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散谈这种方式是想在叙述上随心所欲一些,不用那么正襟危坐,精心构思,讲究布局谋篇。散谈可以想起来就写,有时间就写,可以写长也可以写短。在行文中可以板起面孔,露出教师爷的酸腐气,也可以放下架子,嘻皮笑脸,没有正经的来一点痞子气。 既然是散谈,就不是正谈。读者看了书中的内容,有了不同的意见也不要意气风发,定要论出个长短是非,《一言易经》这个书名就已经把我的用意表露的明明白白了。赘言不叙,还是进入散谈《易经》的正题。 对《易经》有兴趣是从2004年开始,因当时正满腔热情地写作《夜读论语》一书,在被孔子情操润泽的同时,总是被从《论语》中所散发出来的一种氤氲所阻隔。这种感觉是只可意会难以言传,心中有而口中无,想说但又说不出来。这种感觉有时候会达到让人近乎窒息的程度。那时用李白《行路难》中的“停杯投箸不能食,拔剑四顾心茫然。欲渡黄河冰塞川,将登太行雪满山”的诗句来形容是再恰当不过了。还有一个原因就是我常翻看两本书,一本是《古方观止》,一本是司马迁所著的《史记》。在这两本书中常会有一些“拦路虎”不时跳将出来,这些不时跳将出来的“拦路虎”就是《易经》中的一些东西。 《史记·孔子世家》中有这样一段文字:孔子晚而喜《易》,序《彖》、《系》、《说卦》、《文言》。读《易》,韦编三绝。孔子自己也曾深有感触的说:假我数年,若是,我于《易》则彬彬矣。看到这些文字时,我曾想,《易》是一部什么样的书,让老年患病的孔子这么为之着迷,以至达到“韦编三绝”的程度。要是我们今天的人们,别说是“三绝”,就是“一绝”也是一个奇迹了。当然这只是一种戏言,现在的书籍早已不用那种落后的方式装订了。总之,对我来说也就是带着这样一种疑问我开始接触易经。 对《易经》的接触于我来说那是连皮毛都算不上,只是在接触《易经》的过程中,我发现《易经》的每一卦每一爻都是那么入情入理,它无论用什么笔法写出来,比喻也好形容也好,你只要带着问题去解读,它就能给你一个满意的答案,并且各个方面无所不包。在某一定的程度上来说,它简直就是一个人生的超市。你走进这个超市,你说你想要什么你想要购买什么,你想要看什么你想要解决什么,这里都会满足你的需求。多少人不都是在人生的这条路上艰难地探索吗,艰难地跋涉吗?有的人还痛苦地发出上天对我怎么如此地不公平的叹息,其实这人生的答案我们的先人早在几千年之前就给我们准备好了,只是我们没有用一双慧眼去发现去研究罢了。王国维先生在《人间词话》里有这样一段经典的文字:古今之成大事业、大学问者,必经三种之境界:“昨夜西风凋碧树。独上高楼,望尽天涯路。”此第一境也。“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此第二境也。“众里寻他千百度,回头蓦见,那人正在,灯火阑珊处。”此第三境也。用第三个阶段来形容《易经》,可以说是一点也不为过,这也是我为什么给这本书取《一言易经:蓦然回首,那人正在灯火阑珊处》这个名字的原因。 远古“三皇”之一的伏羲是一个绝顶聪明的人,他能留心于大自然给于人世的一切启示。当他正在苦苦思索无限宇宙和有限人生的关系的时候,他看到或听说到一个惊世的奇迹和传说,那就是黄河岸边曾出现过一种龙马,这种马的马背上画有一种图形。这种图形令人难以辩认但又令人着迷,因为有一种人也就是民间的高手,能把这种图形解说的头头是道。当时的人们多以马首是瞻。伏羲还听说,在洛水中还生活着一种大龟,这种龟的背上也有一种图形,时断时续,令人称奇。于是,聪明好学的伏羲就根据这“河图”“洛书”的启迪,一个人赤脚在黄河岸边反复画着,终于有一天他把自己对人生对宇宙的所思,用二个一阴一阳的符号通过三次不同的... ... (责任编辑:admi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