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月5日,《新京报》发了一篇署名“陈远”的文章《从儒学的内在理路谈于丹产生的必然》,在网上流传甚广。该文简单引用了余英时写于1988年的短文《现代儒学的困境》中一些说法,就得出结论说:“沿着余先生的思路,结合儒学思想史上的循环圈来看,于丹的出现似乎是一种必然,即使没有于丹,也会有王丹、刘丹出现。因 李泽厚在《南方周末》谈话支持了于丹,并且申明理由是不将于丹作为一个学者来看待,而任继愈在接受《中华读书报》采访时说“于丹解读是一家之言,如果有错误,可以讨论批评,百家争鸣总是好的”。的确,相比于许多中青学者的尖锐批评,数名出来公开表达意见的前辈学者表示了宽容的“肯定”,他们认为于丹在当下时代让诸多民众对《论语》产生了兴趣,使当下中国文化有回归传统的气象是值得肯定的。 但这是否就是“支持”呢?我认为,发言者中美籍华人学者杜维明的讲话是最负责的,他接受采访时表示“不反对有人对《论语》做个人化的理解。……但是,反对太离谱和肢解性的诠释。”前辈学者的看法和意见,是我们后辈应当尊重和认真对待的,但亦需思考分析。不然,恍惚之间,还真会误以为如今已有了一个“于丹”唱赞歌的“老教授合唱团”。事实显然不是如此! 肖鹰 新京报 (责任编辑:admi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