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宋时期成都楮纸用来印纸币,官方和私人文书、券契、书籍,也都采用楮纸。此为宋朝刘松年绘《十八学士图》。 唐宋时期,成都楮纸一下成了市场的新宠,用途广泛,费著《笺纸谱》说:“凡公私簿书、契劵、图籍、文牒”,皆用楮纸书写。尤其是在宋代,高质量的成都楮纸,还被朝廷指定为印制纸币的专用纸。凡用于印制纸币的楮纸,均由官方监制,抄纸工人也全都纳入政府编制。 成都楮纸成新宠 苏东坡《鹧鸪天·陈公密出侍儿素娘》词曰:“娇后眼,舞时腰,刘郎几度欲魂消。”所谓刘郎,源自南朝刘义庆《幽明录》中的传奇。说是刘晨、阮肇二人在山中遇见两个陌生的美女,并受邀至美女家中,“至暮,令各就一帐宿,女往就之,言声清脆,令人忘忧。”大约住了半年,刘、阮二人才告别美女,下山回家,此时“亲旧零落,邑屋改变,无复相识”,子孙已历七世。 刘、阮二人遇仙女的奇缘,《幽明录》是这样开头:“汉明帝永平五年(公元62年),剡县刘晨、阮肇共入天台山取榖皮。”这里有一个疑问,刘阮二人“取榖皮”来做什么?有学者考证,这是为了造纸。榖,木名,即楮树,成都人称为构树。《说文》曰:“榖者,楮也。”根据刘郎传奇来推断公元一世纪就以楮造纸,目前还有争议。不过,在《幽明录》作者所处的南朝,用楮造纸应是事实。陶宏景《名医别录》说:“楮,即今构树也,南人呼榖纸为楮纸。”贾思勰《齐民要术》曰:楮,“其皮可以为纸者也。”书中还详细记述了种植楮树的方法。估计是楮纸工艺还处在探索阶段的缘故,南北朝时期的楮纸没有什么特色可言。 到了唐代,成都发达的造纸业和纸工的智慧,改变了楮纸无人问津的命运,成都楮纸一下成了市场新宠,用途广泛,费著《笺纸谱》说:“凡公私簿书、契劵、图籍、文牒,皆取给于是(皆用此纸)。” (责任编辑:admi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