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日交涉撤兵与清政府和战两歧 从六月以来,中日两国围绕着从朝鲜搬兵的问题开始了频繁的交涉。在这场交涉中,由于李鸿章一心想“保全和局”注1,而清朝中枢内部又和战两歧,难以对朝鲜问题制定出正确的方针,因此,交涉的结果只能对日本有利,使它赢得了动员和部署兵力的时间。 北洋大臣李鸿章 集军事外交重责于一身的北洋大臣李鸿章,对日本的情况既不真正了解,对整个形势也缺乏正确的估计,所以在朝鲜问题的处理上处处桩动。起初,当朝鲜政府乞援时,他采纳了袁世凯出兵朝鲜的建议,对日本“必无他意”的口头保证毫不置疑,并未料到日本会派遣军队进入朝鲜。及日本已经出兵,他先是于六月七日要求日本只派少量军队.九日,总理衙门即以此意照会日本驻北京临时代理公使小村寿太郎。十二日,小村复照总理衙门,断然拒绝无须多派军队的提议。其后,日本继续增兵不已,李鸿章始感到事态的严重。于是,中日双方开始了历时近一个半月的交涉。整个交涉过程可分为四个阶段: 第一阶段,从六月十二至十六日,是交涉中日双方共同撤军的阶段。 大岛义昌 六月十二日,日本大岛棍成旅团先遣部队抵仁川时,大岛义昌少将率混成旅团第一批部队业已出发,正在驶向仁川的途中。此时,汉城非常平静,日本突派大军压境,颇引人注目。各国驻汉城公使对日本的举动无不吃惊,而且持有异议。正是在这种外交的压力下,大鸟圭介才主动同袁世凯商谈双方撤军问题。到十五日,谈判进入实质性阶段,即就分批撤军的问题取得了一致的意见,只差双方互换公文了。事实上,早在两天前,大鸟已经接到了陆奥宗光的电令,不仅反对从朝鲜撤军,而且明确指出:“关于对朝鲜将来之政策,日本政府不得已或至采取强硬之处置。”注2撤军谈判进行到第五天,便由于日本正式提出共同改革朝鲜内政方案而宣告失败了。在谈判中,李鸿章坚持两国同时撤军的原则,应读说是公平合理的。但是,由于他未能觉察日本蓄谋挑起衅端的野心,所以在原则行不通时未能采取适当的策略。在此期间,朝鲜政府曾先后照会日本和中国要求撤军。如果中国在双方撤军谈判失败的情况下,宣布根据朝鲜政府的要求而单方面撤军,未始不是切实可行的措施。因为日本当时已经在外交上处于不利的地位,如果中国军队一旦撤离朝境,那末,它不仅在外交上更加孤立,而且想把清军拖住的阴谋必然破产,其精心策划的所谓“共同改革朝鲜内政”方案想提也提不出来了。所以,在此阶段中,李鸿章保全和局的想法不见得全错,是无可厚非的。问题是他未能洞察奸谋,及早采取相应的策略。果真如此的话,日本尽管还会玩弄各种花招,但要想急于挑起衅端则势所难能了。 第二阶段:从六月十六日至二十二日,是谈判日本捉出的“共同改革朝鲜内政”方案的阶段。 六月十六日,日本政府在使双方撤军谈判破裂之后,向中国提出了所谓“共同改革朝鲜内政”方案。日本之提出此案,是想既把清军拖在朝鲜,又使日军赖在朝鲜不走,以达到进一步挑衅的目的。在此阶段中,李鸿章和总理衙门皆据理驳斥日方提案.李鸿章同意驻日公使汪凤藻关于“中倭皆不干预韩政,惟劝韩自行清厘”的意见,认为“尚是正论”。注3并断定日本“以重兵挟议,实欲干预韩内政,为侵夺之谋”,已看出了日本的浸略野心.他还指示袁世凯:“任他多方恫喝,当据理驳辩勿怖。”注4总理衙门也告诫日本: “朝鲜有其自主之权”,“不得对其内政滥加干涉”。注5在谈判中通过斗争来保全和局,坚持了原则立场,这无疑是正确的。但是,对于日本决心挑起战争这一点,李鸿章并无充分的估计。他不是加强战备以保全和局,而是用绥靖手段以求和局,结果只能是适得其反。六月十七日,汪凤藻致电李鸿章提出增兵的建议:“察倭颇以我急欲撤兵为怯,狡谋愈逞,其布置若备大敌。似宜厚集兵力,隐伐其谋,候余孽尽平,再与商撤,可望就范.”李却复电曰:“日性浮动,若我再添兵厚集,适启其狡逞之谋。因拟必战,殊非伐谋上计。”注6十八日,袁世凯亦致电李鸿章,“日廷意在胁韩,大鸟不能自主,难与舌争。似应先调南北洋水师迅来严备,续备陆兵。”建议加强军备,不可单靠口头上的交涉。李鸿章也只是命北洋海军提督丁汝昌添调数船住仁川,以“聊助声势”。注7对于汪凤藻、袁世凯二人加强战备的建议,他致电总理衙门阐述己见说,“汪、袁皆请添拨重兵。鸿思倭兵分驻汉、仁,已占先着。我多兵逼处,易生事,远扎,则兵多少等耳。叶驻牙山,距汉二百余里,陆续添拨已二千五百,足可自固,兼灭贼。我再多调,倭亦必添调,将作何收场耶?今但备而未发,续看事势再定。”注8李鸿章在已觉察日本怀有“侵夺之谋”的情况下,不作军事上的充分准备,以立于不败之地,而想依靠外交上的折冲尊俎来保全和局,当然只能是一种幻想.到六月二十二日,日本政府发出“第一次绝交书”,强硬地表示:“设与贵政府所见相违,我断不能撤现驻朝鲜之兵。”注9李鸿章的这一幻想也就破灭了。 第三阶段:从六月二十二日至七月十四日,是一面与日本交涉一面依靠列强调停的阶段。 日军在仁川登陆 六月二十一日,日本举行御前会议,决定向朝鲜继续派出第二批部队,并撇开中国而单独胁迫朝鲜政府“改革内政”。日本挑战的意图已经暴露得相当充分。当时,日本方面虽百般威逼,朝鲜政府仍严正指出:日本“严限实行改革的日期,不免有干涉内政之嫌。”注10并表示:“内政改革一事,须待贵军撤回之后,我政府可实行之。”注11拒绝了日本以高压手段强勒“改革内政”的计谋。此时,清政府主要依赖列强进行调停。在朝鲜,袁世凯与大鸟圭介的交涉已告终止,在北京,总理衙门与小村寿太郎的谈判表面上述在进行。先是七月四日,小村至总理衙门表示,“愿两国相商,不甚愿他国干预,以免日后牵制。”并说明“已按其外务电,予以商议之权,日内必能开谈”。注12其后,总理衙门与小村进行了两次会谈: 第一次会谈是在七月七日,中目方面参加的有奕劻、孙毓汶、徐用仪、崇礼、张荫桓五人,日本方面则由小村寿太郎携书记官兼译员郑永昌参加。其主要对话如下: 乾隆帝重孙奕劻 小村:“对于此次事件,如贵我两国不速开协商之端绪,恐日益受他国之干涉,此应为特别注意之事。” 孙:“贵政府对此事更应提出办法,我政府希望据此与贵署大臣达成协议。” 小村:“目前自朝鲜撤出两国兵员,乃谈判开始先应议定之事项。即对于搬兵之方法和时间进行必要之协商.此点仅供贵王大臣参考,故明言之。” 孙:“如同意以此为协商之第一项,本大臣亦表同感。” 奕劻:“早者明日,迟者亦不过后日,可答复之。” 小村:“此事急需处理,希望至迟后日必须答复.”注13 日本政府早就否定了中国提出的双方撤军建议,并决定制造决裂的口实,小村对此不会不知道,而他却主动提出再议撤兵问题,显然是有意地引中国上钩。奕劻、孙毓汶等误认为是列强调停奏效,欣然应诺,结果大上其当。 第二次会谈如约在七月九日举行,双方的参加人员未变。其主要对话如下: 奕劻:“望贵我两国进行协商,迅速结束此事。然而,目前两国派出众多兵员,一则使各国产生种种疑虑,难免会有来自他国的多方干涉;二则恐两国军队发生意外冲突,遂有破坏两国友好之悬念,故贵我两国谈判前互将兵员撤回,乃当务之急。” 孙:“顷接朝乱已平之报告,故两国兵员已无驻扎之必要。两国先将兵员撤回,然后再协商善后之策。盖两国撤兵乃执行《天津条约》之明文也。” 小村,“朝鲜目下安宁,然明日难期.一旦两国搬兵,乱必再起。故我政府力求两国充分协议,以绝乱源。谈判之始先商撤兵一事,亦为实现日后不再出兵之切望也。” 孙:“贵我两国政府根据《天津条约》而出兵,业已平安朝乱。今国王既请求撤兵,责我两国亦应遵照《天津条约》之明文,约定日期共同撤兵,是乃恰当之处置。” 小村:“在事情未定之时,我兵员决不撤回。” 孙:“目前两国出兵朝鲜,引起各国种种猜测,以至试图干涉之。为消除此患,惟有速撤两国之兵。况且撤兵之举,井非不再谈判。第一步先行撤兵,然后两国就劝告国王改革内政事进行协商。” 小村:“如此,为免于误解,本官可将贵王大臣意见之要点重复如下,现今朝鲜内乱业已平定,根据《天津条约》之明文,日清两国所派兵员应各自撤回。且两国驻兵朝鲜,亦有引起他国出兵之虑。因此,谈判非于撤兵之后难以进行。” 徐:“如是,无误。” 奕劻:“接到贵政府对我政府意见之回电后,望速报知。”注14 在这两次会谈中,中国方面都以避免他国出兵为词,强调两国撤兵的必要性。而日本方面需要的只是挑衅的口实,不是用道理可以使其转变立场的,其结果也就不难预期了。 到七月十四日,日本驻北京临时代理公使小村寿太郎送来了日本政府的照会,内称: “查朝鲜屡有变乱之事,从其内治纷乱而来。我政府因念今俾该国能更正内治,绝变乱于未萌,莫善于两国戮力同心者,缘两国之与该国所有关系原常吃紧也。乃将此意提出清国政府,讵料清国政府定然不依,惟望撤兵,我政府实深诧异。近闻驻京英国大臣顾念睦谊,甚愿日清两国言归于好,出力调停等语。但清国政府仍惟主撤兵之言,其于我政府之意毫无可依之情形。推以上所开,总而言之,清国政府有意滋事也。则非好事而何乎?嗣后因此即有不测之变,我政府不任其责!”注15 这就是陆奥宗光的所谓“第二次绝交书”。其中,不仅断然拒绝了中国提出的双方共同撤兵的正当要求,还倒打一耙,预将挑起战端的罪责推给中国。清政府“始则假俄人为箝制,继则恃英人为调停”注16,幻想依赖列强折冲调停,到此终于落空。 光绪帝 在此阶段中,李鸿章对俄国的干涉抱有很大幻想,故在军事上仍不积极准备。这与光绪皇帝的态度适成鲜明的对照。六月二十五日和七月一日,光绪曾两次谕李鸿章加强备战。但是,李鸿章认为日本决不会先开衅,仍不积极进行部署.六月二十九日,丁汝昌请战,提出:“各舰齐作整备,候陆兵大队调齐,电到即率直往,并力拚战,决一雌雄。”注17七月初,叶志超有移军水原的建议。在此以前,袁世凯也曾提出:“不妨先播进汉声势,而不必遽进,看其如何变态。”注18不久,汉城即风传聂士成“准备以谒见为名,率二千大兵入京”。大鸟圭介听说后,异常惊慌,准备制止,如不听其劝告,“即以武力相拒”。而陆奥宗光回电则称:“可进行劝告以制止其入京,但不可使用武力。目前英国正在两国间进行斡旋,非到万不得已时不可使用武力。”注19可见,当时如果清军及时增派兵力,在军事上争取主动,不失为可行的办法。而李鸿章却认为:“与日相逼,日转有词。两国交涉全论理之曲直,非恃强所能了事,仍望静守勿动。”注20及到七月十日,聂士成请求“撤队内渡”时,李鸿章又未能当机立断,再一次失去了撤军的大好时机。既不加强战备,从军事上争取主动,又不能及时撤军,从政治上争取主动,而是迁延不决,愈来愈陷于被动,这不能不说是李鸿章的极大失误。 第四阶段:从七月十四日至二十五日,是主战空气高涨面又希望转圜的阶段。 七月十五日,即日本发出“第二次绝交书”的第二天,光绪皇帝颁旨,命户部尚书翁同龢、礼部尚书李鸿藻,与军机大臣和总理各国事务大臣会商有关朝鲜问题的对策。十六日,中枢诸王大臣会议。会议间,翁同龢,李鸿藻主张续派军队,而奕劻等持观望态度,因此议无所决。会后,军机大臣以此入奏,光绪大为震怒,严责上次办理失当,此番须加整顿,宣示主战之意,“并传懿旨亦主战”。注21 当天,军机处电寄李鸿章一道谕旨: “现在倭韩情事已将决裂,如势不可挽,朝廷一意主战。李鸿章身膺重寄,熟谙兵事,断不可意存畏葸.著懔遵前旨,将布置进兵一切事宜迅筹复奏。若顾虑不前,徒事延宕,驯致贻误事机,定惟该大臣是问!”注22 在朝廷的严令下,李鸿章才开始增派军队援朝。此时,主战的空气渐趋高涨。如太仆寺卿岑春煊奏曰:“为今之计,与其后日添防,老师匮饷,縻有穷期,何若今日临以大兵,示以必战?倘该夷自揣理屈,退兵守约,诚国家福.设仍相抗,即以一战,挫其凶锋。”注23礼部右侍郎志悦亦上疏称:“我若急治军旅,力敌势均,扰冀彼有所惮,不敢猝发。是示以必战之势,转可为弭衅之端。不然,则我退而彼进,虽欲求无衅,不可得也。”井指责依赖列强调停之失当:“全凭口舌折冲,虽俄,英各使逞辩苏张,果能化弱为强,强日人以就我范围乎?”注24翰林院修撰张謇则上书翁同龢,为“中国之兵狃于庆典,不开边衅,翱翔海上”的情况担忧,提出:“此时舍大张旗鼓,攻其所必救,则朝鲜之事无可望其瓦全。”注25这 些议论,多是批评前此已失机宜,应为亡羊补牢之计,力争在军事上掌握主动权。 但是,也有一些官员虽不反对主战,但提出了一些值得重视的问题。给事中余联沅认为:“轻于开衅,则兵连祸结,恐无已时,急于求和,则贻患养骄,亦非至计。当此之时,能守而后可以言战,能战而后可以言和。……而大局所关,一有不慎,则成败利钝争于顷刻。”建议朝廷:“饬下廷臣密议,广集群策,独运宸谟,计必出于万全,事无持夫两可。”注26他主张或战或和皆须慎重。御史种德祥则忧虑北洋陆军不可恃,想战而不可能。他指出:“然则今日即不遽战,尚安得不筹战?而臣独不能不长虑而却顾,何也?北洋水陆诸将,即使尚有可恃,亦必不堪疲于独战,况未必可恃乎?其势将不得不搜起宿将。然所号宿将者,臣夙知之矣:名位已极,家实已厚,精气久耗于利欲,而勇悍非复其往时,仍泯然庸众人耳。”注27工部郎中端方回顾历史的经验教训说,“然前谋之不预,持之未坚,则本根动摇,事变杂出,或因小有胜负而浮说已兴,或固谋出老成而赔偿如故。从前俄,法衅端,其初未尝不言战也,而卒归于失算,则谋之不预,持之不坚也。而犹能终归于和,则以其始之不忘战也。况今日之事强弱众寡迥不相侔哉?”并提醒朝廷既战而应善其后,因为“一胜一负,兵家之常.万一小有挫衄,则主和者得以阻挠,主战者无所依倚,势必人心震恐,致坏大局”注28这些议论提出的问题,显然都是确实存在而且应该注意解决的。 盛宣怀 那末,清朝统治集团最高层内部在和战问题上的意见是否已趋于一致呢?当时,湖广总督张之洞曾电询津海关道盛宜怀:“日来情形如何?内意及傅相意若何?”盛宣怀在复电中称:“上主战,派翁、辛会议,内外臣尚合拍。”注29这是他有意地做官样文章,事情远不是这样简单。事实上,他也无法如实回答。此时,中枢的意见并未真正绕一,除翁同龢、李鸿藻外,多数人仍然幻想依赖列强调停,并无主战的决心.七月十八日,以翁同龢领衔的《复陈会议朝鲜之事折》便反映了这种首鼠两端的情形: “倭人以重兵驻韩,日久未撤,和商迄无成议,不得不速筹战事,此乃一定之法。……此次派兵前住,先以护商为名,不明言与倭失和,稍留余地,以现动静。现在倭兵在韩颇肆猖獗,而英使在京仍进和商之说,我既预备战事,如倭人果有悔祸之心,情愿就商,但使无碍大局,仍可予以转圜。此亦不战而屈人之术也。盖国家不得已而用兵,必须谋出完全.况与洋人战,尤多牵掣。刻下各国皆愿调停,而英人尤为著力,盖英最忌饿,恐中倭开衅,俄将从中取利也。我若遽行拒绝,恐英将暗助倭人,资以船械,势焰益张。且兵端一起,久暂难定。中国沿海地势辽阔,乘虚肆扰,防不胜防,又当经费支绌之时,筹款殊难为继,此皆不可不虑者也.然果事至无可收束,则亦利钝有所勿计。”注30 此折反映了中枢内部和战两歧,实际上是和战两派妥协的产物。会议的结果,仍然决定采取和商与进兵并行,但以和商为主的方针。当时,中日两国的交涉已经中断,所谓和商也只是通过第三国的英国来继续调停而已。 由于清朝当局幻想日本会“有悔祸之心”,而且相信列强“逼着日本讲理,谅亦不敢不从”注31的胡话,因此,无论在思想上还是军事上始终缺乏必要的准备.这在很大程崖上决定了中国在甲午战争中的失败命运。 注1 此系李鸿章借俄国驻华公使咯西尼之语提出的,见《清光绪朝中日交涉史料》(1075),第14卷,第6页。 注2 日本外务省政务局编:《日清韩交涉事件记事》,转引田保桥洁:《甲午战前日本挑战史》中译本,第88页。 注3 《北洋大臣来电》,《清光绪朝中日交涉史料》(1007),第13卷,第20页。 注4 《李文忠公全集》,电稿,第15卷,第49页。 注5 《日本外交文书》,第27卷,第s95号,附件二。 注6 《李文忠公全集》,电稿,第15卷,第43--44页。 注7 《北洋大臣来电》,《清光绪朝中日交涉史料》(999),第13卷,第18页。 注8 《李文忠公全集》,电稿,第15卷,第49页。 注9 《北洋大臣来电》,《清光堵朝中日交涉史料》(1020),第13卷,第22页。 注10 陆奥宗光:《蹇蹇》中译本,第34页。 注11 《日本外交文书》第27卷,第411号。 注12 《发北洋大臣来电》,《清光绪朝中日交涉史料》(1062),第14卷,第1页。 注13 《日本外交文书》第27卷,第603号,附件一。 注14 《日本外交文书》第27卷,第603号。附件二。又见《清光绪朝中日交涉史料》(1122)附件一,第14卷,第18—19页。但后者记录过于简略,不如前者之详细具体。 注15 《朝鲜档》(1914),《清光绪朝中日交涉史料》(1155)附件一,第14卷,第32页。 注16 《御史张仲炘奏藩属阽危敌人叵测亟宜破除成见折》,《清光绪朝中日交涉史料》(1130),第14卷,第2l页。 注17 《丁军门来电》,《李文忠公全集》,电稿,第15卷,第56页。 注18《叶军门来电》,《李文忠公全集》,电稿,第15卷,第45页。 注19 杉村濬:《明治二十七八年在韩苦心录》,第31页。 注20 《寄朝鲜成欢交叶提督》,《李文忠公全集》,电稿,第16卷,第10页。 注21 《翁文恭公日记》,甲午六月十四日。 注22 《军机处电寄李鸿章谕旨》,《靖光绪朝中日交涉史料》(1164),第14卷,第35一36页。 注23 《太仆寺卿岑春煊奏朝鲜为北洋关键请饬李鸿章极力保卫折》,《清光绪朝中日交涉史料》(1162),第14卷,第34页。 注24 《礼部右恃郎志锐奏倭人谋占朝鲜事机危急请速决大计折》,《清光绪朝中日交涉史料》(1169),第14卷,第38页。 注25 《张謇致翁同龢秘函》(油印本)。 注26 《给事中余联沅奏东事急请申宸断折》,《清光绪朝中日交涉史料》(1177),第15卷,第3页。 注27 《钟德祥密陈筹画朝鲜兵事片》,《清光绪朝中日交涉史料》(1208)附件一,第15卷,第13页。 注28 《工部奏中端方因闻日本盘踞朝鲜条陈管见据呈代奏折》,《清光绪朝中日交涉史料》(1223),第15卷,第19页。 注29 《盛档·甲午中日战争》(上),第19、20页。 注30 《户部尚书翁同龢等复陈回忆朝鲜之事折》,《清光绪朝中日交涉史料》(1172),第1 4卷,第40页。 注31《总理各国事务衙门与英使欧格讷问答》,《清光绪朝中日交涉史料》(1230〕附件一,第1s卷者,第21页。 (责任编辑:admi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