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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经明义丨《孔子集语》:孝本第二 夫妇相亲


    文/凌俊峰
    孔子对子张曰:“男子三十而娶,女子二十而嫁。女二十而通织瑽绩纺之事,黼黻文章之美;不若是,则上无以孝于舅姑,下无以事夫养子也。舜,父顽母嚚,不见室家之端,故谓之鳏。”
    
    儒家的伦理孝道(资料图 图源网络)
    这段话说的出自《孔子集语·孝本》,其章之主题即为儒家的伦理孝道。
    孝道对中国文化的影响极为深远,人们喜欢称呼“百善孝为先”,称赞别人为孝子,是一件很高的道德评价。国家用人,讲求“求忠臣于孝子之门”,一个孝顺父母的人,国家任用,自然也会忠于自己的国家与职守。在国家的政策上,也大力推行“以孝治天下”的原则,许多老人都能得到国家的特殊关爱,赠送礼品、药品、酒肉等等。
    这个优良传统已经延续了数千年的历史。甚至司马迁在《史记》中记载,伯夷叔齐原本是殷商王朝的臣子,因为知道西伯,即周文王“善养老”,就离开了自己的家乡,投奔到周文王那里去,这是人们所追求的“德政”。
    
    百善孝为先(资料图 图源网络)
    但是孝道毕竟不是空谈,说自己或者别人孝顺就可以的,它要落在实处。近年来许多各种各样的孝道活动,以感恩教育的名义发起,要求如让孩子给父母洗脚、行跪拜礼,背诵《弟子规》,感恩父母的培养教导,相关媒体与互联网也对此多加报道与渲染,也引起了社会的广泛关注甚至质疑,有些人认为这样的活动有助于培养孩子的孝心与感恩之情是好的活动,有的人认为这是一种形式主义甚至是炒作、洗脑。多元化的认识让我们渐渐地无所适从。
    我们要承认孝道的价值是不容否认的。它凝聚了我们中国人的感情,构筑了家国情怀。在具体问题上,其实多读书还是能发现,上述的那些活动,或多或少都有“执于一”的成分在。当然,移风易俗是百年大计,不能强求这种现象一两天就消失。我们所思考和努力的方向应该是,用“文化良币”驱逐“文化劣币”。
    
    婚姻与家庭生活(资料图 图源网络)
    该条就揭示了我们孝道的一大内容:婚姻与家庭生活。
    孔子对子张说:男子三十岁的时候大概要娶妻子,女子在二十岁上下应该出嫁,组成一个家庭。我们过去讲“男主外,女主内”,男子主张对外完成社会生活,如从事政治与公共劳动,奉仕君上,获得一份体面的俸禄。女子所主管的是家庭生活,即家中的烹饪、织衣等活动,辅佐与支持丈夫的事业,并侍奉舅姑。一般而言,家庭中的事情男性不过问,全部由女子操持。
    男女双方分工不同,但是彼此又互相和谐平等,并不是一种“父权家长制”或者“专制独裁”的体制。这一点需要我们的思考与理解。新文化运动以来,许多人对中国社会与历史产生了一定的片面认识,学术界与社会现在也在对这些问题逐步进行反思与修正。这是我们需要了解的话题。做到了家庭生活的和谐,日子越过越红火,比空谈孝道,或者做个形式,摆摆样子更加有价值。
    
    家庭生活的圆满与幸福(资料图 图源网络)
    《大学》篇中所说“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的次第,是我们追求的境界,而家庭生活的圆满与幸福,让每个人都得到依靠与安宁、心灵的庇护与慰藉,这就是“齐家之道”与孝道的题中之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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