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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无”与“非有非无”(7)


    [16] 关于道安经序的分析,本文不再详述,参看汤用彤《汉魏两晋南北朝佛教史》,第185-189页;吕澂《中国佛学源流略讲》,第56-58页,中华书局,2002年;任继愈主编《中国佛教史》,第228-232页,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97年。
    [17] 蔡振丰博士论文认为:昙济所引未名作者的《本无论》与竺法深之说相近,与现存道安经序之理论多不相合,故此论可能为竺法深之说,而非道安之论。详见蔡振丰《魏晋佛学格义问题的考察――以道安为中心的研究》,法藏文库,中国佛教学术论典卷100,佛光山文教基金会,2004年。 潘桂明教授认为:“以性空为宗”,将“本无”思想归结为“一切诸法,本性空寂”,是后人对于“本无宗”的解释,而这种解释与《七宗论》所说产生显而易见的矛盾,这就涉及“本无宗”是否为道安所创,该宗的思想倾向是玄学化的般若学还是般若学正解等问题。详见潘桂明《般若学六家七宗述论》,载于《佛学研究》2003年第3期,第134-151页。
    [18] 汤用彤认为“琛法师,另有其人,在罗什来华之后,非东晋初之竺法深。”《汉魏两晋南北朝佛教史》,同上,第190页。宇井伯寿认为,竺法汰、竺法深、琛法师可能是一人,由于名字的误写而已,详见宇井伯寿着,李世杰译,《中国佛教史》,第8页,台北雅文出版社,1989年。
    [19]《大正藏》卷65,第92-93页。
    [20] 吕澂认为这段话属于竺法汰:“这里所说的‘本无宗’的代表人,恐系竺法汰(公元320-387年),他与道安同师佛图澄,却对道安很尊重。他也讲般若,着有《本无论》,今已不存。据《法论》中的材料看,他对其余二宗均有批评:曾和宗支遁‘即色本无’义的郗超反复辩难;又派他的弟子昙壹去难道恒的‘心无’义。因此,他既不主张‘心无’说,也反对‘色无’说,应是在这两者之间的本无宗。他在《中论疏记》中说‘诸法本无,壑(豁)然无形,为第一义谛;所生万物,名为世谛。’以后又有人认为此等议论是竺法深的。”《中国佛学源流略讲》,第53页。
    [21]《大正藏》卷45,第152页。
    [22]《大正藏》卷45,第209页。
    [23] 转引自任继愈主编,《中国佛教史》,第227页。关于《肇论集解令模钞》可参看张春波《论发现<肇论集解令模钞>的意义》,《哲学研究》1981年第3期,第60-66页。
    [24] 任继愈主编《中国佛教史》中对这句话的评价是:从“无却此有”、“无却彼无”这两个提法来看,和僧肇的评述是有距离的。史料有缺,无法弄清法汰的确切含义究竟何在。后来法汰的弟子道壹转而创立幻化义,不再坚持这个说法,说明影响甚微。僧肇的评述不会是针对着法汰的。”本文不赞同此观点。
    [25] 慧皎《高僧传》卷五,《大正藏》卷50,第354页。
    [26] 僧佑《出三藏记集·杂录卷第十二》,《大正藏》卷55,第83页。
    [27] 原引文及分析见本文第一部分,下同。
    [28] 吕澂认为“若以有无言,则是将‘非有’‘非无’合起来讲的,但不能说它已符合般若的精神,因为它基本上以无为本,即以无为本的非有非无。”《中国佛学源流略讲》,第54页。
    [29] 汤用彤先生在《汉魏两晋南北朝佛教史》早就提出:“僧肇所破,必通举持本无之诸师,未必详为分别,仅破其中某一人也。”(第189页)但是汤先生没有详加论述,而且在撰“本无异宗”一节时写到“此宗特点为肇等所注意者,似在执着有无二字。故僧肇又谓其执……僧肇因此斥为‘好无之谈’也”,因而可以说汤先生倾向于认为僧肇破斥的“本无”是竺法深为代表的“本无异宗”。
    [30] 僧镜曾作《实相六家论》,详见元康《肇论疏》(同上)记载。
    [31] 详见汤用彤《汉魏两晋南北朝佛教史》,第181页。
    [32] 参考汤用彤《汉魏两晋南北朝佛教史》,第191页。
    [33] 洪修平博士甚至提出了更广泛的观点:“正是在这个意义上,我们所僧肇对‘本无’的批判,不仅是对佛教般若学,而且也是对玄学的批判总结。”详见《论僧肇哲学》,第39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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