抚琴、品茗...相邀几位茶友、琴友,初试、聆听,古琴与茶的对话,携琴而来,带茶而至,焚香、调琴、煮水、沏茶... 古琴一曲,清茶一盏 听曲、品茗,静心。 茶,在唐代茶圣陆羽《茶经》中云:“茶者,发乎神农氏,闻于鲁周公”。“茶者,南方之嘉木也,一尺二尺乃至数十尺,其巴山峡川,有两人合抱者,伐而掇之''除文字记载外,我国在浙江余姚田螺山遗址也已出土了六千年前的古茶树,这足以证明茶的历史非常久远,甚至是在人类文明开始前就已经存在。而古琴,古称瑶琴、玉琴、七弦琴,为中国最古老的弹拨乐器之一,在孔子时期就已盛行的乐器,有文字可考历史已有四千余年,居《史记》载,琴的出现不晚于尧舜时期。这两类同样具备深厚文化底蕴的瑰宝,在一定意义上来看,它们的相通之处不胜枚举。 中国茶道讲究:和、静、怡、真,“和”是中国这茶道哲学思想的核心,是茶道的灵魂。“静”是中国茶道修习的不二法门;“怡”是中国茶道修习实践中的心灵感受;“真”是中国茶道终极追求人们通过茶来寻找生命的真谛,通过茶去学会做一个安之若素,从容淡雅,淡泊世事俗尘之人,俨然达到一种超然脱俗的处世之态;而古琴则讲究:清、正、平、和,其音乐品格寄寓了文人凌风傲骨、超凡脱俗的处世心态,“琴者,情也;琴者,禁也。”吹箫抚琴、吟诗作画、登高远游、抚琴品茗成为文人士大夫生活的生动写照。修习这两者均能修身养性、陶冶情操、品位人生、参禅悟道,达到精神上的享受和人格上的澡雪。 现代社会的飞速发展,渐渐使人遗失静心时的心灵愉悦,纸醉金迷的都市,霓虹灯的纷呈耀眼,混合着钢筋混凝土的冰冷气息,慢慢侵入人们的内心。已经有太久的时间,人们总是处在一个高压的生活状态中而无法自救。当每个黎明,阳光透过窗户投射到我们身上时,才发现:原来这又是新的一天了,而今天我们仍然千篇一律的要去重复曾经做过十遍、百遍、甚至是千遍……的事情。这时才幡然醒悟,原来我很需要一个环境,给予我放松心灵的机会;需要一种惬意的生活状态,去继续我生命的旅行。可当自己认知到这些时,却发现,现代都市早已把太多的东西经济化,格式化,无论做什么都有着很多程序、很多规定来干涉,美其名曰:这是我们自己的一套专用制度,但其实大家都明白自己面对着的仍旧是那一个个戴着华丽面具的陌生人,无交心,无真心,自己依然会觉得很累。而这时,我们便迫切需要去寻到那些看似鲜为人知,实则伴随我们千余年的文化瑰宝来充实自己早已贫瘠的心灵。茶与古琴,不言而喻,是我们最佳的选择。 也许有人疑问,我们何不在两者之间任取一种,而需两者皆选?而我可答:古人云“形而上者谓之道,形而下者谓之器。”两者的内质皆是在通过不同的角度去追求身心愉悦之境。我们学得的是“艺”,进而去追求的是“道”,是一种精神,一种可达到洞察万物、道铜天地、思如风云,心中常乐,放松自己,在无我的境界中去放飞自己的心灵,放牧自己的天性,达到“全性葆真”的一种至上之境。有人说:参与中国茶道,可抚琴歌舞,可吟诗作画,可观月赏花,可论经对弈,可独对山水,亦可以翠娥捧瓯,可潜心读《易》,亦可置酒助兴。儒生可“怡情悦性”,羽士可“怡情养生”,僧人可“怡然自得”。我们在荡涤自己内心时,并非单纯的去驱除外在的疲惫,而是要用琴、用情,用茶,用道去将心中浊气郁结驱逐,进而修习身心,达到一种真正超然物外的精神享受。此时,我们可为工作而学,更多的亦是为养身、养性而学。 魏晋时期的嵇康给予古琴“众器之中,琴德最优”的至高评价,终以在刑场上弹奏《广陵散》作为生命的绝唱;唐代文人刘禹锡则在他的名篇《陋室铭》中为我们勾勒出一幅“可以调素琴、阅金经。无丝竹之乱耳,无案牍之劳形”的淡泊境界。宋徽宗赵佶在《大观茶论》中写道:“茶之为物,……冲淡闲洁,韵高致静。”茶道文化的本身特点又如老子所说的:“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同时,佛教也认为:“道由心悟”,茶道好比是“月印千江水,千江月不同。”有的“浮光耀金”有的“静影沉壁”有的“江清月近人”,有的“水浅鱼读月”,有的“月穿江底水无痕”,有的“江云有影月含羞”,有的“冷月无声蛙自语”,有的“清江明水露禅心”。有的“疏枝横斜水清浅,暗香浮动月黄昏。”有的则“雨暗苍江晚来清,白云明月露全真。”月之一轮,映像各异。“茶道”如月,人心如江,在各个茶人的心中对茶道自有不同的美妙感受。 抚琴一曲,香茗一杯。浸润心脾的天外之音,绕而不断。涤人心魄的至美享受,引人沉沦! (责任编辑:admi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