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论存在的多样性,其实就是论存在的唯一。 世界只有一个存在,这个存在是唯一的。无可争辨。 但是,自从存在是唯一的时候,由于它很大,在我们人的这个局部的观念的机器里面,就断章取义了很多概念。这些概念,都是从存在的各个方向集束来的支离破碎。 而恰恰这些支离破碎,又建构了形形色色的我们周围的身边的事物的性质。 而我们总是从这些性质,去重新认识和建构我们世界的概念。 所以,我们分割了世界,我们又要回归于世界。 当我们分割世界的时候,我们就找到了世界的各种工具化意义,包括我们自身的工具化。当我们回归世界的时候,我们又明白了自己的存在、自己的价值,也就是“去对象化”。 所以,在工具化和非工具化之间,恰恰就形成了我们科学的世界和文艺的世界,而又可以笼统地称为文化的世界。 但无论怎么说,科学的世界都是人的工具,而文艺术的世界才是从事的人的主体世界。那么,我们可以说,是文艺的世界领导的科学的世界,建构的我们的文化的世界,而把我们引向了对世界的占领与获得。 当我们在对各种细节局部的性质,津津乐道的时候,比如大脑的智能分区、血型的性格特征,以及食物与安全对人的影响等等,就是我们获取世界的开始。但当我们从艺术的主体溯求,反形式的表现占有法等等,就是我们开始人本归一的开始。而把科学作为人文意义上的追溯,与把艺术对于形式化的驾驭,就是我们对于统归世界的开始。 科学时代,开创了我们概念化的伟大时代;民主时代,开创了我们主体化的回归时代。二者把我们从蒙沌中,开始解构为一个发达的生活本体。 所以,之前,我们没有这么多疑问和忧心,而现在却产生了这么多问题,却原是源于我们对于我们生活的膨化的结果。 在这个膨化的过程中,就需要我们确切地掌握各种关系的明确度,因而产生了哲学思潮的争锋。 而现在,当我们统一了这一切的时候,我们就明白了我们的世界,是可以容我们大大方方地痛快地放肆地生活的。一切的哲学的、与非哲学的,原来就是建立这个根本意义的差别的。 所以,哲学,并非开创了我们的本质,哲学也不是开启了我们的本质;哲学而是发达了我们本质。 世界原本是一个结构,无论你给它什么概念,都如“存在”那样唯一。所以对“存在”的解释,是那么不易,源于它是我们的全部,又是唯一;在我们的纷得复杂的性质的角部中,就变得光怪陆离,莫衷一是了。因为,我们需要对于我们回溯的澄清。 不是存在出了问题,而是现象出了问题。 不是问题出了问题,而是“没有问题”出了问题。 我们的问题,是回——答。不是回答本身,而是回答应该是:答——回。 (责任编辑:admi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