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孙景坛教授《五谈汉武帝“罢黜百家独尊儒术”不是谎言吗?——五答南京师范大学历史系秦汉史专家张进教授》,笔者只能以可笑来形容。 孙教授到最后都企图蒙蔽读者。笔者要向没有看过《汉书·董仲舒传》的读者说明,所谓汉武帝三道策问的顺序原本并无疑问,而且都是针对所有贤良文学的策问,只是孙教授为了提出“新论”硬把其中的第二策说成第一策并把第一策任意曲解才出现的问题。现在孙教授把笔者的看法(实际是传统看法)竟说成“偷天换日不成的诡辩”,这完全是血口喷人! 孙教授到最后都仍然狡辩和耍赖。笔者与孙教授已进行过多次争鸣,凡是看过这些争鸣的读者都不难发现个中奥妙:只要是笔者提出对其观点不利的问题,孙教授都毫无例外地闭口不谈,而理由无非是借口没有新证据,或者是“非主要论题”和别人的旧观点等。其实什么没有新证据,什么“非主要论题”和别人的旧观点,说到底就是他的论证已经被驳得体无完肤,连狡辩的余地都没有。比如关于第三策的“法制问题”,就是由于孙教授意图狡辩,不看《史记·酷吏列传》就妄下断语,结果作茧自缚而恰恰证明了笔者的观点。 孙教授到最后都不敢面对笔者关于第二策被所谓“颠倒”的质疑。尽管他也笼统地表示:“笔者坚持认为,按学术界原来的理解为前提,‘第二策’不是对个体的‘复试卷’,而是有一百余人参加的‘统考卷’,所以‘一、二策颠倒’无疑。”但他始终没有回答其中最关键的问题——既然第二策和第一策颠倒,那么还没有对策,为什么汉武帝就已经知道他们对策的内容,并予以批评?另外孙教授所说的“学术界”也必须打上一个引号。笔者可以负责任地告诉读者:所谓汉武帝的第二策“实际”是第一次策问的“统考卷”,根本不是什么“学术界原来的理解”,就算有个别人认为也代表不了学术界。 孙教授到最后都还在想当然地臆断,甚至竟盗用史学界的名义。什么“从当时记载看,先是初试,取一优者,再对优者进行复试。史学界从来也都是这样理解”云云,还是请孙教授仔细看看史书记载吧!如《汉书·严助传》:“严助……郡举贤良,对策百余人,武帝善助对,繇是独擢助为中大夫。”《汉书·公孙弘传》:武帝“复征贤良文学,……时对者百余人,太常奏弘第居下。策奏,天子擢弘对为第一”。而如果真是“取一优者,再对优者进行复试”,汉武帝没经过比较,怎么能“善助对,繇是独擢助为中大夫”,且太常又何必分名次呢?实际上,根据《汉书·百官公卿表》可知,公孙弘的第一次贤良对策就是和严助同时对策的,并在对策后被任为博士,也根本不是什么“取一优者,再对优者进行复试”。孙教授没有认真读过《汉书》,就不要信口雌黄,这简直是污蔑史学界! 孙教授到最后还居然指责笔者的言辞过分,那就请人们好好看看孙教授是怎样讽刺、挖苦和污蔑笔者的。相信文章具在,广大读者和学术界自有公论! (责任编辑:admi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