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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岫:自古学诗宜少年

http://www.newdu.com 2017-11-23 国学网 林岫 参加讨论

    
    《声律启蒙》是我国古代训练儿童应对,掌握声韵格律的代表性启蒙读物,其作者为清代的车万育。
    
    
    柳阴温课(国画) 丰子恺作
     
    林岫草书元人杨无咎《画梅诗》:“开卷见横枝,逃禅不可期。忽思霜月夜,独坐小窗时。”
      2014年9月9日,习近平总书记在北京师范大学考察时谈到:很不赞成把古代经典诗词和散文从课本中去掉,“去中国化”是很悲哀的。应该把这些经典诗词嵌在学生脑子里,成为中华民族文化的基因。习近平总书记坚持把传统经典诗词纳入青少年语文教材,在海内外引起广泛热议和赞赏。
      中华经典诗词,无论长篇短章,皆属中华文化瑰宝,有的已经脍炙千载春秋,熏陶滋养过无数文武俊杰,功莫大焉。如今欣逢国运盛时,且不说诗运当兴,诗词创作的传承需要诗才;就是从培养青少年的创造性思维和文化品位而言,强化经典诗词的教学和研究亦大有必要。
      【功积少年跬步来】
    自古学诗宜少年,无论将来名列何科人才,启蒙学诗,自古亦然。一则读诗朗朗上口,易学便记;二则由诗识字,辨声解韵,知事明理,不但能激活创造性思维,还能自幼养成谈吐优雅、声调适韵合节的好习惯。中华古典诗歌文学的传统教育从少年开始,这是一份独特的“营养餐”,俗语说“开口奶要吃好”,少年能否早慧不负期待,习诗的童子功不可忽视。
    众所周知,孔子曰“不学诗,无以言”,其寓教思想的核心是“文、行、忠、信”。四者以文为先。“文”,包括诗、书、礼、乐。纵观历史,凡诗学大盛、巨星璀璨的时代,小诗星也会频频闪亮登场。大约诗歌文学人才的云蒸霞蔚,多是传统文化得天时地利人和弘扬发展的一种标志,故《易经》曰“蒙以养正,圣功也”。
    我国传统的少儿启蒙教育,称作蒙学,一般以父兄或者蒙馆传教为主。家庭优裕的,聘请高才居家教授,吃点“小灶”,即今称“一对一”。学童日后是否成才,关键在于师长的学识教法以及学童的刻苦与灵悟,与何等蒙学似无绝对的关系,寒门苦读异才崛起的,历代皆不罕见。
    蒙馆风气,唐朝已然。幼童重在识字诵读诗文,诗教有千家诗、神童诗和《千字文》(属韵文类)等。据明代《谰言长语》,当时学童所诵,除脍炙千秋的唐宋诗外,历代的神童诗也是上好教材。适合学童诵读的历代小诗精品多多,例如“小时不识月,呼作白玉盘。又疑瑶台镜,飞在青云端”(唐·李白),“松下问童子,言师采药去。只在此山中,云深不知处”(唐·贾岛),“一从何处起?初自幼时名。昨夜山中梦,梅花雪乍晴”(元·程文海),“不知谁抱镜?挂在白云岑。万壑照成雪,梅花寒一林”(清·许遂)等,都容易上口,诵读难忘,由此初识声律诗法和体会诗情美意,等同登门入室。
    少年有诗才的,被称作神童。若以唐朝为例,诗坛神童甚多。初唐诗人杨炯少小聪慧,十二岁举神童,授官校书郎;权德舆“三岁知变四声,四岁能为诗”;韩愈自述“七岁读书,十三而能文”;杜甫自报“七龄思即壮,开口咏凤凰。九龄书大字,有作成一囊”;白居易更厉害,七个月时已经能指认“之”“无”二字。这些诗人有否狂吹,搞今人的“自我炒作”,无须探究,因为从他们后来诗歌文学的成就看,古今读者对其少年的天资宿慧,大都宁信其有,故疑之奈何。
    神童得地灵人杰沾溉,素为地方标榜荣耀,必报乡贤逐级向上举荐,通过逐级面试,甚可惊动朝廷。清世明时,大都比较重视“神童试”,擢拔者有功,弄虚作伪者有罪。据明代廖道南《殿阁词林记》云,《大明会典》规定“各处举到幼童,奉旨送本院读书习字,月给米食,内阁稽考课业,俟有成效,奏请擢用”,即是说,举荐的神童都有生活补贴待遇,经稽考测试,学业真有成效者,还可以奏请擢用。这种据实保举形成制度,逐级优选,当能获得优秀人才,故“始自正统初兵部尚书程信之子敏政,及杨一清、李东阳,成化末崇仁洪锺七岁善书,有司以奇童荐,命入翰林院充秀才,读中袐书”,后来俱成台阁栋梁,其实首功正在莳育幼苗时的惨淡经营。
    神童之中,功积跬步,“少壮工夫老始成”(宋·陆游),日后果然龙腾虎跃者皆是社稷的文武栋梁,含糊不得。据宋《记篡渊海》《邵氏闻见录》,北宋神童王元之(王禹偁)七八岁时,一日巧逢毕士安太守,毕太守欲考其诗功,知其家以磨面粉为生,令作《磨》诗。元之即赋一首曰:“但存心里正,无愁眼下迟。若人轻著力,便是转身时。”小诗借题发挥,寓意隽永,虽然有祈求机会和愿待转身高踔的希望,却不卑不亢,儒雅昂扬。毕公当然读得明白,“大奇之,留于子弟间讲学”。后来有次恰逢席间,毕公出上句“鹦鹉能言争似凤”,坐客皆未能对出下句,毕公只好写于隔屏待补。王元之见之,即刻以眼前物属对,执笔书出“蜘蛛虽巧不如蚕”,主客惊倒,叹其“经纶之才”,“遂加衣冠,呼为小友”。此联归物(名)对,四物幸会一处,已经少见,又“鹦鹉”的部首“鸟”与“蜘蛛”部首“虫”,双双巧对工整,洵非易事。
    后来王元之果成栋梁之材,又有苏州少年刘少逸拜谒事。当时刘少逸十一岁,文思精敏,由老师潘阆相携去拜见王元之和吴县县令罗思纯。二公已名重当时,但恐少年所作隐有代笔,定要当场测试,方式是“出题联句”,但得立见分晓。吴公先出一题曰“无风烟焰直”命联句,少逸对“有月竹阴寒”;又出七言“日移竹影侵棋局”,少逸即对“风递花香入酒樽”。接着,王元之出题“风雨江城暮”与“一回酒渴思吞海”,少逸联句“波涛海寺秋”与“几度诗狂欲上天”。如此数十联来去,刘少逸皆敏捷应对无误,二公惊异,至闻于朝,赐刘少逸进士及第。
    南唐李烈祖原为徐温养子,年九岁咏灯作诗,出手不凡。诗曰:“一点分明值万金,开时惟怕冷风侵。主人若也勤挑拨,敢向尊前不尽心?”此诗隐意,殊可深味。明是咏灯,实传心曲,着实感人。借灯说话,意思是若得养父爱怜培养,自己也会像灯芯般竭尽心力孝敬养父。徐温读诗后叹赏其诗笔老到,“遂不以常儿遇之”(不再以普通小儿看待他)。
    代有神童,是国风文运兴隆之喜,佳例举不胜举。晚唐丞相崔铉少年时,曾随父亲拜谒过大书画家韩滉。韩公指架上鹰令当场作诗,崔铉得诗曰:“天边心胆架头身,欲拟飞腾未有因。万里碧霄终一去,不知谁是解绦人?”因是架上鹰,虽有“天边心胆”,气魄宏大,却无奈足下鞲羁,尚不能自由展翅凌云,故言“欲拟飞腾未有因”。“未有因”句,意在句外(给我一个可以飞腾立功的理由和机会),最要细心读来。所以,后半首虚拟设问,试探一问“不知谁是解绦人”,欲求韩公提携却儒雅含蓄,借题发挥巧妙又曲婉不媚,信有志气才气。
    接受过诗学启蒙的,长大未必都是李杜苏黄,但少年得句,可采可传,幸逢诗籍辑录下来,能激越后生子的志气,也是蔚然民族文化之盛的好事。唐朝以神童召试的有一名七岁的缪氏子,在殿上当场作得七绝《赋新月》,颇得唐玄宗赞许。诗曰:“初月如弓未上弦,分明挂在碧霄边。时人莫道蛾眉小,三五团圆照满天。”小诗写得气格高迈,句句沾题写那纤纤弓月并隐约推出自己,暗示现在人小志高,正待日后成就。体物自况,抒发志向,偏又情景恰合,应属难得。
    同类诗题可作较量的,当选明代王世贞《艺苑卮言》所录的八岁神童苏福作的《初一月》。相比唐朝缪氏子的《赋新月》,似不相让。苏福诗曰:“气朔盈虚又一初,嫦娥底事半分无?却于无处分明有,恰似先天太极图。”诗以少年天真之心写初月,立意新颖。首句照题,次句质疑,以不见嫦娥说初月不盈,第三句接次句的“无”虚说“无处分明有”(无中生有法),欲以想象补全初月的缺处;如此顺水暗转,结句遂将那看见的和未看见的月,凭空合喻为一幅太极图,得前人未曾道语。王世贞认为苏福此诗令诗坛高手陈白沙、庄定山“白首操觚,未必能胜”,评价甚高。惜乎苏福14岁而夭,也是仲永之憾。《随园诗话》称苏福咏月诗继上述《初一月》后又逐日作至《三十月》,计三十首,皆声情可采,信乎大才。
    逢着少年诗才,不可虚誉哄抬致其捧杀,适时勉励“强学力行”(韩愈语),方是恪守严师之道。如此勉图进益,给少年诗才掌声鼓励,但不打包票,不予虚诺,比起现今高费“少年国学班”承诺“熟读五十首就会做绝句”的虚饵诱鱼云云,反倒实在。当然,也有不少聪慧学童初善作诗,后来因各种原因失去机会而终归平淡,留下星运不济的遗憾;或有不少“仲永”,高帽子戴多了,遭遇捧杀累杀,以至才尽不幸而夭折者,只得寄梦来世。若以成功论道,诗歌启蒙对少儿开拓创造性思维(包括形象思维、联想思维等)有太多的补益,岂能因噎废食,概以少儿学诗得句为不宜。现今宁可以英语奥数和各种才艺特长课轮番高压少年,却不思以诗学启蒙少年颐养静心、陶冶情操者甚多。与其强行“熟化”一批批惶惶奔鲫,不如执着传统结合先进教学,培养一批批彬彬文才。唐代大文学家韩愈给儿子韩昶写过一首“劝读”诗,“人之能为人,由腹有诗书。诗书勤乃有,不勤腹空虚……人不通古今,马牛而襟裾”,说人之所以为人,须得通读诗书后方能恪勤尊礼而腹不空虚,否则无异于衣冠马牛。话说得难听,但忠言逆耳,受用有益。其实,传统蒙学不仅读诗书,也包括教育少年“洒扫、应对、进退之节”,只要有志者自幼磨砺,嚼得菜根,阔步在后,百事皆可期待。
      【学诗第一功夫:依字属对】
    传统诗学启蒙,是培养少年人才基本功的入门必经。除辨别四声外,通常分两步走,即“依字属对”和“先读后解”。方法科学否,可以探讨,但经世历代,确实培育了吾国文化史上无数文武隽才。
    “依字属对”,又称字词对仗,可以跟“先读后解”同时进行。幼童学诗自属对始,先背诵“对对歌”,诸如“云对雨,雪对风,晚照对晴空。来鸿对去燕,宿鸟对鸣虫。三尺剑,六钧弓,岭北对江东”云云。属对,通常从单字始,譬如先生出“日”(天相类,仄声),学生对之“云(天相类,平声)、溪(地物类,平声)、鸟(动物类,仄声)”,“云、溪”皆胜。单字过关,就学习作双字对、三字对,譬如出“亭柳、梅花、三岔路、疏松挂月”,对之“雨窗、塔影、几声蝉、密竹流风”,都算过关。循序渐进,学会了属对和辨别常用字的四声,就可以结合分合、列锦、设色等简单的诗法学习作诗。问过当今诗文界的许多诗家词人,言及“开口奶”和童子功,都会以亲身经历作证,认为“依字属对”对诗学启蒙确实行之有效。
    因传统教育认定“依字属对”是作诗为文的“出门第一功夫”,所以传统的“童子试”都必须先测试属对能力,历代沿袭不易。例如明代湖南茶陵四岁能作大字楷书的李东阳以神童荐朝廷事,就很有代表性。小东阳进宫后,内侍扶他迈大殿门槛,笑道“神童脚短”,小东阳仰面应对“天子门高”,断不让人小看。稍长,李东阳和安徽休宁程敏政又以神童举荐于京。方朝见,恰逢直隶(北直隶指京师及周边地区,南直隶指苏皖地区)进贡螃蟹进宫。皇上即出上联“螃蟹浑身甲胄”试之。小敏政对“凤凰遍体文章”,小东阳对“蜘蛛满腹经纶”。二童所对,字义协声偏旁俱一一工对,文采情怀旖旎可想。后来,李东阳入阁拜相而经济天下,程敏政最后成为翰林学士,皆经纶文章名世。评论者认为,二人少年时的精彩对句,显露才华时已经预言腾达。其实,“预言腾达”未必,不过日后事业大成还得靠奋进和机遇,苟获成功,偶然寓伏必然,也顺理成章。此事,明代郎瑛《七修类稿》(卷四〇)等可检,料无虚传。
    少年正式拜师,传统测试学子诗文功力的惯常作法是“依字属对”和“命题作诗”。少年思路敏捷,想象力丰富,少有陈规俗套,所谓“心宇宽阔,成人不及”。据近人徐珂《清稗类钞》记番禺庄有恭,幼有神童之誉。其家与镇粤将军的衙门比邻。有一天放风筝,风筝落到将军府的内院。因其年幼,衙役也没注意,故径步直入,也无人阻止。此际,将军方与客人对弈,见陌生小孩神格非凡,问他“童子何来?”庄说来取风筝。将军又问:“曾读书否?曾属对否?”小有恭答:“属对,小事。何难之有?”将军又问“能对几字?”答:“一字能之,百字亦能之。”将军认为其言夸大,立即指厅壁一张画幅命对,出联曰:“旧画一堂,龙不吟,虎不啸,花不闻香鸟不叫,见此小子可笑可笑。”小有恭指桌上棋局道“即此间一局棋,便可对矣”,随即对出下联:“残棋半局,车无轮,马无鞍,炮无烟火卒无粮,喝声将军提防提防。”临场不惊,任意所适,功夫俨如文坛老将,好生了得。及长,值乾隆选才,初获廷试第一,授修撰至福建巡抚,应非偶然。
    清咸丰年间,宝山神童蒋敦复(字剑人)六七岁时,塾师指砚池边的“墨”令他作单字对,蒋立即应声曰“泉”。因当时正值蒋学习单字对的初级阶段,要求同类字相对即可,塾师认为器物类的“墨”对地物类的“泉”,不够标准,命蒋敦复重作。蒋反问塾师:“白水对黑土,何谓不工?”塾师大奇。因为蒋敦复不但能用异类字对出,而且还能用“析字法”将二字析开(“墨”析作“黑土”,“泉”析作“白水”)后作对;其灵心独运且端严深致如此,实非老手不可为。属对是作诗的第一门槛,功夫最不可或缺。蒋敦复后来成了著名词人,著《芬陀利室词》和《乐律指南》,也是“功积少年跬步来”。
      【培养基本诗功:先读后解】
    其次,解读美声美意美法,不妨从少年始。结合读诗,初授诗法,先读后解是培养基本诗功的一种颇具成效的启蒙方法。成就一个天才,聪慧并非绝对的因素;颖悟、才学、勤奋和方法,甚至幸逢良师,都不可少。看到小诗星的成功,应该想象得出成功后面的艰苦付出。譬如背诵诗文,死记硬背是一种读法,终不如先生以诗法着力启发其积极的创造性思维活动,最后“发蕴而飞滞”(发其蕴志,放其情感。《文心雕龙》语),愈见点拨之功。例如能将“两个黄鹂鸣翠柳,一行白鹭上青天”背个滚瓜烂熟,又便怎样?如果有先生点拨授法,读出“两个黄鹂”是两个点,“一行白鹭”是一条线;春日景色无奇不有,无物不美,杜甫不可能也没必要都写,只选择了两个点和一条线来经营诗境空间,这就足够。读诗解悟,果获识见,无异于慧烛长明。由学至悟,在举一反三、温故知新的过程中养眼养心,也逐渐积淀了技巧的那份功力。如果用这个常见的“点线经营法”去观照“白日依山尽,黄河入海流”,居然读出诗中“白日”是点,自上落下,而“黄河”是线,正在由西往东;或者再进一步发现“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原来是由“大漠”(面)和“孤烟”(线),“长河”(线)和“落日”(点),分别加以“直”和“圆”组构而成的(诗家称作“双字列锦加字”),那就小彻小悟了。
    读诗的方法很多,南北各家俱有擅长,不要只认准一个滚瓜烂熟。浙闽地区过去还有一种应读,“就诗说法”,简单易学。现在新加坡教少儿读诗常用此法。例如先生问“竹喧——因何故啊”,学生齐诵“竹喧——归浣女”;先生又问“莲动——因何事啊”,学生齐诵“莲动——下渔舟”。如此,学生可知因果倒置法。日后逢着“星垂平野阔,月涌大江流”(唐·杜甫),“灭烛怜光满,披衣觉露滋”(唐·张九龄)等,大都不点自通。
    传统诗教的很多方法,是千百年教育的淬砺积淀的经验,教师中大有轶才引领风骚,不可小觑。启蒙诗教读美声美意,再结合讲习一些简单的诗法,启智养眼,方得博不溺心。诗法的点拨,可以使少年在很多未曾晤面的诗句之间建立“思维桥”,若果灵犀一点,遂得豁然开朗。此法通会他法,不难会通以求超胜;否则学一法则一法,泥舟止水,便是呆法。学得好的,例如方有上述“点线经营诗境空间”的领悟,日后读到“寒鸦飞数点,流水绕孤村”(隋炀帝)、“孤帆远影碧空尽,唯见长江天际流”(唐·李白)、“小荷才露尖尖角,早有蜻蜓立上头”(宋·杨万里)、“竹径旁通沽酒寺,桃花乱点钓鱼船”(明·陈献章)等句,愈知诗笔真如画笔,那飞鸦孤帆蜻蜓落花皆画中点,那流水长江荷茎竹径尽画中线。“思维桥”的精彩连接,点线纵横俱成美意,自有无师醒悟之妙。
    人生的绿色阅读,不妨从梦想起飞的少年开始。少年最宜学诗,一旦入门得句,大都清新可喜,这与童眼观察,童心体味,终以童言无忌而天真道出,大有关系。少年脱口吐秀,不关堆垛不倚雕琢,只关性灵,当然难能可贵。看来,当今寄望龙凤的父母,何不洞开诗窗,让孩子们放飞理想,去翱翔充满想象和创造力的文学天地,在人生初始的起跑线上培育好一颗优雅的诗心。
    (作者系中华诗词研究院顾问、教授)
     (责任编辑:ad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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