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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论中国人的依附性人格对传谋的损害(1)

中国人自己和外国的哲人们都试图对中国人的性格做出完整的注解和阐释,其中20世纪蜚声世界的英国哲学家、思想家伯兰特·罗素在1922年就曾对中国人的性格提出了自己的见解,他既提到了中国人性格的优点,也毫不隐讳的指出了中国人的性格弱点:贪婪、怯儒、冷摸。他提到:中国人即便是受害者,也总是消极漠然,他们坐等不幸自行消退,像汽水的泡沫一样自行消失;中国人总是彬彬有礼,他们有欣赏权力的偏好,要面子,忍耐度高,喜欢妥协和尊重舆论等等。或许罗素的总结会刺伤我们作为中国人的尊严,但隐讳的确不是一个好主意,认清自己才是进一步发展的前提。 
    中国人的上述性格特征可以用“依附性人格”作以概括。而中国人的这种人格有其形成的特定环境和历史因素,作为一种普同的社会心理,它不是社会中的某个人所能左右的,而是在强大的文化和制度的背景的牵制中长期发展和积淀的产物。随着中国经济的发展,国力的增强,中国人的这种依附性特征已有所改变,但其潜在的力量仍然会影响几代人。 
    在信息铺天盖地的时代,每个人都成为媒体潜在的受众,受众的心理特质、人格特征等方面总是会或直接或间接地影响到媒介的生存状态和发展。“中国人”作为一个“泛受众群体”,它的人格必然成为决定中国媒介产业何去何从的一支重要力量。在我们更关注媒介生存与发展的今天,我们就不得不将这个问题提到桌面,并给以足够的重视。 
    一、“依附性人格”形成的原因特征及时代变异 
    1.“依附性人格”形成的原因 
    中国人的依附性人格,是在社会的不断发展中形成的,是中国的地理和文化等因素的合力共同塑造出的结果。个体在环境中成长,总是要受到环境的制约和社会情绪、社会情感、风俗习惯、行为规范等等社会制度和文化的影响。传统,就是“依附性人格”背后弥漫的大网,它使得在这个社会中的每个人都逃离不掉.在这个民族灵魂的深处有着根深蒂固的文化烙印,中华民族在迫求个人与社会的价值中无不体现出这些因素的制约。 
    中国是一个土地广裹的国家,地理环境决定了中国以农耕为主的社会生活模式。农耕以治水为第一要务,于是“推祟权威”成了这一行为的必然结果;靠天吃饭的农耕生活使中国的人民养成了求静、求稳,冷静安详的尊严和信奉天人感应的性格特征。两者的结合带来的是中国专制王朝的产生,和那种君临天下的历史史实,人际关系的身份制、单方向的服从义务似乎成了中国人与生俱来的特色。 
    还是中国的农耕方式,使得国家趋于定居,于是在社会、文化方面的发展有着较大和较为稳定的连续承袭的可能。农耕地带很快的富庶和文明起来,家族愈来愈大,由于要解决大的家族的关系,血缘成为中国社会的最基本的根基。血缘的划分,决定了宗法制的成型,它是以分封制来实现的一种“家天下”的国家特色。 
    宗法制建立的目的是为了理顺氏族社会进人奴隶社会后新出现的与血缘关系相交错的阶级关系。在此基础上调整社会结构,以便更有利的利用血缘关系维护家族的统治地位,并借助血缘关系来平衡和分享政治和经济的权利和利益。 
    中国的宗法社会中,“君叫臣死,臣不死不患;父叫子中国人的依附性人格,是在社会的不断发展中形成的,是中国的地理和文化等因素的合力共同塑造出的结果。个体在环境中成长,总是要受到环境的制约和社会情绪、社会情感、风俗习惯、行为规范等等社会制度和文化的影响。传统,就是“依附性人格”背后弥漫的大网,它使得在这个社会中的每个人都逃离不掉.在这个民族灵魂的深处有着根深蒂固的文化烙印,中华民族在迫求个人与社会的价值中无不体现出这些因素的制约。 
    中国是一个土地广裹的国家,地理环境决定了中国以农耕为主的社会生活模式。农耕以治水为第一要务,于是“推祟权威”成了这一行为的必然结果;靠天吃饭的农耕生活使中国的人民养成了求静、求稳,冷静安详的尊严和信奉天人感应的性格特征。两者的结合带来的是中国专制王朝的产生,和那种君临天下的历史史实,人际关系的身份制、单方向的服从义务似乎成了中国人与生俱来的特色。 
    还是中国的农耕方式,使得国家趋于定居,于是在社会、文化方面的发展有着较大和较为稳定的连续承袭的可能。农耕地带很快的富庶和文明起来,家族愈来愈大,由于要解决大的家族的关系,血缘成为中国社会的最基本的根基。血缘的划分,决定了宗法制的成型,它是以分封制来实现的一种“家天下”的国家特色。 
    宗法制建立的目的是为了理顺氏族社会进人奴隶社会后新出现的与血缘关系相交错的阶级关系。在此基础上调整社会结构,以便更有利的利用血缘关系维护家族的统治地位,并借助血缘关系来平衡和分享政治和经济的权利和利益。中国的宗法社会中,“君叫臣死,臣不死不患;父叫子 
    (1)无个人观。“依附性人格”往往是个人消失在集体中,在日常生活中表现为主体的缺席和沉默的大多数.人们往往怯于表达自己的愿望,对集体是绝对的服从和依赖。 
    (2)缺乏“责任感”。权利与责任总是相伴而生,对权利的放弃,也带来了贵任感的缺失。“无个人观”使得人们对集体的绝对服从,个体无须对事情进行过多的思考,只需按章办事不必担当任何贵任。一旦有任何事情发生,就会出现互相推诱和抱怨。 
    (3)对“官”、“权威”的崇拜,和与之相伴生的对“权威”的畏惧。 
    (4)敏感的性格特质。别人的每一个看法,每一次偶然的目光,都会把人们的内心搅得方寸大乱,缺少安全感和对“权”、“官”的畏惧、追逐的不安,使人们的性格趋于神经质。 
    (5)被动的忍耐力。这种忍耐力总是来自于强大的消极抵制力,忍耐的另一种表现就是“冷淇和怯懦”。就如罗素所言,中国人,即便是受害者—受可以避免的不幸之害,对于他人的热心也是消极的淇然;他们坐等不幸自行消退,像汽水的泡沫一样自行消失. 
    (6)冷漠和怯儒。不是没有感动与激情,而是怯于权威,不善表达自己内敛的感情。 
    3.“依附性人格”的时代变异 
    市场经济支配的社会,改变了小农经济时代的社会特征,人们的视线不再停留在方寸的土地上,对于商品的祟拜,成为了新的社会追求。转型期的中国,财富与知识的分离导致了人格的分离,依附性人格在新的时代恶化为一种虚伪和分裂性的人格。“虚伪性”、“分裂性”人格,一方面表现为冷漠寡言、除了“钱”对任何事情都漠不关心、顺从服帖;另一方面又表现为牢骚满腹,意见漫天飞.他们表里不一,外表冰冷,骨子里却渴望一种侠肝义胆的英雄人格。“依附性人格”。不仅影响了人际关系的真诚,而且还影响到中国的舆论氛围。 
    对世事的漠不关心,并不符合信息时代的要求,它需要每个人广泛地了解并参与到信息的传播中,人不再是一个被动的主体(受众),而是一个能动的参与者、传播者。中国人的“依附人格”使他们不是无意见表达,而是将意见转为“地下传播”。由于对“权”、“官”的崇拜表现为一种病态的“畏惧”心理,养成了有意见当面不提而是背后议论的习惯。于是小道消息有了滋生的土壤,并以“葡萄串”的方式迅速传播,给中国的舆论控制带来了困难。 
    二、“依附性人格”对传媒的损害 
    受众是传播活动中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是信息的终点和反馈信息的起点,受众的心理状态对传播行为和传播效果起着决定性的作用。“依附性人格”作为一种社会心理,对广大的受众有着强大的制约力。受众的病态敏感,和表达方式的隐蔽、羞怯以及对“权威”的崇拜与畏惧损害若中国传媒的发展,这种人格像一把匕首迂回曲折的穿过传媒地五脏六腑,并时不时地就会在某个时刻突然出现. 
    1.它使得传媒不能够认清自己的位置 
    在2002年8月的一期“锵锵三人行”节目中窦文涛谈到的一个话题引起了笔者的注意。话题是这样引人的:中国内地的观众总是让他的节目帮忙找人,或做类似的离题很远的服务性帮助。窦文涛提到,中国内地的观众认为媒体往往具有一种权利,他能帮民众判案、打抱不平等等,在他们的心里媒体就有如是“清官大人”,但香港的观众就显得比较理智,仅仅视媒体为一份大众化的职业,是商业运作下的一个行业而已。两地为什么会有如此大的差异呢,窦文涛并没有解答,但我认为这其实就是中国人的“依附性人格”的一种表现。 
    中国的记者一贯以来被大众封为或者自封为“无冕之王”,这种由职业所斌予的“权利”,被异化为“权力”,使得媒体总是以“清官”的角色出现在公众的面前,这就导致了报道角度地选取呈一种“俯视”而非是“平视”的状态。相应的,惹人厌的“新闻腔”报道方式就不可避免地发生。受众往往拒绝接受教化式的信息。“新闻腔”总是一副刻板的面孔,即不亲切又不生动,很难吸引大众的眼球,更谈不上什么传播效果。 
    2.传播桑道被人为地阻断,回流信息只能是一纸空谈 
    人们总是习惯于受支配的地位,在电视节目的参与中,观众仅仅是完全听从于导演安排的道具而已。“小人物”的角色设定让他们拙于表露自己的欲望和意见,主体性再一次丧失。同时,人格的分裂使得反馈的信息也不真实,调查的结果不但起不到帮助的作用,还容易引起误导。回流信息在无形中被消解。 
    3.传播方式的虚假、不真实 
    受众的依附性人格表现出的“虚假参与”,往往带来节目的不真实。谈话栏目、现场娱乐报道、现场追踪等等都是时下最流行的电视节目,它们往往以观众的现场参与为味头,增加节目的卖点。大众此时成为节目的一个有机的组成部分,在节目中有了一定“话语权”,但大众是否真的就能很好表达自己的愿望和意见呢,这一点很值得质疑。 
    “语言的背后表达的不是简单的口才问题,其背后是一整套制度、环境和文化传统”,作为传统的深刻烙印,“依附性人格”会制约人在镜头前的态度和表现.心理学家瓦伯纳(S-Wapner)和阿尔伯(T"Alper)发现人们往往有一种社会顾虑倾向,在大众前的各种表现与私下里表现不尽相同.镜头前的参与者,多数是抛弃了自己一贯的思想,转而成为权力掩映下的传声筒。卡西尔就曾提出过人们的语言能力的丧失问题。人们在社会化过程中丢失了自己的思想,完全服从于权威。人们在镜头前总是担心自己的形象和话语的失误,这实际是一种对权力的恐惧造成的。  (责任编辑:adm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