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可望自以为计划周全,万无一失,却不料他出兵讨伐永历帝和李定国根本师出无名,部将心中大都不以为然。原大西军系统的将领白文选等人与李定国长期同甘共苦,不愿自相火并;而由南明军改编的诸将又心向永历。于是,白文选私下同南明旧将约定阵前反戈,文选还以视察前线为名亲自驰入定国营中通报消息,希望定国火速出兵,稍迟则恐有变。李定国有些犹豫,但当时风闻孙可望有奇兵奔袭昆明。于是下定决心,传令各营十九日出战。 天还没亮,双方交战于交水三岔口。对阵之初,定国部前锋失利。可望立于高阜观战,见已挫定国锐气,即命诸营乘胜前进。白文选见形势危急,亲率五千铁骑冲入南明旧将马惟兴营中,二军联合抄可望后阵,连破数营,定国、文秀趁势挥军进击,可望军大乱,将士大呼:“迎晋王!迎晋王!”十几万大军顷刻瓦解。 孙可望见形势陡变,在少数兵马保护下,仓皇东窜。沿途各守将俱闭营不纳,所经城门皆闭,呼之再三,仅垂大筥盛壶飡饷于可望;逃回贵阳时,留守大将冯双礼也已改弦易辙,可望怒斥道:“汝为部将,何敢叛我?”双礼道:“汝敢叛天子,吾何有于汝乎!”于是,曾不可一世的“国主”,变得众叛亲离,成了丧家之犬。 走投无路之下,孙可望向清大元洪承畴投降。清廷封他为义王,待遇优厚,可望受宠若惊,把云贵的地形地貌、军事部署如实报告给清廷,并建议大举进攻云贵。顺治十五年,清军三路大军进逼云贵时,大肆利用孙可望过去的地位和影响,导致明军节节败退,不少原大西军将领倒戈投降。 可随着西南战事顺利,孙可望的恩遇也渐渐走到尽头,顺治十七年,孙可望暴毙,死因不明。可叹孙可望一生钻营权力,不惜做了民族败类,最终还是落得兔死狗烹的悲惨结局,后世有欲卖国求荣、认贼作父者实应以此为鉴。 孙可望降清,清兵大举进攻云贵,存亡之际,李定国竟为“整顿”内部把刘文秀等久经战阵的大将调回昆明,削弱了同清方接境地区的防御力量,间接使刘文秀郁郁而终。同时在人事任用,军队部署上也连续犯错,导致明军不断兵败,沦丧贵州全境,令清军直扑昆明。 举朝惊惶失措,纷纷指斥定国弄权误国,残害忠良,定国悲愤的说:“兵败至此,固难辞其咎,然自受封晋王,我立志于摧大敌、扶弱主、垂名于万世!何有一日贪私?我之忠心,唯天可鉴。”悲愤之余,定国上表请求免去职务,永历帝加以安抚,降三级,但仍掌军权。 清军节节逼近,昆明危急,定国本想迁都至四川建昌,避开清军主力,转入敌后,会同夔东十三家的军队另创局面。可惜,又为奸臣蒙蔽,错误的选择了退守滇西。此举让南明军彻底失去了斗志,军心涣散,撤退时组织零乱,不少部队投降了满清。 孙可望降清,清兵大举进攻云贵,存亡之际,李定国竟为“整顿”内部把刘文秀等久经战阵的大将调回昆明,削弱了同清方接境地区的防御力量,间接使刘文秀郁郁而终。同时在人事任用,军队部署上也连续犯错,导致明军不断兵败,沦丧贵州全境,令清军直扑昆明。 举朝惊惶失措,纷纷指斥定国弄权误国,残害忠良,定国悲愤的说:“兵败至此,固难辞其咎,然自受封晋王,我立志于摧大敌、扶弱主、垂名于万世!何有一日贪私?我之忠心,唯天可鉴。”悲愤之余,定国上表请求免去职务,永历帝加以安抚,降三级,但仍掌军权。 清军节节逼近,昆明危急,定国本想迁都至四川建昌,避开清军主力,转入敌后,会同夔东十三家的军队另创局面。可惜,又为奸臣蒙蔽,错误的选择了退守滇西。此举让南明军彻底失去了斗志,军心涣散,撤退时组织零乱,不少部队投降了满清。 1659年(顺治十六年)二月,清军渡过怒江逼近腾越州(今云南腾冲),这里是明朝西南边境,径隘箐深,屈曲仅容单骑”。李定国估计清军屡胜之后必然骄兵轻进,决定在怒江以西二十里的磨盘山沿羊肠小道两旁草木丛中设下埋伏,以泰安伯窦名望为初伏,广昌侯高文贵为二伏,武靖侯王国玺为三伏,“埋地雷谷中,约曰:敌尽入,初伏乃发;然地雷,二、三伏乃发。首尾击之,敌尽矣”。埋伏的6000军队携带预先制作的干粮,以免造饭冒出炊烟被清军察觉。 部署已定,清满汉军队在吴三桂等率领下果然以为明军已经望风逃窜,逍遥自在地进入伏击区。正在这一决定胜负之际,明光禄寺少卿卢桂生叛变投敌,把定国设下埋伏的机密报告吴三桂。三桂大惊,立刻下令已进入二伏的清军前锋后撤,向路旁草木丛中搜杀伏兵。明兵因为没有得到号令不敢擅自出战,伤亡很大。 (责任编辑:admi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