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通观中西文明 今人所了解的“历史”,大抵是“西方中心论”;即它是以主导当世的西方文明为主线、以基于进化论的“进步史观”为方法,而被欧美学者所精心设计出来的。这却有悖于世界历史的“轴心”和人类文明的“经纬”,两者焦距所透视的中国与西方和它们的关系,包括如下“三维”: 第一、历史图象。分两点:A.“直观捕捉”:中国是圆形,总是首尾相连;西方是线形,像是勇往直前。B.“长河俯瞰”:中国好像多个圆圈,它们环环相扣;西方看似鱼贯而入,实乃断线之珠。 第二、动态画面。中国是“正反合”或“阴阳图”,其是完整的和不断放大的;西方是都是“反”(阳),直到毁灭,其“正”(阴)与“合”(阴),已非文明本身(历史起伏),而是蛮荒状态(自然劫运)——尽管黑格尔以其“历史哲学”的浪漫主义,来演绎“西方中心论”:“正→反→合”之“正”与“合”,是上帝之“绝对精神”,而“反”则是“人性恶创造历史”(称作“理性的伸张”或“自由的展开”)。 第三、整体场景。中华文明就是“历史长河”,西方文明则为“断流之溪”,两者汇合变成了“海洋文明”。因此,从表象上和形式上讲,现代文明是上古地中海文明(希腊、罗马)的放大;但实际上它被卷入了中国的“阴阳”之中,只不过西方是“阳”、中国是“阴”,并且“阴阳周期”已被“资本周期”所掩盖而已。将来阴阳交替如何?若按“西方蓝图”,则为“破旧立新”——即使耗费地球,也能太空移民;如从“中国视角”,则或是西方式的“自然劫运”,或是儒家式的“分久必合”——“太平大同、天人合一”。 看全文,请点击: http://blog.tianya.cn/blogger/post_read.asp?BlogID=2580210&PostID=36476010 (二)探索古今之变 上溯到欧洲中世纪的中后期(1492年之前),那确是无比“黑暗”呀!——上帝几乎快要窒息了它的“选民”,后者却又丝毫离不了他们的“主”,否则一定是自相毁灭。而基督教则亦是内外交困:既无法整合欧洲——自体冲突及教俗斗争,均有增无已;更不能冲出海陆——本身虚弱及耶回对抗,皆十分严重。然而,当这条快要干涸的“文明支流”在被中华文明的“万古江河”灌注之后,其历史命运则根本改变了:四处倾泻,泛滥成灾,以致形成今之“文明的海洋”!——虽在吾人的视野中,叹曰,蔚然大观的“海洋文明”!但从历史长河来看,险呀,隐约可见的“上帝洪水”! “万流归宗、百川归海”,本是中华文明的历史趋势和中国文化的“既定计划”——把“合天人、和内外”的文化模式扩及“四海之外”,通过“朝贡制度”在越来越大的范围内安排世界秩序,乃至实现“世界大同、民胞物与”,这只是时间迟早而已!不过,儒家希望按照“内其国而外诸夏、内诸夏而外夷狄”的进程,做到“车同轨、书同文、行同伦”三者同步,知难行易、智圆行方;并且,儒家还兼顾“道”(形而上、和谐文化)和“器”(形而下、物质文明),以及保持“知者乐水,仁者乐山;知者动,仁者静;知者乐 仁者寿”之间的平衡。 现在的问题是:泰西之“蛮夷”,因为“近水楼台”,故而“捷足先登”,以致打乱了中华文明“平天下、进大同”的历史步骤。老子曰:“国之利器,不可以示人”;又曰:“大道甚夷,而人好径”。——西洋人凭借中国科技及文化,走了“海洋”捷径!黑格尔说:“大海邀请人类从事征服,从事掠夺,但是同时也鼓励人类追求利润,从事商业。……大海却挟着人类超越了那些思想和行动的有限的圈子。”(《历史哲学》)在利用中国科技去寻找文明母亲、无意中“发现新大陆”的历史条件下,欧洲人首次能够寄生于“全球性生态”;因而,海洋既成了人们逐取无量财富的捷径,也是人类自毁的捷径。不是吗?欧洲人是“知者乐水、知者动、知者乐”,却不要“仁者乐山、仁者静、仁者寿”;他们所造成的“全球化”,仅意味着在科技和经济的方面实现了“大同”(车同轨、器的文明),但在政治和文化的方面却是背“道”而驰。这样,人类“如临深渊、如履薄冰”,不免“同室操戈、一毁俱毁”,终将是“人与生物圈同归于尽”(老子曰:“万物无以生将恐灭”)! 就中华文明的历史趋势而言,有两点:第一、西方文明或现代文明走到了“历史的反面”,其不仅是中华自己身陷逆境、屈居低谷;而且在文化上整个世界是“道”与“器”的分离——儒家讲“道器之辨”(形而上者谓之道,形而下者谓之器),而今是:“器的文明”日新月异、一日千里,“道的文明”一落千丈、每况愈下!第二、既然是“走到历史的反面”,那必将“物极必反”——“反者道之动、弱者道之用”。两种可能:A.文化复兴,发挥功效,扭转乾坤,回归“天下”,实现“大同”;B.自然报复,强制平衡,全体毁灭,复归于无极。 (三)世界文明主流 世界历史上,天灾人祸是由各个局部(地方)的人口/生态之异常紧张所致。人祸能变为战争之源,最大者,乃欧亚大草原之“游牧暴力”。天灾可演成文明之殇,最大者,乃亚非诸大河之“叹为观止”。中华文明荷受内忧外患,却岿然屹立而可大可久。她不仅融和遍天下的祸因乱源,而且行之有效地推广其和谐模式——承受人类忧患的中国,把和平与文化赠予世界。若非如此,世界历史全然为“霍布斯邦”(相争相害、生生灭灭),这真是“天不生仲尼,万古如长夜”!今之“地球村”是个高技术、更危险的“霍布斯邦”(西方及其盟邦是“阴性的霍布斯社会”,其余很多是“阳性”的),其趋势岂敢想象——洪水陆沉大化劫! 如果没有中华文明,就没有科学革命或现代科学;尽管这并不是中国直接产生的,更不是她所“乐观其成”的。阐述四点: 第一、在历史时期,较可观的科技园地,既不在生态优、易和谐的印度(无必要),更不在生态贫、多冲突的欧洲(太紧张),而在“中庸之道”之国(大空间);唯有后者能够长期保持科技创新,却又控制它,以免“科技爆炸”,破坏和谐。老子曰:“朴散则为器,圣人用之则为官长。故大制不割。” 第二、科学革命和现代文明,是用“全球性生态”来平衡大竞争大发展的结果;在此之前、囿于地区性的传统时代,相对高、且持久的物质进步和科技创新,决定于中庸之道而向内平衡(对意欲进行中庸中和、发而中节)。过于“静”,则无进步创新之动力;太多“动”,则有冲突毁灭之可能。老子曰:“孰能浊以静之徐清,孰能安以动之徐生;保此道者不欲盈,夫唯不盈故能蔽而新成。” 第三、传统时代,在无外来科技的条件下,科技缓解人口/生态之压力,和它加速生态饱和,两者是相等的;再考虑到科技会导致生态圈的萎缩这一点,那就可得出这样的结论:科技会导致民族自杀和文明毁灭——已有之科技,在它尚未被提升而用于突破地理障碍和开拓空间之前,就已化为灰烬。正因为如此,非“中庸之道”而莫能享用科技(指全球化以前,而后则是“以空间换时间”,另当别论)。老子曰:“始制有名,名亦既有,夫亦将知止,知止可以不殆。” 第四、科学革命是在科技传递的基础上和全球平衡的条件下发生的。虽然西洋人性的强烈对立性(物化性恶→自我中心→生存竞争),可作为现代科技的原动力,但其亦具有冲突性和毁灭性;只有在中国科技为之“奠基”、并为欧洲打开“新天地”、从而平衡它的大竞争大发展之后,科学革命才有可能发生,现代文明才有可能出现。中国传统科技是“中庸中和”的产物,所以它虽是“等而下之”,但无副作用;近现代西方文化及其科学,造成人与人、人与自然之冲突的最大化,以牺牲生物圈为代价!老子曰:“天无以清将恐裂,地无以宁将恐废,神无以灵将恐歇,谷无以盈将恐竭,万物无以生将恐灭。” (四)历史中流砥柱 在世界历史上,中华文明不仅主流,而且是中流砥柱;她具有“天下太平”的和谐文化(主要是因为有了这种文化,世界历史可称之为“轴心时代”),只不过表面上充斥着天灾人祸而已(中华民族承受着遍天下的祸因乱源)。由于生态缘故,自古迄今之北半球多为“祸因乱源”的发生地:有的宣泄于外,但暴兴暴亡;有的承受于内,但或短或长。唯具有和谐文化的民族或国家,才能长期幸存于内忧外患。除了中国创发并推广她的“和谐模式”之外,其余世界大抵是相争相害、生生灭灭(霍布斯邦)。但是,这对于地球生物圈来说,也“无伤大雅”,最多是留下几个“伤疤”,例如文明古国之废墟;对于儒家平天下来说,也“无关宏旨”,最多是有时陷于低谷而已,此乃通向其终极目标的过程中的周期起伏、阴阳交替! 就今人而言,“东方理想”是儒释道之共通之境界——人与人的关系、人与自然的关系皆恢复和谐,文明长生久视,人与生物圈共存无疆(几十亿年,而非基督教之两三个千禧年,更不是科学革命之后数百年地球变废墟)。这就是说,“东方理想”虽为中国文化的终极目标,但实际上也是传统中国之“善面”,将其最大化而已!中华文明的“恶面”或阴暗面,并非其文化所致,而是她在承受忧患、融和遍天下之祸因乱源的过程中的历史表象;老子曰:“上善若水。水善利万物而不争,处众人之所恶,故几於道。”又曰:“明道若昧,进道若退,夷道若颣。上德若谷,广德若不足,建德若偷,质真若渝。大白若辱,大方无隅,大器晚成……”)。 进言之,“天民、无为、大同”乃东方理想之三要素,也是历史中国之实情:第一、“天民”即董仲舒所云“教化大成,人人皆有士君子之行。”亦即辜鸿铭所云传统时代之“良民”。“前现代”之中国,人民有耻且格,乡里自治,“不用宗教而有道德,不用法律而有秩序”。第二、“无为” 即儒释道之治道。往古中国,人性恶用霸道暴政(法家、济之道家),人性善用仁政德治(儒家),性至善用无为而治(儒释道);当然,中国文化还积极地从事“教民新民”,而使政治向上升华。中国近古之治世,乃大抵如此(乡里自治,百姓自为)。第三、“大同”即把上述情况(第一和第二)推而广之。其全过程是“修己安人、内圣外王、尽精微而致广大”,其在历史上表现为“朝贡制度”;并且“天下”不断扩大,越来越接近“世界大同”。 然而历史是曲折的。中古后期,“华夏平天下”及其文化科技之西传,催生了新文明;从而“轴心时代”结束,人类社会丧失“四维根基”、丧失“中流砥柱”,因而全面倾轧,全体倾荡。近代以来,“白人的负担”及其文化科技之东渐,摧夷了大传统;以致世界历史进入“五浊恶世”、进入“末法时代”,因而面对终结,面临终劫。 (五)中国文化西传 在13-18世纪之间源源不断西传的中国科技,一方面为西洋人打开了“新天地”,使之拥抱世界;一方面奠基“科学革命”,从而他们成为自然与全球的征服者。再者,中国文化“启蒙”了欧洲,帮助其摆脱神权禁锢,从而建立起一个世俗的、实用的和“以民为本”的文明(古希腊、罗马是奴隶制,其“公民权”只是市民权,勉强开放;《大宪政》是贵族本位,与下民无关;“社会契约”在理论上与基督教相对立,在实践时则以中国文化奥援)。17-18世纪西方“启蒙时代”,欧美文化和学者的主流倾向是“中国热”。近代西方的民主政治、自由经济和宏观管理大抵是撷取中华文明而来的。首先是那个相对理想、但在世界史和人类学中最为公平合理的科举制度,被引进于欧美诸国;再是,该制度中的“天下为公、选贤与能”的弘旨,加上中国人民之安居乐业与安和乐利、中央王朝之政通人和与王道睦邻,这般“经世致用”的典范,便主导了启蒙运动的政治方向,影响了美国革命及《独立宣言》和法国革命及《人权宣言》;第三是,从管子、老子到司马迁的“无为放任、藏富于民、市场起落、周期波动”的经济思想,经过法国人魁奈和英国人亚当·斯密转手并发挥,而形成了西方的“古典经济学”。特别是在那时的法国,孟子思想曾被偏激化、用于反宗教、反暴政,但忽略其保障民生的部分(为民制产、予人恒产,即社会保障)。遗憾的是,儒家的中道通观的经济学——从《周礼》到董仲舒之保民安富、宏观调控、天人感应(生态)——则鲜为人知;否则,那个万恶的、以剥削工人阶级与弱小民族和吞噬生物圈为能事的西方资本主义,多少可以从根本上加以抑制。马克思学说是治标不治本,从一个极端走向另一个极端——社会进化说,是以暴易暴;制度决定论,乃非道非心;辩证矛盾观,岂中庸中和? 至于西方民主,亦当全盘考量,不可轻信其“善”:第一、从文化理念上讲,它背离了“母亲文明”的原旨;因为中国文化是王道而非霸道、是天下观而非国族观、是君子尚德而非利益取向。第二、从历史实践讲,1945年以前的整个西方民主(包括上古之希腊和罗马),都是以牺牲外部世界为其必要条件,都与扩张、战争、霸权、殖民地或灭绝土著密切相关;第二次世界大战结束之际,西方民主被霸主(美国)整合而“一体化”,并蓄谋制造“东方共产主义”为其“替罪羊”和“陪衬物”(苏俄共产主义之国际化得力于美国的扶植,其余的共产主义大体是美苏英三强“雅尔塔密会”的产物,特别是以牺牲中华民国来换取西欧民主);自那以后,西方文明及其民主乃以深度挖掘地球生物圈(消费革命)为其存在条件。 论及中古以来的中国与西方的关系史,前期真像“母子关系”,后期佯为“师生关系”(中国应对西方的致命挑战,被迫“转型”而“向西方学习”)。实在谈不上“善缘”,用中国话说,西方是“盗憎主人”;借用西方寓言,则为“农夫与蛇”——《圣经》中,蛇诱惑人偷吃“智慧果”,从而引发“原罪爆炸”,摧毁“仁者静”与“天人合一”的农业文明。但无论如何,西方本质上是“弑母”,即它所作所为,是要杀害文明母亲和自然母亲! (六)吾人近忧远虑 现代文明,科技文明或物质文明,实为“感官刺激的文明”。此种文明不是植根于尚善之心灵,通感和谐,因而愧称“人是万物之灵”;它是被竞争之意欲(佛教“五蕴六识”)所驱动,基于自我中心,因而妄称“人是万物尺度”。今人正在建造的物质文明(人造景观),像似接近“人间天堂”,实则离“人间地狱”不远了! 如前所述,近现代西方是“人性恶创造历史”——打破传统羁绊,撤销文化限制,启蒙理性,解放人性,用“全球性生态”来平衡大竞争大发展,引起人口爆炸、知识爆炸、科学裂变和武器聚变,人类被置于“恐怖平衡、一毁俱毁”,在生态上是“如履薄冰、如临深渊”。 “今日世界”是人与人、人与自然之愈益冲突。第一、从静态讲,这是“文明社会”三要素之争衡,它们是“庶众、政治、国际”,皆有其正反之两面——A.“庶众”的正面:维持生计、争取权利;反面:人欲横流、洪水猛兽。B.“政治”的正面:从民所欲,有效管理;反面滥用权力、高压手段。C.“国际”的正面:恐怖平衡,政教相安;反面:世界战争,宗教冲突。第二、从动态讲,怎样才能保持“正面”和抑制“反面”呢?无非是“发展”。但它也是隐患——酝酿危机,恶性循环;因为现代经济并非“天人合一”,而是“戡天役物”,即:发展是以深度伤害生物圈为代价的,并造成地球村的高度紧张!诚如英国历史学家汤因比说:“西方和西方化的国家在这条充满灾难、通向毁灭的道路上,你追我赶,走火入魔。” 那么,就今而论(直到灭顶之灾、万劫不复到来之前),哪些国家易于保持“正面”和抑制“反面”呢?答:是人类危机的制造者西方和它的盟邦,因为它们暂能倚靠霸权来维护既得利益和战略优势!除此之外,在西方的受害者当中,文化深厚和智慧玄奥的民族能够“翻身”。然而当中国“保住球籍”之际,全人类也包括中华民族在内快到了“最危险的时刻”了! 人类未来的出路何在? 第一、考虑一下,华夏主要发祥地的生态逆变和中古后期欧洲的极度紧张,分别通过“江南开发”和“地理大发现”得以缓解;和现代中国是依靠参与和分享“全球性生态”(世界市场)来把其内乱之源,转化成了现代化的动力的。那么,今之趋于矛盾聚爆的地球村,将如何宣泄于外、从而平衡呢?是开拓太空吗? 第二、鉴于近代西方和现代中国之所以能够利用“全球性生态”?它俩所依靠的都是对方的科技,即都是科技接力所致“科技裂变”的产物。这就是说,在没有外来科技的条件下,地球人往昔不能以“自我突破”来开拓新生态(生存空间);因此从今往后,人们很难依靠自我力量来缓解地球村的危机,亦难实现太空移民,除非有外星人的科技帮助! 第三、再鉴于历史上几个成功地利用外部生态来缓解危机的文明,在其过程中都发生过全面战争(战国时代是中华天下的”世界大战“,西方时代的世界大战是“全球战国”);那么,现代人或未来人即使有条件、有能力开拓太空殖民地,那他们还能承受因生态紧张。争夺生机和科技负面所引起新的、显然是毁灭性的世界大战吗? 第四,如果以上三点都不成功,那还有两条路,人们必须选择其一;一是“都随大流、自然而然”之死路,一是“强人所难、脱胎换骨”之活路;前者是自然报复、全体毁灭,后者是文化调节、返璞归真。让竞争性的个人和国家来接受和谐文化,那不是“痴心妄想”吗!除非发生两种情况之一:或是危机爆发,人口巨耗,幸存者祈求神灵;或是中国压倒西方,传统全面复兴。后一种情况,首先又得加剧世间对抗。 (七)图解:现代文明向何处去? ![]() 图片见:http://www.rjfx.net/dispbbs.asp?boardID=44&ID=14458&page=1 说明:◇三个多重椭圆:先看图B(右下图),分别是蓝天白云绿水及生物圈,即“东方理想”(亦是传统时代);图A(左下图)分别指天空与水污染及生物圈退化(老子曰:天污地废,河谷干涸,万物无以生将恐灭),即今之“地球村”。◇(下面两个椭圆之内)交叠三园:图B指世界和谐;图A为今日争衡(锯齿形,即孟子曰:“上下交征利”),其暂能以牺牲生物圈来得到平衡。◇(下面两个椭圆中的)心状即“世界的心”——世界精神贯通世道人心,它决定着地球村的善恶祸福及其前景。世界精神邪恶,社会从恶如崩(图A);世界精神纯正,社会从善如流(图B)。拯救之道系于人心,人心系于学术。 (责任编辑:admi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