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人类已迈进“大数据”时代,当前学术界对“大数据”的研究较多,但从易学角度进行研究的却很少。该文从易学视角,以独特的《易经》数相思维,论述和研究了“大数据”与《易经》“数相”之间的联系,易经“数相”对“大数据”建设的重要性,以及易经“数相”与“大数据”融合建设的路径与模式。该文的主要研究成果:1、“大数据”与易经“数相”有着密切的联系,二者的研究对象均是数和数据;2、《易经》是宇宙全息数据和“大数据”信息包,“大数据”是宇宙全息数据的一部分;3、“大数据”是显性数据,易经数据既包括显性数据,也包括隐性数据;4、“大数据”的价值在于应用,在于对关联数据的处理、分析,并从中发现其规律,为预测和决策提供支持。而易经的本体也是预测,为决策服务。二者在本质上具有同质性;5、易经“数相”对“大数据”建设具有十分重要的价值;6、“大数据”与易经“数相”融合建设,可以取得良好的互动发展效果;7、“大数据”与易经“数相”融合建设的路径与模式,主要包括认识、理论、方法、应用等方面的衔接与融合。 关键词:易经,易经数相,大数据 当前,随着互联网技术的不断发展,大数据一词不仅风靡全球,而且也广泛地影响着人们的生活。“大数据”的应用领域越来越广泛,各行各业正在广泛依托“大数据”获取自己有用的价值,比如了解客户需求、优化业务流程、优化机器和设备性能、改善安全和执法、改善城市交通、促进医疗和大健康、促进生态环境建设、促进金融交易等等。“大数据”已成为新形势下的一项重要新兴产业,人类社会发展已迈进“大数据”时代。关于“大数据”的研究,目前学术界已有不少成果,在这里,笔者想从易学这一独特视角作些探讨,以期为当前的“大数据”研究和建设提供一点参考。 一、“大数据”与易经“数相”的联系 “大数据”(big data,mega data)是伴随着互联网技术发展而产生的新词汇,是高科技时代的产物。“大数据”一词由维克托 迈尔-舍恩伯格及肯尼斯 库克耶提出,是指无法在可承受的时间范围内用常规软件工具进行捕捉、管理和处理的数据集合。IBM认为“大数据”有5V特点,即:大量(Volume)、高速(Velocity)、多样(Variety)、价值(Value)、真实性(Veracity)。 大数据,顾名思义是庞大的数据,庞大的数据离不开“云处理”、“云计算”。“大数据”依托“云计算”的分布式处理、分布式数据库和云储存、虚拟化技术。大数据分析也常与“云计算”联系在一起,这好比一枚硬币的正反面,密不可分。大数据的价值不在于掌握庞大的数据信息,而在于对这些含有意义的数据进行专业化处理。同时,大数据作为一种产业,实现盈利的关键也在于提高对数据的“加工能力”,并通过“加工”实现数据的“增值”。 大数据是一个蕴藏量极大的“金矿”,对当代和未来经济发展和人类社会进步具有十分重要的价值。随着大数据的快速发展,大数据将带来新一轮的技术革命。作为数据科学,大数据也将成为一门专门的学科,被越来越多的人所认知。同时,随着大数据的发展,以及与产业的融合,未来大数据将越来越资源化,将成为产业链条的核心一环和一项崭新的产业。大数据将为企业和社会关注的重要战略资源,成为一家企业的核心竞争力,直接影响企业的财务表现,直接影响企业的持续发展。同时,数据质量将是BI(商业智能)成功的关键。 2015年9月,国务院印发了《促进大数据发展行动纲要》,系统地部署了我国大数据发展工作。同时于9月18日在贵州省启动了我国首个大数据综合试验区的建设工作。目前,“大数据”正在各个行业广泛运用,比如经济、金融、工业、商业、交通、医疗、生态等等,正在广泛而深刻地影响着人们的生活。 “大数据”与易经“数相”有着紧密的联系。大数据搜集、处理、分析的对象是数据,易经“数相”获取、分析的对象也是数据,二者有着共同的分析对象。然而,“大数据”与易经“数相”的内涵和外延不尽相同。易经“数相”是宇宙全息,包含宇宙的全部数据,包括显性数据和隐性数据,或称明物质数据和暗物质数据。而“大数据”只是宇宙全息数据的一部分,换言之,只是宇宙显性数据或明物质的数据。同时,“大数据”的这些显现数据或明物质数据还只是人类经济社会活动的部分数据,而非人类经济社会活动的全部数据。可见,易经“数相”的内涵与外延,远比“大数据”的内涵与外延要丰富。易经“数相”包含“大数据”,“大数据”是易经“数相”的一部分。 《易经》“数相”理论认为,宇宙起源于数,宇宙的本质是数,“相”是“数”的外在存在形式。同时认为,宇宙之“数”由天文数(0、1、2、3、4、5、6、7、8、9)和地理数(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构成。其中天文数代表无体积的空间,地理数代表有体积的物质。八卦最基本两个阴阳符号(- -,—),实际上是数“11”。《易经》关于宇宙是数的论述较多,比如:《易经·系辞》曰:“天一地二,天三地四,天五地六,天七地八,天九地十。天数五,地数五,五位相得而各有合。天数二十有五,地数三十,凡天地之数,五十有五,此所以成变化而行鬼神也。”;“大衍之数五十,其用四十九”。《易经》将宇宙分为空间和物质两大类,数学表示为1、2,其中“1”为空间,“2”为物质,为有阴阳属性的物质。 《易经》“数相”理论同时认为,宇宙万物本质上是以数的形式存在的。这好比一支粉笔,一支粉笔是个“1”,粉笔书写中形成的“粉沫”又是若干个“1”。再比如地球,整体上是一个“1”,组成地球的各要素又是若干个“1”。这也好比银行存款,实体物质的货币只是表象,其实质是数。事实上,宇宙的万物本质上均以数的形式存在,其中实体物质以地理数存在,非实体物质(空间)以天文数存在。人的存在其本质也是数的存在。一个昼夜,人完成了天文数和地理数的转换。白天,人站立以天文数“1”的形式存在,晚上,人卧着以地理数“一”的形式存在,两个“1”、“一”相交便成“十”,这便是人的灵魂。当一个人不能完成天文数“1”的动作(站立),只能以地理数“一”的形式(睡卧)存在时,这个人也就没有了灵魂,失去了生命。 《易经》“数相”理论不仅认为宇宙的本质的是数,以数的形式存在,而且还认为宇宙间万事万物的变化,本质上都是“数”的变化。比如:宇宙中星球的增减,世界人口的增减,GDP的增减,银行存款的增减,人体细胞的增减等等,其本质都是“数”的变化。非实体物质向实体物质转变的过程,其实质是数的变化过程,是“天文数”向“地理数”转化的过程,是“数”形式向“相”形式转化的过程,是易经阳爻(—)向阴爻(- -)转化的过程,是“气”向实体物质转化的过程。在易经64个卦中,只有《乾》、《坤》二卦有“用爻”,即“用九”、“用六”,为什么要强调用这两个数字?让我们首先来看“太极图”。太极图中像两条鱼一样运动着的阴阳二气,实际上是9、6二数在运动。我们再深入观察,太极图实际由9、6两个数合成,其中9代表阳气的那条鱼,6代表阴气的那条鱼。红白(或黑白)两条鱼中各有一个眼睛,代表阳中有阴,阴中有阳。为什么会这样呢?因为9在6中,6在9中。9颠倒为6,6颠倒为9。在所有天文数中,只有9、6二数可以互为颠倒。我们继续深入观察便会发现,9、6二数实际上是1的变化,正如民间说的:9是天上一个瓜,掉下一根藤。6是天掉一根藤,地结一个瓜。9、6在地支排序中分别是“申(猴)”、“巳(蛇)”,猴、蛇有着十分奇特的联系。人由猴变,人的生肖是猴。伏羲女娲交尾图中,伏羲女娲是蛇身人面像。可见,9、6二数密不可分。 不仅中国《易经》认为宇宙的本质是数,而且一些西方哲学家、科学家也认为宇宙的本质是数。毕达哥拉斯学派认为“世界的本源是数”,特斯拉说:“如果你明白了3、6、9,就找到了通往宇宙的钥匙”;德国科学家哥德巴赫在“哥德巴赫猜想”中提出“任何偶数都是两个素数之和”;当代有学者惊奇地发现,圆中任何被分成等分的角度的所有数字之和均为9,如360°、180°、90°、45°、22.5°等。同时还发现:圆内正多边形内角和的数字和均为9,如正三角形内角和180°的数字和为9,正四边形的内角和360°的数字和为9,正五边形内角和540°的数字和为9,等等;把圆分成等分,其角度总是指向9且圆汇聚成一个奇点,而圆内正多边形的变化方向刚好相反;9与任何数相乘之积的数字和均为9。数字9揭示了一种二元性,它既是奇点,也是真空。数字9意味着“万物”,同时也意味着“虚无”。 人体生命科学注意到了事物与数有联系,但未从本质上认识到事物是数。当代科学研究证实,易经64卦与64个生命遗传密码DNA一致。科学家们对应伏羲女娲交尾图与DNA双螺旋结构图(1953年),发现了生物的一种基本遗传物质——脱氧核糖核酸的分子,这一物质的结构形式与伏羲女娲交尾图惊人一致。1973年,法国学者M·申伯格在其《生命的秘密钥匙:宇宙公式、易经和遗传密码》一书中,首次阐明了64个生物遗传密码与《易经》64卦之间的对应,指出由DNA三联体组成的64个密码与《易经》64卦圆图相吻合。人体生命科学还发现:一个精子与卵子结合,形成双倍体,接着受精卵开始发育,逐步分裂为2个细胞,再分裂为4个细胞、8个细胞、16个细胞、64个细胞、128个细胞,之后它开始着床,继续发育。笔者认为,这一神奇的过程,表面上看是细胞和细胞的变化,实质上是数和数的变化。 量子力学同样只侧重于事物之相的研究,而对事物之数的研究比较缺乏。1935年,爱因斯坦(Einstein)和波多尔斯基(Podolsky)的量子纠缠理论认为:两个纠缠的量子不管相距多远,它们都不是独立事件。当你对一个量子进行测量的时候,另外一个相距很远的量子也可以被人关联地测到它的关态。笔者认为,量子纠缠,实际上是数的纠缠。当我们在看到2的时候,实际上也看到了1(2由两个1组成),看到3的时候,实际上也看到了1(3由三个1组成),以此类推,不管多大的数均由1组成。由是,当我们从量子力学维度去深入观察,会发现宇宙中的万物实际上是堆原子,包括我们人类。正如清华大学副校长、中国科学院院士施一公教授在其题为《生命科学认知的极限》的演讲中所说的:“我们是一堆原子”。笔者认为,当我们从易学维度去深入观察,会发现宇宙中的万物,包括我们人类,实际上是堆数据。 数学家、科学家们从现象上认识到了世界的本源是数,但他们没有进一步阐明为什么是数?数是什么?事实上,《易经》对此早有诠释。科学家们发现的“奇点”,实际上是《易经》所说的物质与空间的转化点。特拉斯所说的“3、6、9”,实际上是《易经》强调的三个重要数。《易经》八纯卦的符号由三爻组成,64重卦的符号由六爻组成,卦中阴爻为6,阳爻为9;64卦中,只有《乾》、《坤》二卦有“用爻”,并强调“用九”、“用六”,这便是特拉斯说的神奇的“3、6、9”。我们再来看3、6、9这三个数中,任何两数相乘的乘积数之和均为9。如3、6乘积18的数字和为9;3、9乘积27的数字和为9;6、9乘积54的数字和为9。此外,人们发现了0、1、2、3、4、5、6、7、8这九个数之和36的数字和为9,也发现了1、2、3、4、5、6、7、8这八个数之和36的数字和为9,实际上,所有天文数(0123456789)之和45的数字和也为9,9与任何数的乘积其数字和也为9。由此,我们明白了《易经》为什么要强调“用九”、“用六”,八纯卦为什么由三爻组成之道,也明白了宇宙的本源为什么是数之道。 此外,《佛经》也在一定程度上洞察到了宇宙的本质是数。《佛经》认为宇宙中的万物“互即互入”,一在一切中,一切在一中。比如水在浪花中、蒸气中、冰中、雪花中、云朵中。反之,浪花、蒸气、冰、雪花、云朵也在水中。《佛经》还认为,“一切”为物相,“一”为实相。实相即涅槃,即空,即“妙有”。一切有情众生和无情众生都是幻相,包括星球、大地、山川、河流、花朵、树木、人身等等,只有空才是实相,笔者认为这里的空即空间,即数。换言之,宇宙的实相是数。此外,《佛经》认为宇宙分为“十方”、“三界”。“十方”中的“十”字由“1一”组成,即由天文数“1”和地理数“一”组成。“1一”包含了宇宙中一切无体积的物质和有体积的物质,包含了宇宙中的万事万物。“1—”的运动实际上构成了易经中的“太极图”。“三界”中的“三”不仅包含欲界、色界、无色界,而且也蕴藏着“天地人”、“369”之数道。 除了《易经》和《佛经》外,《圣经》也在一定程度上认识到了宇宙的本质是数。《圣经·创世记》中描述了神创造天地万物共用了6日时间,第7日为安息日。这里的“6日”与太极图中的“9、6”,易经64卦中的六爻,以及《易经·坤》强调要“用六”是一致的。《圣经》中还有许多“数”和“数据”需要我们去研究,比如“我要降雨在地上四十昼夜”、“水势浩大,在地上共一百五十天。”、“七月十七日,方舟停在亚拉腊山上。”、“六日你要作工,第七日安息”,“按以色列十二支派,立十二根柱子。”、“你要用十幅幔子作帐幕。”……等等。此外,“《圣经·马可福音》说:“若有人要跟从我,就当舍己,背起他的十字架,来跟从我。”这说明“十、10”这个数与人有着密切的联系,如前所述,人一昼夜的立、卧行为实际上是完成了一个数,即“十、10”,进一步说是完成了一个“太极”运动。笔者认为,《圣经》中的“十字架”实际上是中国太极图。“十字架”只是一种相,其本质是天文数“1”和地理数“一”。此外,《圣经》将宇宙中的所有物质划分为“灵”与“质”两个部分,这实际上相当于易经“数相”中的天文数与地理数两个部分,亦即无体积的“空间”与有体积的“物质”两大部分。 二、易经“数相”对“大数据”的价值 如前所述,由于易经“数相”是宇宙的全息数据,而“大数据”仅仅是宇宙数据的一部分,因而“大数据”离开了易经数据将不为大,将不能完美地体现“大量性”和“多样性”。易经“数相”对“大数据”具有补充和完善的价值。我们在研究“大数据”时,如能同步研究易经“数据”,将使“大数据”更加博而大,将有利于提升数据的质量,对相关数据的分析和预测也将更有价值。具体来说,易经“数相”对“大数据”的价值主要体现在以下几个方面: 第一,易经“数相”有利于完善“大数据”的信息量。2016年3月15日,谷歌人工智能AlphaoGo(阿法狗)和李世石的围棋大战,最终以4:1落幕。人工智能之所以能战胜人类,不是得益于逻辑推理的归纳与演绎,而是得益于“大数据”的完备性和多维性。然而当前的“大数据”由于只能收集人类经济社会活动的显现数据信息,并且这些数据信息是有限的,不能穷极事物变化的所有变量和变数,因而其信息的完备性和多维性是不够的,根据这些有限的关联数据信息所做出的预测和判断也是不够完美的。 易经“数相”可以通过自己独特的方法,获取“大数据”不可获取的隐性部分的数据信息,这些数据信息将有利于扩充“大数据”的信息量,使样本数据或关联数据更加丰富,更趋完善,进而使相关分析、判断和预测更趋准确。 比如:我们在收集某一时间段内银行卡消费数据信息时,一方面可以按常规通过银行、商家等渠道获取某一时段内银行卡消费的数据信息。另一方面,可以采取易经预测形式获取某一时段内银行卡消费的数据信息。在此不免有人会问,易经预测形式如何获取数据信息?这是一个易学专业知识问题,不是一两句话能回答清楚的。但需要指出的是:易经的每一个卦都是一个数据信息包,只是你如何对之进行解码而已,因为在这个数据信息包里,既有卦序数、爻位数、动爻数、用神旺衰数,也有天干数、地支数、五行数等等。如果我们能深谙易数之道,便能从中挖掘出若干个数据,并为我们所用。 第二,易经“数相”有利于完善“大数据”的分析与预测方法。“大数据”的价值在于对关联数据进行加工与处理、分析与预测,为决策提供支持。然而,由于“大数据”受数据信息获取方法和数量的限制,在较大程度上制约了分析、预测结果的准确性。这好比传统的多元回归分析,由于我们不可能穷极所有变量,也不可能穷极所有变量的时间序列数据,因而往往使我们的分析预测与实际结果产生偏差。比如,当我们用传统预测方法预测某年GDP将增长多少时,其结果往往偏离我们的预测,因为在这一年里发生了意想不到的自然灾害或其它某种灾难,比如地震、水灾、旱灾、凝冻、金融危机、战争等等,这正如民间所说的“人算不如天算。” “大数据”所采用的分析方法一般是传统的统计分析方法、高维回归分析方法、回归森林树分析方法、聚类分析方法等,其采用的分析模型有线性回归模型、矩阵分析模型等,其基本流程是:搜集关联数据信息,分析关联数据信息,做出结论和判断。比如对银行卡消费客户价值的分析,通过搜集银行卡消费关联数据信息,分析其银行卡消费客户相关规律和信息,进而对这一消费行为和趋势进行判断和预测。但这些分析和预测都是基于事物的显性数据和既有数据,缺失对事物隐性数据信息的分析。 易经“数相”所采用的分析预测方法非常独特,它不是沿用传统的统计分析方法,而是从暗物质、暗能量层面,采用自古以来一直沿习的、特殊的易经预测方法和流程进行占筮分析和预测。其基本流程包括起卦、析卦、断卦三个阶段,即:获取信息(起卦)、分析信息(析卦)、形成结论(断卦)。通过起卦,获得特定事物的卦符号,再分析卦符号中所蕴藏的数相信息,进而根据这些数相信息的分析对事物进行判断与预测。比如:预测某省来年的经济增长速度,如果占得《损》卦,损者,损失也,据此我们可以从性质上判定其来年为负增长。而究竟负增长多少?要根据这个卦的卦辞、爻辞、爻位、动爻数、卦数、爻数、天干数、地支数、五行数等诸多分析因素进行分析确定。与“大数据”分析预测不同的是,易经“数相”分析预测不局限于“明物质”层面,更着眼于“暗物质”层面和事物的全息,综合考虑事物的显性数据和隐性数据信息。由于其思维角度多维,且所包含的数据信息比较饱满,因而其预测结果更为准确。 第三,易经“数相”有利于提升“大数据”应用质量与价值。“大数据”的价值在于应用,而应用质量的高低取决于对大量关联数据内在规律的发现与正确认识。然而,事物的发展总是受各种意想不到的因素影响,存在的变数很大。比如当我们通过过去若干年GDP的“大数据”表现情况,分析总结出其平均增长速度,并根据这一规律和速度预测来年GDP增长数据时,殊不知在来年发生了金融危机、重大自然灾害或其它意想不到的人为灾害,进行使来年的GDP增长数据大大偏离了我们的预测目标,进而也使我们的“大数据”应用质量受到了影响。 但是,如果在进行“大数据”分析预测时,融入了易经“数相”分析与预测,在应用时也综合考虑了两种预测结果,将会大大提高我们的决策质量和应用质量。就拿前面的举例来说,如果通过“大数据”正常的分析程序,预测来年GDP增长是7%,易经预测是5%,这样我们可以取其二者的中间值6%作为来年的GDP增长数。如此,将提高我们的预测质量和应用质量,至少也可以减小预测值的偏离度,为我们的“大数据”应用带来正向效应。 三、易经“数相”与“大数据”融合建设的路径和模式 鉴于易经“数相”与“大数据”存在紧密联系,对此,笔者认为应将“大数据”建设与易经“数相”进行融合建设,这样可以达到优势互补,促进“大数据”与易学的互动发展。至少可以为“大数据”建设增添一个独特的研究视角、独特的分析维度和独特的预测方法,增强“大数据”的完备性和多维性。具体可采取以下路径与模式: 其一,在认识上融合好“大数据”与易经“数相”。长期以来,由于受各种因素的影响,人们往往对《易经》缺乏正确认识,一谈到易经,人们往往联想到江湖上的算命与风水,有的甚至将这门文化迷信化、妖魔化。的确,社会上一些人借易经之名行招摇撞骗之事,玷污了易经这门文化。但我们不能因此而否认这门优秀的传统文化,这好比倒洗澡水,不能将盆中的小孩连同洗澡水一同倒掉。这也好比生病就医,不能因为有行骗医生就否认医学。事实上,易经是一门洁净精微的文化,具有很强的哲学性和科学性,它是中华文化之根文化、母文化和基因文化,是中华文化的源头活水,是群经之首、大道之源,是一门融合自然科学和社会科学的超级科学。 “大数据”的研究对象是数和数据,易经“数相”的研究对象也包含数和数据,二者有着天然的、有机的、密切的联系。如果能将“大数据”与易经“数相”进行融合研究与建设,无疑将带来两种文化、两个行业的优势互补和互动发展。对此,我们应正确认识易经这门传统文化,增强对易经哲学性和科学性的认识。在正确认识的基础上认同易经,在认同的基础上认知易经,并在认知的基础上弘扬、发展、运用易经,使易经这门古老而科学的文化能够为当下“大数据”建设所用,能够为当代经济社会发展和人类社会进步所用。 其二,在理论上融合好“大数据”与易经“数相”。“大数据”与易经“数相”都是关于数和数据的学问,在理论上有着良好的共通性,这为我们将两种理论进行衔接和融合,提供了良好的基础。 笔者认为,要衔接好这两种理论需要做好以下几个方面:一是要加强这两种理论的比较研究,从中发现更多的共同点和融合点,将两种理论进行有机融合,并形成独特的理论体系和理论架构,为未来“大数据”的进一步发展提供理论支撑;二是整合“大数据”和易学理论研究资源,加强合作,成立“大数据与易学”研究组织,创建学术刊物,建立健全学术研究机制,加强学术交流,促进多出高价值的学术成果,用于指导“大数据”建设实践;三是建议在相关高校开设“大数据与易学”学科,进行系统理论教育,培养专业人才,为“大数据”的持续发展提供源源不断的人力资源保障;四是加强大数据与易学的融合宣传。定期或不定期举办不同形式的系列宣传活动,举办高质量的论坛、讲座或宣传班,让易经与大数据宣传走进高校、单位、社区和乡村,不断增强人们对大数据与易学有机联系和融合发展重要性的认识,营造良好的大数据与易学融合建设的社会环境。 其三,在方法上融合好“大数据”与易经“数相”。“大数据”在分析预测上有其自己的方法,而易经“数相”在分析预测上也有自己独特的方法。古今中外,在预测方法上有统计预测法、经验预测法、数学模型预测法等多种,但这些预测方法大多是运用数学原理、统计学原理、经济数学原理和人的主观分析等,是一种突出人的主观能动性的主观预测,是一种以人的主观思维为“前理解”的理解方法。然而,这种方法由于在一定程度上忽视了宇宙的客观性,以及宇宙间万事万物的“互即互入”性,因而往往不能洞察和穷极宇宙的客观规律,进而为我们的分析预测带来了局限性。易经预测方法是一种与前面预测方法截然不同的方法,它是以“宇宙全息”、“天人合一”为前理解的、具有特殊预测程序的一种方法。 笔者认为,为了提高“大数据”的分析预测质量,最好将传统的分析预测方法与易经“数相”分析方法结合起来,实行“双轨”运作,两辆马车并驾齐驱。一方面,通过“云计算”形式和传统的分析预测方法,捕获、储存、处理、加工、分析相关数据;另一方面,通过易经预测形式和方法,捕获、储存、处理、加工、分析相关数据。同时,将两种形式获取的数据和分析预测的结果进行对照分析和处理,以提高数据的加工质量。 其四,在应用上融合好“大数据”与易经“数相”。“大数据”并不在大,其生命力在于有用和应用,同样易经“数相”的生命力也在于应用。当前,“大数据”已广泛应用于经济、政治、文化、社会、生态等各个方面,许多行业都将之视为赢得竞争的重要战略资源。一些行业正在利用大数据辅助决策,一些企业正在利用大数据抢占市场先机、精准营销和服务转型。洛杉矶警察局和加利福尼亚大学合作利用大数据预测犯罪的发生,统计学家内特·西尔弗(Nate Silver)利用大数据预测2012美国选举结果,麻省理工学院利用手机定位数据和交通数据建立城市规划,医学界利用大数据预测禽流感的散布,银行正在利用大数据分析客户信息……等等。未来,数据将越来越资源化,将与“云计算”的结合越来越深,将带来新一轮的技术革命,数据管理将成为核心竞争力,数据生态系统复合化程度将越来越加强。 同样,亘古以来,易经“数相”智慧就广泛为人们所应用。易经的本体是预测,而预测的关键是数相。在洪荒时代,人们最关心是命运:今天出去打猎会不会遇到涨洪水?居住在这个山洞是吉还是凶?为了了解未来信息,同时也为了趋吉避凶,我们的先人发明了《易经》,并在以后广泛应用于预测天事、地事、人事,预测家事、国事、天下事,并产生了一大批诸如诸葛亮、袁天罡、李淳风、刘伯温等预测家,也产生了许多预测类经典著作,形成了许多经典案例,比如《左国》中的25个筮案,甲骨文中的筮案例,等等。 可见,“大数据”的主要功能在于从庞大数据中发现事物发展的规律,并据此规律预测未来。而易经的主要功能也在于对某事某物进行预测,并从预测的数相中发现规律,以预测未来。它们在本质上是一样的,殊途同归,所不同的是操作方法、操作流程。对此,笔者认为,在应用上如果将“大数据”和易经“数相”进行融合,将有利于提高“大数据”的应用效果。 其五,在机构和团队建设上融合好“大数据”与易经“数相”。笔者认为,应在“大数据”相关行业和单位,增设“易学数据分析中心”这一内部机构,专门负责从易学角度搜集、处理、加工、分析和预测数据,配合“大数据”的全面搜集、处理、加工、分析和预测。同时,在中心建立相应的“数据库”和相关档案库。 在“大数据”从业人员团队建设上,不仅要招收具备相关“大数据”专业知识的普通人才,而且也应考虑招收一部分具备易学专业知识的特殊人才,或具备“大数据”和易学知识的复合型人才。同时,在教育培训上,应建立和完善融合机制,增加易学专业知识培训,使“大数据”从业人员不仅掌握“大数据”相关专业知识,而且还掌握易学相关专业知识,不断提高其综合素质,从而为“大数据”的持续建设和发展提供智力支撑和队伍保障。 参考文献: [1].《白话易经》全译本,白话易经编译组,中国民间文艺出版社,1989年4月第一版。 [2].孔颖达《周易正义》,《十三经注疏》,上海古籍出版社,1997年7月第1版。 [3].宋· 朱熹,《周易本义》,九州出版社,1973年8月第一版,2011年6月北京第11次印刷。2004年1月第1版。 [4].班固,《汉书》,岳麓书社,2009年4月第1版。 [5].麻福昌,《易经与传统医学》,贵州人民出版社,1989年11月第一版。 [6].黄元甲,《贵州文化后来居上》等 [7].郝刘祥,希腊化时代科学与技术之间的互动。2014.《科学文化评论》 [8].黎斌,《易经数相思维与宇宙形成奥秘》,2015年 [9].黎斌,《人体:中国易经的活态保存体》,2015年 [10]蒋南华,黎斌,《梵净武陵中华文明之源初探》,贵州人民出版社,2015年6月第一版 (本文作者黎斌:中共党员,“多维易学”创始人,现任中国工商银行铜仁分行党委宣传部部长;贵州省城市金融学会课题研究导师;贵州省易经研究会党支部副书记、执行理事长;贵州省民族文化学会副会长,贵州省易学与国学研究中心研究员;第六届、第七届国际易学论坛副主席、执行主席;国家主流媒体《西南在线》理事;中华易学导师联盟协会常务副主席;中国本源文化国际研究协会名誉会长) (责任编辑:admi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