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释: [15] 同上注,同页。[16] 中央人民广播电台国际部:《世界地理知识(非洲部分)》,北京,1982年,第229页。 [17] 应为"Zambeze"。 [18] 《郑和宝船的东非航程》,第180页。 [19] 陈佳荣、谢方、陆峻岭:《古代南海地名汇释》,北京:中华书局,1986年,第177页。 [20] 同上注,第178页。 [21] 比较有代表性的有:洪建新:《郑和航海前后东、西洋地域概念考》,《郑和下西洋论文集》,第l集,第207—220页;沈福伟:《郑和时代的东西洋考》,《郑和下西洋论文集》,第2集,第218—235页;刘迎胜:《“东洋”与“西洋”的由来》,《走向海洋的中国人——郑和下西洋590周年国际学术研讨会论文集》,南京郑和研究会,1996年,第120—135页;陈佳荣:《郑和航海时期的东西洋》,《走向海洋的中国人——郑和下西洋590周年国际学术研讨会论文集》,第136—147页。 [22] 费琅编、耿升、穆根来译:《阿拉伯波斯突厥人东方文献辑注》,北京:中华书局,1989年,上册,第125页。 [23] 同上注,下册,第681页. [24] 同上注,下册,第682页。 [25] 同上注,上册,第436页。 [26] 同上注,下册,第513页。 [27] The Encyclopaedia of Islam,v01.VII,p.245. [28] 《圣塔伦子爵地图集(Atlas de Santargm)》,阿姆斯特丹,1985年,第45一46页。[29] 《古代南海地名汇释》,第391页。 [30] 《达伽马的阿拉伯领航员马季得的三份新见航程志》,第40页。 [31] 《新唐书》,北京:中华书局,1975年,第6305页。 [32] 《古代南海地名汇释》,第1076页。 [33] 同上注,同页。[34] 《新唐书》,第1154页。 [35] 《中非关系史》,第31页。 [36] 张星煨编注、朱杰勤校订:《中西交通史料汇编》,北京:中华书局,1977年,第2册,第159页。 [37] 沈福伟:《中国与非洲》,北京:中华书局,1990年,第209页。 [38] 《中非关系史》,第31—33页。 [39] 同上注,第47—50页及《古代南海地名汇释》,第505—508页。 [40] 《达伽马的阿拉伯领航员马季得的三份新见航程志》,第17、45页。 [41] 汪大渊:《岛夷志略》,台湾学生书局,1985年,第371页。 [42] 当时的意大利日历以3月25日作为年终,因此1506年1月10日相当于公历1507年1月10日。 [43] 莫桑比克岛。 [44] 意大利曼图瓦档案馆(Archivio di Stato di Mantova)有一份大同小异的钞本。庋藏号Ms.E.XU.3b,n°631,Affari di Francia。 [45] 一种小船。[46] 原文为neff。在16世纪,葡语中的黑人的指称范围很大。凡是肤色暗于欧洲白人的种族,例如亚洲的印度人、马来人等均可人类。 [47] 圣老伦索(S.Lourenco)岛,今马达加斯加岛。 [48] 莫桑比克岛。 [49] 意大利佛罗伦萨图书馆利卡迪诺第1910号钞件第f.124rab-f.124yah页。此件由意大利拉杜雷特(Carmen M.Radttlet)教授见示,特此鸣谢。 [50] 秀人:《三宝太监环绕过的马达加斯加岛》,载于《大众》,1942年,第1期。 [51] 沈福伟关于13世纪末“马赫迪里”朝的考证可榷(《郑和宝船的东非航程》第172—173页),因为,在此之前的阿拉伯文献中,已出现"M~indi"。汉语的“麻林”与“麻林地”是"M~indi"的准确译音,参见《阿拉伯波斯突厥人东方文献辑注》,上册,第356—357页。 [52] 《达伽马及其发现航行》,第160页。 [53] 此处强调的是中国的衣冠文明,因为当地人一般赤露上体,仅下身围有遮羞布。 [54] 此文原件仍存葡萄牙国立档案馆。参见编年部,第1部分,第6页,第82号文件。译文参见张天泽著,姚楠、钱江译:《中葡早期通商史》,香港:中华书局,1988年,第36页。 [55] 科埃略(Ramos Coelho)辑:《国立档案馆中庋藏的有关葡萄牙航海及征服的数则文献》,里斯本:社会科学院,1892年,第219~225页。 [56] 至于为何成为极点,可见金国平:《郑和研究的若干问题》中《莫桑比克海峡为何是航海禁区?》一节(待刊)。 作者:金国平 吴志良 (责任编辑:admi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