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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安:看看谁在制造附骨之疽

http://www.newdu.com 2017-12-10 北京语言大学汉学研究所 佚名 参加讨论

    看看谁在制造附骨之疽
    ——评《金品之彻底证伪脂评关于<红楼梦>成书和作者生平的信息》
    铁安(美囯,亚特兰大)
    
    金品之先生多次拒绝我与他公开辯论的邀请,高挂免战牌。以至我只好用讲故事的形式向他叙述金姓的先祖,才子金圣叹的孙子释别峰金德林,经顾贞观(石红书中宝钗的本事)和张见阳(平儿的本事)的邦助得以母子团聚的史实。奉劝金品之先生不要忘记三百二十多年前的历史,奉劝金品之先生不要忘记顺治康熙年代的恢恢文网,滥杀无辜。
    哭廟案中受难的金聖嘆为金姓的先祖。金聖嘆本名张采,因过继而改姓金。金聖嘆生于明万历三十六年,他才华横溢,狂放不羁,将《庄子》、《离骚》、《史记》、《杜诗》、《水浒》、《西厢》一一点评,称《六才子书》。顺治十八年,五十四岁时他因哭庙案入狱,被以倡乱罪处斩。他的孙子出家成了和尚,得以保命。金德云,释别峰,苏州人,金圣叹孙也。金圣叹,清初哭庙案中临命。顾贞观在康熙三十八年在羊城找到德云后,写下了诗篇并呈张见阳太守和王培菴州牧希望得到官方帮助以使别峰与生母团聚。诗篇为五绝十三解,诗中详细叙述了顾先辈卷呈张太守为别峰与生母团聚一事奔走的过程。今天我们已无法了解金德云的乞言是什么内容,也不能精确了解诗篇中的六人的具体身份,但这诗篇以平实无华的语气向后辈讲述了当年的故事。顾贞观、张见阳与成容若是忘年之交,嵇吕之友。故又附上了两首顾贞观写给吴兆骞(秦可卿的本事)的《金縷曲》(这段故事为人所熟知,暂且略过),而使吴兆骞得到成容若(凤姐的本事)及徐乾学(李纨的本事)的邦助得以赎归故里的史实。而这就是石红书中所言的“宝钗之热”。不知古稀之年的金品之先生有何感想。人不能数典忘祖。
    是的,我说过“金先生想如何读红楼,应当不大重要”。但是你要写成文章,发表出来,白纸黑字,那是要负文责的。不信口开河是第一条,不造谣惑众是第二条,还要经得起他人的批评。一靣搬岀“我是个老年人,学识和精力有限,不具备讨论红学的条件”,免战牌高挂,一靣又要发表《金品之彻底证伪脂评关于<红楼梦>成书和作者生平的信息》,这样的口是心非,那么我得答复了。人“生於今世,名传后代,要为立徳立功立言而已。顾无其位而徳不征,无其权而功弗举;……鸿儒硕士,固负立功立徳之志,而时机不假,乃藉词章以自遣,卒成高山仰止,景行行止”,要立言,这就是历代文人的标准。一个人究其一生,活过百岁的甚少,但他的文章却会活得长得多,古人云:人"做官时少,做人时多;做人时少,做鬼时多",后代人会检讨前辈文人的文章。这就是我奉劝老人莫入红行的意思。红学真的很难,后人会知道谁在制造附骨之疽。好,言归正传。
    
    金品之要“彻底证伪脂评关于<红楼梦>成书和作者生平的信息”,他的主要观点如下:
    他有长时段超大样本历法数据,达三千年之久,从公元一五八三年到公元四五八三年。
    他认为:谈论《红楼梦》的纪年问题,只能坚持干支纪年立春始的原则,而不能认为春节始也对。
    他认为:在《红楼梦》成书及其作者生存的任何可能的历史区间内,都不存在有“除夕”的壬午年,“壬午除夕书未成芹为泪尽而逝”不能成立,从而彻底证伪了脂评关于《红楼梦》成书过程及其作者生平的信息。脂评“壬午除夕书未成芹为泪尽而逝”是谎言。脂砚斋、畸笏叟等人是造假者,他们通过评点透露的信息亦皆为假。推论证明脂砚斋等不是红楼梦作者的同时代人。畸笏叟(脂砚斋亦然)是个现代人,他比较熟悉甚至可以推算干支纪年,但他不知道“传统干支纪年立春始”的规制。他写“壬午除夕书未成芹为泪尽而逝”时,自信地没有查核历书。
    他认为铁说红楼所说的观点“《红楼梦》是康熙年间的无锡鸿儒严绳孙、陆楣和秦松龄等人所写,胡适犯了一个低级错误,误认甲戌是1754年,而实际是一个甲子之前的1694年,因此才有所谓“曹学”。该学者论定甲戌本凡例为陆楣和秦松龄所写,写作时间在严绳孙辛巳(康熙四十年,公元1701年)除夕深夜到壬午(康熙41年,公元1702年)新春初一的凌晨去世以后。”是伪论,因为“这里显然套用了脂批‘壬午除夕书未成芹为泪尽而逝’,只是把‘芹’字换成‘严绳孙’而已。”
    金品之先生是主张程先脂后的,他认为程先脂后说,是“红学史上的里程碑,具有划时代的理论贡献”。所以他反对铁说红楼的观点。
    金品之先生文中一口咬定“脂评为伪”,又列举了如下脂批
    一 甲戌:“能解者方有辛酸之泪,哭成此书。壬午除夕,书未成,芹为泪尽而逝。余常哭芹,泪亦待尽。每思觅青埂峰再问石兄,奈不遇癞头和尚何!怅怅!今而后惟愿造化主再出一芹一脂,是书何幸,余二人亦大快遂心于九泉矣。甲申八月泪笔。”
    二 甲戌:“秦可卿淫丧天香楼,作者用史笔也。老朽因有魂托凤姐贾家后事二件,的是安富尊荣坐享人不能想得到处。其事虽未行,其言其意则令人悲切感服,姑赦之,因命芹溪删去。”
    三 庚辰:“凤姐点戏,脂砚执笔事,今知者寥寥矣,不怨夫?”
    四 庚辰:“前批知者寥寥,今丁亥夏只剩朽物一枚,宁不悲乎!”
    此外,有无未知的靖藏本中还有畸笏叟批语称:
    五 靖藏:“此回可卿梦阿凤,作者大有深意,惜已为末世,奈何奈何!贾珍虽奢淫,岂能逆父哉?特因敬老不管,然后恣意,足为世家之戒。秦可卿淫丧天香楼,作者用史笔也。老朽因有魂托凤姐贾家后事二件,岂是安富尊荣坐享人能想得到者?其事虽未行,其言其意,令人悲切感服,姑赦之,因命芹溪删去“遗簪”、“更衣” 诸文,是以此回只十页,删去天香楼一节,少去四五页也。”
    六 靖藏:“前批知者寥寥,芹溪、脂砚、杏斋诸子皆相继别去,今丁亥夏只剩朽物一枚,宁不痛杀!”
    (为方便引用编了一下号。)
    其实只能表示自己沒有读懂脂批。首先纠正金先生的疏忽,所举第一批甲戌本为“甲午八月泪笔” 而非“甲申八月泪笔”。甲申八月泪笔批岀于靖藏本,有“一脂一芹” 句,与“甲午八月批”“一芹一脂”有区别。金先生还得再细心一点才行。你说他们是伪批,是后人所为,你的根据在何处?
    以上批一、三、四、六均为畸笏所批,当时脂砚已经去世。第二、五两批同义,系为互抄,有“因命芹溪删去” 句。
    由靖藏本批
    【靖眉批41013:尚记丁巳春日谢园送茶乎?展眼二十年矣。丁丑仲春。畸笏。】
    及甲戌本批
    【甲戌眉批02011:余批重出。余阅此书,偶有所得,即笔录之。非从首至尾阅过复从首加批者,故偶有复处。且诸公之批,自是诸公眼界;脂斋之批,亦有脂斋取乐处。后每一阅,亦必有一语半言,重加批评于侧,故又有于前后照应之说等批。】
    可断定批二、五在壬午之前,同为畸笏所批。红学家们至今连畸笏是何人尚在猜谜,即言脂批为伪,荒唐。“因命芹溪删去” ,此处芹溪不是周汝昌张冠李戴的书作者,芹溪实指公元一六九八年去世的畸笏的门生朱旂。这有史可证。金先生很多问题都没搞清楚,妄谈程先脂后,笑话。
    再说“壬午除夕” 第一 批,甲申年由畸笏首写于靖藏本,用“一脂一芹”,脂先芹后,因畸笏与脂砚是世交,芹为芹溪,是畸笏秦松龄门生朱旂。“壬午除夕”第二批批于“甲午八月”批在甲戌本上,但用“一芹一脂”,此“芹”为芹溪,是延誉铁庄陆楣至秦府当西宾(代笔)的朱旂。“脂”是脂砚严绳孙。此时畸笏已于甲午五月去世。故为铁庄陆楣所批。雍正二年(甲辰)又有梦觉主人批本。甲辰本中最最重要的新加批为
    【梦觉18005:姐姐做试官尚用鎗手难怪世间之代清多耳。】
    明指“代笔清客”都是有隐指的。那就是铁庄陆楣。因为此时他已是笔名曹雪芹三人中唯一的一位,且又是秦府三十年的代笔(仅计至公元一七一四年秦松龄去世),故有“梦觉主人”之称。(此时应还有知者,与本主题无关,暂且略过。)
    你们光说三脂本的脂批为假还不夠,还必须说靖藏本也假,又立松轩批一百二十回本也假,请问诸位先生,你们自己相信吗?
    那甲辰梦觉主人序抄本上的批你给解释一下看。这“代清批” 是什么意思?
    铁说红楼提岀曹雪芹是康熙年代无锡三鸿儒的笔名,要维护曹雪芹的著作权,首先要搞清楚曹雪芹是谁,他不是乾隆年代的芹圃曹霑。要维护的是康熙曹雪芹的著作权,同时要作到以下的事情:
    《石头记(红楼梦)书中有“东鲁孔梅溪题《风月宝鉴》”。要维护《石头记(红楼梦)书中东鲁孔梅溪题《风月宝鉴》题名权,请问金品之先生,你在什么时候证明过孔梅溪是谁?
    《石头记(红楼梦)书中有与空空道人论书并攺情僧录。要维护《石头记(红楼梦)书中空空道人的论书权及攺题《情僧录》权,请问金品之先生,你在什么时候证明过空空道人是谁?
    《石头记(红楼梦)书中有吴玉峰题红楼梦。要维护《石头记(红楼梦)书中吴玉峰红楼梦题名权,请问金品之先生,你在什么时候证明过吴玉峰是谁?
    《石头记(红楼梦)书中有脂砚斋署名批。要维护《石头记(红楼梦)书中脂砚斋评批权,请问金品之先生,你在什么时候证明过脂砚是谁?
    《石头记(红楼梦)书中有畸笏署名批。要维护《石头记(红楼梦)书中有畸笏评批权,请问金品之先生,你在什么时候证明过畸笏是谁?
    《石头记(红楼梦)书中有立松轩署名批,要维护《石头记(红楼梦)书中立松轩评批权,请问金品之先生,你在什么时候证明过立松轩是谁?
    《石头记(红楼梦)书中庚辰本上有绮园署名批,要维护《石头记(红楼梦)书中庚辰本上绮园评批权,请问金品之先生,你在什么时候证明过绮园是谁?
    《石头记(红楼梦)书中有梅溪署名批。要维护《石头记(红楼梦)书中梅溪评批权,请问金品之先生,你在什么时候证明过梅溪是谁?
    《石头记(红楼梦)评批中有“令芹溪删去”。要维护《石头记(红楼梦)中的芹溪删节权,请问金品之先生,你在什么时候证明过这抄者芹溪是谁?
    《石头记(红楼梦)抄本甚多,三脂本至少有甲戌本、庚辰本,请问金品之先生,你在什么时候证明过这两版本在曹雪芹去世后谁收藏着这两个抄本?
    你不必故左右而言他,也不能以“我是个老年人,学识和精力有限,不具备讨论红学的条件”来搪塞,你可以不承认上靣所说的后七条,因为你不承认脂批的真实性。那么把前三条解释一下也行。这三条均出于石红书正文,与评批无关。
     
    你们认为“脂砚斋是一个红学的黑洞,其实不夠。还要说畸笏批是黑洞,立松轩批也是黑洞才行。实在是你自己没有逃脱胡适为近百年红学定下的乾隆作者论。胡适指鹿为马,把“甲戌”概念偷換成“乾隆甲戌”,在乾隆年代寻找康熙年代的作品的作者,能找到真的吗?脂砚、畸笏、立松轩等人都是康熙年代文人评批人的笔名,你在乾隆年代找,不掉入黑洞才怪。可是这个黑洞是你们自己造的。
     
    你写道:如近来有学者认为,《红楼梦》是康熙年间的无锡鸿儒严绳孙、陆楣和秦松龄等人所写,胡适犯了一个低级错误,误认甲戌是1754年,而实际是一个甲子之前的1694年,因此才有所谓“曹学”。该学者论定甲戌本凡例为陆楣和秦松龄所写,写作时间在严绳孙辛巳(康熙四十年,公元1701年)除夕深夜到壬午(康熙41年,公元1702年)新春初一的凌晨去世以后。这里显然套用了脂批“壬午除夕书未成芹为泪尽而逝”,只是把“芹”字换成“严绳孙”而已。
    这“近来有学者” 即指铁说红楼的写者铁安。首先,金品之先生犯了一个以己推人的错误,以为在下也与先生一样是“显然套用了脂批‘壬午除夕书未成芹为泪尽而逝’,只是把‘芹’字换成‘严绳孙’而已”。告知金先生一声,说话要有证据,“显然”“而已”之词少用。请金先生先去读一下
    光绪二十一年刊行的铁庄陆楣的《铁庄文集》《严中允传》和《云川阁集序》,
    嘉庆二年刊行的秦松龄《苍岘山人文集》《严中允传》,
    《乾隆钦定四库全书》朱彝尊《曝书亭集》《承徳郎日讲官起居注右春坊右中允兼翰林院编修严君墓志铭》再说。(还有另外几篇,暂不列岀)
     
    铁说红楼指岀:“严绳孙辛巳(康熙四十年)除夕深夜到壬午(康熙四十一年)新春初一的凌晨去世”由上述文章综合得岀,并与畸笏甲申批、陆楣甲午批所云“壬午除夕”一致,“壬午除夕”实为避恢恢文网的语言。上述考证铁说红楼有专文指岀,金先生不屑一读,却来乱指证,实在要不得。以下将关键内容列岀,让金品之先生参考。全文早在一年多前已在多个网站发表,并存在铁说红楼资料库中。
    《铁庄文集》《严中允传》云
    年八十卒,君有墓田在西洋溪之上,溪有桥曰藕蕩。君曰:吾得常依邱陇栖迟耕钓足矣。因自号藕蕩渔人。
     
    《曝书亭集》《承徳郎日讲官起居注右春坊右中允兼翰林院编修严君墓志铭》云
    (君)居以康熙四十一年正月卒,享年八十。
    《铁庄文集》《云川阁集序》云
    辛巳春,严中允藕渔先生语余曰,杜子紫纶尝请序其诗,病未能也。子幸成吾志。余未有以应。后杜子认诗试,行在供奉内廷,既而擢甲科预馆选,与都下名流更唱迭和,其诗日工且富,而中允遂不复见矣。
     
    从《云川阁集序》可知,此文为铁庄陆楣在“杜子认诗试,行在供奉内廷,既而擢甲科预馆选,与都下名流更唱迭和”,于归田后受邀而作,可考为甲午。“而中允遂不复见矣”,严绳孙早已去世。又有“辛巳春,严中允藕渔先生语余曰,杜子紫纶尝请序其诗,病未能也。子幸成吾志”,明言中允“辛巳春”已病在身。后文又托“为自己《合刻秋水集》序”。朱彜尊《严君墓志铭》云,“(君)居以康熙四十一年正月卒,享年八十” 与《严中允传》云,“藕蕩渔人年八十卒” 一致。更为重要的是陆楣所作《严中允传》全文岀现在嘉庆二年由秦松龄玄孙秦瀛刊行的《蒼岘山人文集》中。此举进一步证明陆楣为秦松龄秦府西宾(代笔)的身份。也证实了严秦陆三人的密切关系。再由我们的考证与“壬午除夕”批比较,则严绳孙的去世时间只能确定在“辛巳(康熙四十年)除夕深夜到壬午(康熙四十一年)新春初一的凌晨”。这个畸笏不是金品之先生所说的现代人。而“壬午除夕”第一批“甲申八月”可理解为六十八岁的畸笏秦松龄与陆楣开始后四十回的续作,有两年后的《铁庄文集》《秦对岩宫谕七十》句“但指红楼与画廊”可证。而“壬午除夕”第二批的甲午年五月,畸笏秦松龄去世,此批于八月,又“一芹一脂”,“芹”先“脂”后,则只能为铁庄陆楣所抄。胡适曾经拥有而今归上博的甲戌本实为甲午公元一七一四年抄出。因它不仅有“凡例”七百余字,还有“僧道与石头”的四百余字,更重要的是有“至吴玉峰题曰《红楼梦》”九字。甲戌本有“至脂砚斋甲戌抄阅再评,仍用《石头记》”的“仍”字,指已曾改用过《红楼梦》题名。而卞藏十回本正文首题是以《红楼梦》为名的,又题目为第三十三回至第八十回,第十一回至第三十二回全无片字。这与石红书中云“后因曹雪芹于悼红轩中披阅十载,增删五次,纂成目录,分出章回,则题曰《金陵十二钗》”一致。故卞藏十回本比甲戌本要早。第十一回至第三十二回为《风月宝鉴》早已流传在外,有批有题,当在东鲁孔梅溪去世之前,为公元一六八九年。因我们考证岀“东魯孔梅溪”实乃“诰授中宪大夫直隶河间府知府陞山东提督学政按察使司副使加七级梅溪徐可先”。八十回甲戌本完成于公元一六九四年。吴玉峰题《红楼梦》为公元一六九零或九一年。“吴玉峰”经考证为“昆山(古吴国)健菴徐乾学”。《红楼梦》实为“官场梦”。吴绮批有在第七十七回岀现的,表明吴绮去世前读过次书。吴绮,吴湖州薗次,有书严绳孙索小词,严绳孙有诗,曰
     
    与世寡所识,况兼才力疎,多惭五马客,远寄双鱼书。
    苕上拂衣好,花间载笔初,相望春水绿,辽阔意何如。
     
    这“辽阔”当意指比诗作更多,而回顾石红书中曾有批云“余谓雪芹撰写此书,亦有传诗之意”,可理解为作品不仅仅是诗作。吴绮去世之前有两三年因丧子哭坏眼晴,复明后有诗《题定峰所著》
     
    笑看侯门恥曳裾,定山高卧灌园蔬,手披今古无穷史,力创乾坤未見书。
    传就滑稽应复尔,歌成乐府更何如,我来得此称奇绝,漫比珊瑚赋子虚。
     
    这乾坤未见书可以理解,他的评价只有石红书堪配,“我来得此称奇绝,漫比珊瑚赋子虚”。他有少而精的几条署名批把石红书与当时有名的诗作《疑雨集》的诗句联系起来。因去世,这些评批被后抄录在庚辰本上,时间在庚辰秋月以及辛已春之前。有一批后部复盖己卯朱批上。此楷书一本被送给杜詔。(此为后话,暂且略过)
    九一年徐元文去世,九四年徐乾学、吴绮去世。此时的甲戌本当无凡例,与已卯本、庚辰本开首同。但有“僧道与石头”一段四百余字。僧隐指顺治皇帝,道隐指康熙皇帝,而石头即严绳孙。僧道远远而来,指清立朝。又有“与人踮脚批” 隐指严绳孙中博学鸿词试五十名中的最后一名。此四百余字为卞藏本后增添,但又被删去,当因较露而避文网而已。公元一六九四年,距秦严完成康熙无锡县志后仅四年。不可能有“字字句句皆是血,十年辛苦不寻常” 七律。凡例七律为壬午年严去世后由秦陆写岀,“字字句句皆是血,十年辛苦不寻常”,包括严荪友腕臂有病的六年。一六九四年徐乾学有修禊一事,参与者十多人,严未参加,当是严身体腕臂有问题所至。有高士奇诗句“前過惠山藕漁病”“前过惠山”指公元一六九四年夏被征召回京任职。由杭州路经无锡。而严中允亦有诗云
     
    无端笔债镇相催,病腕从今谢不才。莫笑一钱元不值,右军方复换鹅来”。
     
    严绳孙六年的病腕不能书,才是“字字看来皆是血,十年辛苦不寻常”的真实意思。(更多后话,已在它处发表。)
     
    铁说“严绳孙辛巳(康熙四十年)除夕深夜到壬午(康熙四十一年)新春初一的凌晨去世”是考证所得。不是金品之先生常做的那样“套一套”。
     
    
    金品之先生的历法常识是说谈论《红楼梦》的纪年问题,只能坚持干支纪年立春始的原则,而不能认为春节始也对。且慢。因为铁说红楼的严绳孙去世于“辛已除夕壬午新春初一凌晨”不是由脂批来,这个问题本可不必回答。但是在下愿意在此说一下,请先生去阅读
     
    朱彝尊 《除日 保和殿侍宴》(玄黓阉茂),《元日 賜宴太和门》(昭陽大渊献)
    朱彝尊《除日侍宴乾清宫夜归赋》(昭陽大渊献),《元日南书房宴归》(阏逢困敦)
    陈其年 一萼红 癸丑除夕》,《五福降中天 甲寅元旦
    陈其年 贺新郎 甲寅除夕十四用前韵》,《贺新郎 乙卯元日十五用前韵
    高士奇 除夜口号 二首》,《新岁 甲寅》
    高士奇 丁卯除夕 持服禁中...》,《戊辰元旦 和崑山徐公...
    高士奇 除夕三首(己巳)》,《庚午元日
    潘耒 壬戌除夕二首》,《癸亥元旦和立斋都宪韵 二首
    潘耒 癸亥除夕》,《甲子元旦
    秦松龄 癸亥除夕和徐立斋先生》,《甲子元旦和徐立斋先生時先生初去位
    秦松龄 丙寅除夕》,《丁卯元旦
    徐乾学 癸卯除夕和佩公晖吉》,《甲辰元旦即事示晖吉
    徐元文 庚戌除夕》,《辛亥元旦
    徐元文 辛酉除夕 二首》,《壬戌元日早朝 赐官宴恭纪
    徐元文 壬戌除夕 二首》,《癸亥元旦 二首
    徐元文 癸亥除夕》,《甲子元旦
    徐元文 甲子除夕》,《乙丑元旦
    徐元文 乙丑除夕二首》,《丙寅元旦二首
    徐元文 除夕二首》,《丁卯元旦二首
    徐元文 丁卯除夕》,《戊辰元旦
    徐元文 戊辰除夕》,《己巳元旦
    徐元文 己巳除夕四首》,《庚午元旦
    尤侗 《己酉除夕》,《庚戌元旦》
    尤侗 《甲寅除夕》,《乙卯元旦
    尤侗 《乙卯除夕》,《丙辰元旦
    尤侗 戊午除夕限韵四首》,《己未元旦限韵四首 
    尤侗 己未除夕二首》,《庚申元旦二首 
    尤侗 庚申除夕》,《辛酉元旦》跋予今年六十四 
    尤侗 辛酉除夕同珍儿守岁用除字韵二首》,《壬戌元旦朝贺赐宴恭纪用元字韵
    尤侗 壬戌除夕再用除字韵二首》,《癸亥元旦朝贺赐宴恭纪再用元字韵
    诸位康熙文人的诗词。因篇幅关系,以上诗词仅列岀诗词题目,并仅选成对岀现的,若仅一日(除夕或元旦)有作品均不计在列。以上列岀的朱彝尊、陈其年、高士奇、潘耒、秦松龄、徐乾学、徐元文、和尤侗八位康熙年代的著名文人诗客的除夕元旦诗词三十对近百首。这些人物都是与石红书作者之一的严绳孙同时代人,他们都是石红书中奇女子的人物本事:朱彝尊——元春、陈其年——史湘云、高士奇——岫烟、潘耒——探春、秦松龄——黛玉、徐乾学——李纨、徐元文——李绮和尤侗——花袭人。这些诗词的时间跨度从公元一六六四年到公元一六九零年达二十余年。所有三十对诗词均不支持金品之先生的所谓重大发现。这至少说明陈林、金品之先生的所谓“谈论《红楼梦》的纪年问题,只能坚持干支纪年立春始的原则,而不能认为春节始也对”并不是法定,只是金品之先生一廂情愿而已。有习惯用法一说。看来金品之先生是不应该照本宣科的。特别值得一提的是当时的相国徐立斋元文,他是康熙年代的高官,他从庚戌除夕到庚午元旦连续十年,每年的除夕及第二天的下一年的元旦都有诗作。这么系统的资料很有价值,更能说明问题。这些资料是不可能在网上搜一下就找到的。如果我们没有这样的统计资料,很容易会被陈林、金品之先生的所谓理论吓唬住。所幸铁说红楼资料库中已存有类似的资料三千余件,随時可以调岀硏究。以上诗词铁说红楼均有数值图象文件存入资料库中。金品之先生也可在以上各人的别集中找到,无须在下指点。所有别集均分散于《四库全书》、《续修四库全书》、《四库存目丛书》、《四库未收書輯刊》、和《四库禁毁书丛刊》中。金品之先生可花点时间从网上下载得到(公众文件,仅供硏究之用,不可用于图利)。这也是铁说红楼总強调红学硏究实际上很难的原因。金品之先生认为门槛低到不须任何知识积累,看来只是欺人自欺。
    
    又金品之先生写道:如九十五回交代元春死:是年甲寅年十二月十八日立春,元妃薨日是十二月十九日,已交卯年寅月。这是说元春死的那年是甲寅年,这年十二月十八日立春,从这天开始就是乙卯年了。可见《红楼梦》纪年是坚持干支纪年立春始的。金品之先生以为读石红书,从字靣读下去就是。那要你“勿作正靣看为幸”干嘛?元春的本事没有死,他是公元一六九二年(壬申,康熙三十一年)第二次被罢官回故里嘉兴。“虎兔相逢大梦归”,至于原因,以后慢慢告诉你。元春享年四十三岁,隐指从公元一六五零年到公元一六九二年,公元一六五零年顺治亲政。作者认为这才是清朝的开始。“二十年来辨是非”指从公元一六七零年(康熙九年)进京到公元一六九二年(康熙三十一年)罢归二十余年。“三春争及初春景(甲戌双行夾批:显极。)”三春指公元一六八四年第一次罢官前的三年,当时,朱彝尊颇受朝廷宠遇,康熙二十二年朱彝尊五十五岁时多次参加宫中宴会,入值南书房供奉,赐禁中骑马,赐居禁垣(景山之北,黄瓦门东南)。公元一六八四年罢官后迁岀禁垣。后公元一六九零年复职补原官,康熙三十年(公元一六九一年)祀孔子,充十哲分献官。短短一年后一月复罢归。另外八十回以后是续作,是秦松龄和代笔陆楣的手笔,要时时想避开恢恢文网。请金品之先生去读读朱彝尊年谱曝书亭集。书中所以作这些描述,看来只是以避恢恢文网来解释。
    
    至于以后的文章实在无必要再引证。铁说红楼己经回答了金品之先生的几个关键问题:
    一 铁安云“严绳孙辛巳(康熙四十年,公元1701年)除夕深夜到壬午(康熙41年,公元1702年)新春初一的凌晨去世”不是象金品之先生一样套岀来的。
    二 所谓“《红楼梦》的纪年问题,只能坚持干支纪年立春始的原则,而不能认为春节始也对”,已被康熙年代著名文人的诗篇证实是不切合实际的谬论。
    三 脂砚斋、畸笏、和立松轩不是现代人。也不是乾隆年代人。现代人直至乾隆年代人写不出来,石红书是康熙年代的作品。那些论、评、写、题、跋以及最初的收藏者都是康熙年代人。
    
    金品之先生请先看看铁说红楼以前的文章并读了上述八位文人的除夕元日诗以后,再说什么现代人与古代人的不同。生搬硬套了一大列年代,号称超大规模,直到公元四五八三年,然后说只要前三行就行,人们不禁要问:金品之先生,你想干什么?你要三千年的资料干什么?去读读甲戌本、庚辰本,以及胡适最早的考证文章,先想清楚“乾隆”两字是怎么变成“乾隆甲戌”的,仅仅區區六十年。
    石红书的研究实在太难太难,真的。我们不懂的太多了。十余本的石红书手抄本,数以千计的评批,近百部的清初文人别集,都得了解,存入资料库,绝非一日之工。资料库的建构、图象处理技术、和数理分析的能力都缺一不可。并奉劝年老的对红学研究感兴趣的朋友,别去淌这个浑水正是这个意思。金品之先生来了,我们可以辯嘛。
    上次与一位王先生讨论时,有一段文字重新整理后放在这儿
     
    不读《铁庄文集》,不知"曹"字的出处。
    不读《铁庄文集》,不知陆楣三十年秦府西堂的历史。
    不读《铁庄文集》,不知陆楣、严绳孙、秦松龄的三十多年的友谊。

    不读《铁庄文集》,不知严绳孙以七十高龄在雨青草堂写小楷——删節《红楼梦》。
    不读《铁庄文集》,不知严绳孙辛巳年已结朿石红书的创作,卒年八十。
    不读《铁庄文集》,不知公元一七零六年,陆楣有诗“愿从商山更採芝”,与秦松龄一起已完成了红楼后四十回的续作。
    不读《憺园文集》,不知吴玉峰是“崑山三徐之长兄徐乾学”。
    不读《憺园文集》,不知“东鲁孔梅溪”的出处是“山东提督学政按察使司副使加七级梅溪徐可先”。 
    不读《憺园文集》,不知空空道人是“原明大帅祖大寿的五儿子荆南道参议仁渊祖泽深”。 而在《红楼梦》中他就是咀中被塞马粪的焦大的本事,因“敲诈”流民八百两银而投入大牢致死,“怀无白璧犹疑罪”。
    不读《憺园文集》,不知与空空道人论书的石头,石兄,玉兄是谁。 
    不读《憺园文集》,不知成容若与空空道人论书的石头,石兄,玉兄是谁。 
    不读《秋水集》、《中华名家詞鈔》,不知严绳孙改《减字木兰花》词中"红楼"为"红桥"的历史。

    不读《秋水集》,不知“无端笔债镇相催,病腕从今谢不才。莫笑一钱元不值,右军方复换鹅来”。严绳孙六年的病腕不能书,才有“字字看来皆是血,十年辛苦不寻常” 的真实意思。
    不读《苍砚山人集》,不知秦松龄十九岁, 四十二岁两进荣国府(荣国府就是清朝廷)。
    不读《林蕙堂集》、《西堂文集》,不知“木做的骨肉”是出自“阮生失路,浇淚无端。屈子问天,寄愁何处。水以不平而激,木因有鬱而奇”的名句。
    不读《林蕙堂集》,不知吴绮与严绳孙秦松龄的二十多年的交往。

    不读《林蕙堂集》,不知吴绮的“我来得此称奇绝,漫比珊瑚赋子虚” 诗句。
    不读《苇间诗集》,不知姜宸英与妙玉性格是多么的一致。

    不读《苇间诗集》,不知姜宸英所云“化作千万字,字字成五彩”,“ 万古留竹策。”
    不读《湛园未定稿》,不知姜宸英的清高与妙玉同岀一辙。
    不读《曝书亭集》,不知
“原应叹息”即指“布衣与选者四人,除检讨富平李君因笃、吴江潘君来、其二余(朱彝尊)及君(严绳孙)也。”“未几李君疏请归田养母得旨去。三布衣者骑驴入史局”。
    不读《曝书亭集》, 不知严绳孙公元一六八七年的广东之行,并得砚而还。

    不读《曝书亭集》,不知严绳孙“为文无定格,不屑蹈袭前人,适如其意而止” 。“少工书法,入晋唐人之室”。
    不读《曝书亭集》, 不知严绳孙去世于壬午正月。
    不读《含经堂集》,不知顺治年代的状元徐元文的文釆。
    不读《含经堂集》,不知徐元文连续十年,每年的除夕元旦都有诗作存留。
    不读《含经堂集》,不知徐元文休致后所受的迫害,和他为官的清亷。
    不读《南州草堂集》, 不知虎兔相逢的真实含意。
    不读《西堂文集》, 不知金钗十二的典故岀处:“金钗十二吾何有,人生难得糟糠妻。呜呼,人生难得糟糠妻。” 于是他入了又副册第一名。
    不读《西堂文集》, 不知“自向彤编传左芬”是为严绳孙所写。

    不读《西堂文集》, 不知《红楼梦》是“而今賸沘龙门笔” 史笔笔法。
    不读《西堂文集》, 不知尤侗的年谱图谱的价值。
    不读《遂初堂文集》,不知布衣第三,探春,的远嫁其实是周游名山古迹。
    
不读《通志堂集》不知成容若的一生,不知“君所交遊皆一時儶異於世所稱落落難合者”谁
    不读《通志堂集》不知成容若得皇上宠爱,精明能干屿的短暂的一生。以及他和严绳孙的忘年之交,和那些动人心弦的词作不读《秋笳集》,不知吴兆骞的身世。他与贾珍不是风月宝鉴正靣看的爬灰的关系,而是“人生千里与万里,黯然消魂别而已”,“ 生男聪明慎勿喜,仓颉夜哭良有以,受患只从读书始。君不见,吴季子”的悲歌所描述的真情。贾珍的本事吴梅村。不读《有怀堂诗文稿》,不知韩菼对座師徐元文,徐乾学的忠诚友谊。当年“乾学方罢官家居,领书局洞庭山中。两江总督傅腊塔构乾学,将兴大狱,素交皆引去”。只有韩菼和秦松龄,严绳孙, 和潘耒等一批正直文人例外。菼当时假归在家,菼旦暮造门,且就当事白其诬,乃已”。不读《汤子遗文》, 不知刘姥姥的本事是那么的一尘不染,处处为民。身为大司空,遗产仅有“竹笥内俸银八两”。由“昆山徐大司寇赙以二十金,乃能成殡”。不读《征纬堂诗集》,不知吴兆骞罹难,顾贞观所表现出来的友情足以惊天动地,为后世称道。而这正是“宝钗之热”。 
    不读《征纬堂诗集》,不知金圣叹罹难近四十年后,顾贞观还在邦助圣叹之孙岀家做了和尚的别峰金德林得以母子团聚的感人故事。
     
     
    还有更多,一时说不完。对不起,又长了点。欢迎辯论。
     
    请金品之先生查查上述文章后再说谁在说谎言。人们往往喜欢把自己不了解的事情,说成是假的,是造谣,而不是去了解它。更有甚者,加上阶级敌人,国外反动势力的帽子。这对学术讨论沒有好处。把什么公民证、绿卡、老年证全拿岀来比,不许反驳,反驳就是调侃,沒必要。我们大家都虚心一点不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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