南:〈周敦颐《太极图说》新考〉,《中国社会科学》,1988年第2期,页87-98;(三)、李申:〈太极 图渊源辨〉,《周易研究》,1991年第1期,页24-35;(四)、陈寒鸣:〈周敦颐《太极图说》新探〉,《朱子学刊》(合肥:黄山出版社,1991 年),第4辑;(五)、姜广辉、陈寒鸣:〈周敦颐太极图渊源慎思〉,陈鼓应主编:《道家文化研究》(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95),第7辑,页 211-220;(六)、张其成:〈周敦颐《太极图》考〉,刘大钧主编:《象数易学研究》(二)(济南:齐鲁书社,1997),页225-246等。日本 学者吾妻重二则认为濂溪《太极图说》既未受到道教的影响,也与佛教无关,见吾妻重二:〈太极图之形成〉,《日本中国学会报》第46集,(东京:日本中国学 会,1994年),页73-86。 Wang Ji and Taoism--Absorption and Creative Interpretation of Scholars of Yang-ming School To Inner Alchemic Learning of Taoism Peng Guoxiang Abstract The interpenetration among Confucianism, Buddhism and Taoism had almost reached its highest stage in traditional China. And the interaction between Wang Yangming Learning and Buddhism and Taoism constituted a very important content of the study of the relation among Confucianism, Buddhism and Taoism. But up to now, this study still has needed to be put forward. As to the relation between Wang Ji, the leading figure after Wang Yangming in the development of Yangming Learning in the late Ming, and the Taoism, especially need a comprehensive and thorough study. This article is a monograph about Wang Ji and Taoism with both historical and theoretical approaches. The argument is that Wang Ji tried to put some basic concepts and ideas of Taoism in his own world of thought, through absorption and creative interpretation and with the standpoint of Confucianism, although he associated deeply with some Taoists, practiced by himself the method of Taoism and used many terms of Taoism in his discourse. By creative interpretation, In Wang Ji’s world of thought, the basic concepts and ideas of Taoism were given different meaning and took on Confucian significance. For the relation between the mainstream of Yangming Learning and Taoism, especially the Inner Alchemic Learning, this monograph provides a representative case study. Keywords: Wang Ji Yangming Learning in the Late Ming Inner Alchemic Learning of Taoism 原载《中国文哲研究集刊》第21期 (责任编辑:admin)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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