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文/郝成林 众所周知，道教是我国唯一土生土长的宗教。道教文化是中国传统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和基石，是中华民族在历史长河中积累的智慧体现，也是中华本土文化的核心。道教思想对中国的政治经济、军事谋略、文学艺术、科学技术、国民性格、伦理道德、思维方式和民风民俗等方面均产生了深远的影响。所以，鲁迅先生说，“中国根柢全在道教”。著名学者于丹也说过：“儒家的思想让我们进入社会，实现自我人格；道家思想让我们生命飞翔，获得一个辽阔的人格超越。”在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的今天，道教文化的传承和发展意义重大。  海南玉蟾宫（资料图） 在琼北知名道教文化场所——玉蟾宫，我对中国数千年的道文化有了更深刻的了解。2015年11月中旬，由中国社会科学院世界宗教研究所与四川大学老子研究院联合举办的中国首届南宗道教论坛在海南省定安县文笔峰玉蟾宫隆重举行。来自北京、四川、台湾、福建、江西、上海等地高校、科研部门及全国各地道教文化爱好者齐聚南宗宗坛文笔书院，对南宗道教的制度建设、礼仪风貌、教理教义、思想特征等诸多热点问题进行深入研究。我也有幸随同走进了玉蟾宫。在文笔峰阅历古今变迁，俯瞰世间万象，在玉蟾宫探幽问道，寻访白玉蟾祖师的风采，真是终身难忘的一次道教文化之旅！ 在玉蟾宫感悟南宗道教的精髓和发展 党的十八大报告强调，要建设优秀传统文化传承体系，弘扬中华优秀传统文化。 我国领导人指出：“我们要坚持道路自信、理论自信、制度自信，最根本的还有一个文化自信”。何谓文化自信？文化自信是一个民族、一个国家以及一个政党对自身文化价值的充分肯定和积极践行，并对其文化的生命力持有的坚定信心。在他看来，文化自信是更基础、更广泛、更深厚的自信。 众所周知，道教在近两千年的发展中，对中国文化发生过全面而深刻的影响。道教的神仙信仰和崇尚自然无为的思想，对中国文学艺术浪漫主义色彩和自然主义审美观念的形成，影响尤深；道教的俗神崇拜活动与中国普通民众的日常生活和文化娱乐水乳交融，息息相关；道教的服药炼丹方术，对中国古代化学和药物学的发展有重要的贡献。建设一个“和平、公正、诚信”的和谐社会，是道教的根本宗旨和最高的理想，也是广大道教徒们为之不懈努力的崇高目标。 笔者认为，道教文化发展的过程是一个继承与创新的过程。因此，道教文化的发展，首先需要对传统道教文化在批判的基础上继承，寻找出道教文化与社会发展相适应的契合点，在此基础上通过实践不断创新，使道教文化更好地服务经济社会发展。  道教科仪（资料图） 众所周知，尊重生命，热爱自然，崇尚科学，向往自由，讴歌太平，追求通畅无碍和整体完善，是道教文化的精髓。老子的《道德经》自古以来备受世人推崇，现已成为风靡全球的经典著作，被誉为一部神奇非凡的“百科全书”、博大精深的“哲理诗”和气势恢宏的“万经之王”，是除《圣经》以外发行量和影响力最大的经典著作。尼采说：“《老子》像一眼永不枯竭的井泉，满载宝藏”。所以，要发展道教文化，首先就要传承道教文化。那么，如何传承道教文化的精髓呢？ 道教文化的传承内涵十分丰富，包括道教义理、戒律、仪轨以及种种修持方式等，传承的方式多种多样，重要的有传译、讲习、传授、传心等，有的宗派还形成祖师传承系统。其中，南宗道教的传承和发展就是一个典型的例子，对道教文化发展这个大课题具有极其重要的参考价值。 怀着敬畏之情，我专程拜谒了玉蟾宫。 玉蟾宫位于海南省定安县文笔峰山麓，是道教南宗的实际创始人、南宗五祖白玉蟾的最终归隐之所。 玉蟾宫是道教在海南唯一的合法庙宇，被道教奉为“南宗宗坛”。拥有世界上最大的道教建筑群，由祈求平安的慈航殿、和合姻缘的月老殿、嘱照本命的元辰殿、开启智慧的文昌阁、健康长寿的药王殿、发家治富的财神殿等近20座殿堂组成。建筑结构完整、风格鲜明，系统地展现了道家主题文化特色。殿宇美轮美奂、雕刻精妙绝伦，体现了劳动人民的卓越才能和和艺术创造力。 据史料记载，南宗道教即道教金丹派南宗，简称“南宗道”。该派祖师张伯端诞生于公元984年，比全真道祖师王重阳早诞生129年。早在北宋时期，南宗道教就有自身独立的传授系统。至南宋时期，白玉蟾完成了南宗道教的主要制度建设，其教理教义亦日趋完备，可谓独树一帜。在白玉蟾之前的四代，金丹派南宗基本上是秘密传授，传播范围较窄，门徒很少，且无本派祖山和宫观，故未形成群众性的教团。至白玉蟾时，他收了很多弟子，设立了称为“靖”的教区组织。以此为修道传教据点，扩大了道教影响，加速了组织发展，从而使道教南宗很快成为一个有较多徒众，有一定传教地域的教团，成为一个真正名符其实的群众性教派。 白玉赡，道教南宗“南五祖”之一、张伯端的四传子弟。本姓葛，名长庚。字如晦、紫清、白叟，号海琼子、海南翁、武夷散人、神霄散吏。白玉赡博览群书，能诗赋，且长于书画，是著名的诗人、书法家、画家，哲学大师。著有《玉赡集》、《上清集》《武夷集》、《海琼集》、《道德宝章》、《罗浮山志》等。白玉蟾以其天纵英才扶宗诩教，创发文明而荫覆后昆，被誉为海南在中国历史上的第一文化名人。玉蟾宫即禀承玉蟾祖师立教宗旨，内怀性命双修，外主济世利人，以南宗深厚的历史文化底蕴，回报各方善信恩德。  白玉蟾祖师（资料图） “一琴一剑一杯茶，羽衣常带烟霞色”。作为南宗道教的实际创始人，白玉蟾生于海南，一生云游四海，他晚年复归于海南，于定安文笔峰隐居修行。文笔峰顶上的大岩石有仙人脚印，据说是他步罡踏斗留下的足迹。历史上，文笔峰半山腰有一祭祀白玉蟾的道观，名曰蟾仙庙，因年深日久而毁损。在中国道教协会副会长、海南省道教协会陆文荣会长的不懈努力下，蟾仙庙自2002年11月20日恢复重建，2006年4月12日正式开光落成以来，始终秉承南宗祖师的理念，将弘扬正信，传播中华传统道教文化为已任，积极参与海南的文化建设和社会公益慈善事业。一批慈善家积极响应，共襄盛举，破旧的蟾仙庙终于焕然一新，遂更名玉蟾宫。优越的地理环境和兴盛的道家文化，使得这里常年祥云绕绕，钟声悠悠，香火绵绵。尤其是祖师白玉蟾圣诞，这里更是幡旗猎猎，笙乐缭绕，信众们披红焚香，祈福庆典，来自国内外的游客多达数十万人。 作为南宗的发祥地和文化中心，玉蟾宫对于南宗法派的传衍，发挥着开启宗源、推阐宗旨、护持宗规的作用，其特色和地位可以概括为三个第一：玄门宗师第一文笔；南宗丹道第一阶梯；沧海桑田第一见证，所以又被称为“天下第一宫”。玉蟾宫以南宋建筑风格为基调，结合中国传统建筑学与风水学原理环沿文笔峰而建，楼阁簇拥、气势恢弘、古朴壮观，承载了厚重的海南本土文化和人文历史。其建筑群是目前世界上规模最大、结构最完整的道教仿古建筑群。玉蟾阁、元辰殿、观音殿、药王殿、财神殿、碧霞殿、妈祖殿、月老殿等20余座建筑阁殿错落有致地分布于山体周围，气势恢弘、壮观古朴、气韵万千，在结构上既表现出道教信仰的完整性、体系性，又具有鲜明的南宗特色。 “大罗开道源，紫清演真传。琼台法缘聚，一月照万川”。此时，脚踏圣地、眼观古迹、耳听奇闻，我禁不住浮想联翩，仿佛超越了时空，回到了那个久远的时代，人们在无为而治的思想熏陶下，过着古朴而逍遥的和谐生活…… 登高远望，在蓝天白云辉映下，文笔峰青山如黛，风光明丽，美不胜收，我想，玉蟾宫不正是一块思想和文明照耀的沃土吗？ 探析玉蟾祖师及南宗思想与社会发展的契合点 大道无形，包容万物。 道教既有“出世”的一面，也有“入世”的一面。道教对中国乃至世界的宗教文化发展都起到了积极的推动作用，其影响更是融入到社会的方方面面。在西方，由于道家思想与环保主义、和平主义、女权主义以及自然生活方式的理念相契合，所以很受欢迎。从1816年至今，各种西文版的《道德经》已有250多种，如今更是几乎每年都有一两种新的译本问世。据联合国教科文组织的统计，在被译成外国文字发行量最大的世界文化名著中，《道德经》排名第二，仅次于《圣经》。 著名哲学家康德曾说：“有两样东西，愈是经常和持久地思考它们，对它们日久弥新和不断增长之魅力以及崇敬之情就愈加充实着心灵：那就是头顶的星空和心中的道德法则。”而道家的先哲们对这两种东西同样进行了反复的思考与求索，并建立起一个博大的伦理道德思想体系，其所包含的道德思想命题、体现的基本道德精神,以及蕴含的生活智慧, 比一般伦理道德的视域更为广阔、深远。 道教以仙道贵生，无量度人为宗旨，奉行的是齐同慈爱、济世度人。在文化渗透原理的主导作用下，道家文化传承的精神表现方式无外乎有两种：一种是传统的思想体系即儒学、中国佛学和道教，另一种是传统的主要文化形态即文学艺术、自然科学和社会生活。所以，道教文化的发展，除了要传承道教文化的精髓之外，还要寻找出道教文化与社会发展的契合点，积极融入当今的社会，以与社会发展相适应。 一是将道教文化置于符合时代要求、与社会发展相适应的大背景下。当代社会，工业化和科技的发达在促进人类文明进步的同时，也严重暴露出发展进程中的缺憾：如，生态失衡，环境恶化，道德沦丧等，使人类不得不重新反思自己的发展道路。道教文化中蕴含着丰富而深刻的生活智慧，如尊道贵德的教义宗旨、得道成仙的信仰理念、济世度人的社会责任感、慈爱和同的处世方法、顺应自然的行为准则、崇俭抑奢的生活信条、清静恬淡的精神境界、抱朴守真的价值取向、性命双修的养生方法、天人和谐的生态智慧等。但要使人们去信奉与实践其中之奥妙，就需要将道教文化作出符合时代要求的阐释。这样，才能将道教文化与人们的精神需要紧密地结合起来，道教文化才能焕发出生命力。  道法自然（资料图） 南宗道教兴起于两宋时期，是以内丹修炼为主，以雷法行持为辅的道教宗派。南宗道教奉三清、四御为至尊，天师、五祖为宗师。南宗道教继承了中国原始宗教、商周古代宗教、战国黄老道的传承，承袭了三皇五帝、尧、舜、禹、汤，文武、周公的道统。其核心信仰是敬天法祖，慎终追远，希望中华民族世代繁衍不息，发达兴旺。南宗道教所修持的是道德性命之学，它要求人们摆脱各种杂念的束缚，比如是非、得失、名利、好恶等固执的成见，从而以道德生命面对自然、社会和他人，这样，人们的内心就会以纯真的审美情感去感受自然，社会和他人，内心生出祥和安泰，和谐就会在内心生根。 二是将道教文化理论与社会实践相结合。应用道教的基本理论，如道德、自然、养生、平和、无为等，来分析社会实际状况，研究社会问题，回应社会的呼声，为人们的生存活动提供独特的文化价值。 道家历来主张超越世俗的物质欲望，倡导淡泊名利的人生态度。老子告诫人们：“祸莫大于不知足，咎莫大于欲得”，即不要为财货物欲或名利地位而抛却人格；这种价值取向，不是来自外在的权威或舆论压力，而是出自主体对生命的珍爱、对自然的热爱等更高层次的精神需要。老子说： “吾有三宝。一曰慈，二曰俭，三曰不敢为天下先。”这“三宝”实际上是立身行事的三条重要原则，更契合了当今社会“廉政”的基本精神。 此外，南宗道教向来特别重视经典学习。其《修真十书》与《道德宝章》奠定了南宗道教的教理教义基础，更展示了广博的文化内涵。尤其是白玉蟾所撰《道德宝章》，强调“以心合道”“身心一如”，通过调心养气，融通大道，其性命同修、养德安心的教化色彩鲜明，对于当今的人格完善教育具有独到的启迪价值。 白玉蟾的内丹学说理论，奉南宗传统，主张独身清修，他身体力行、终身无娶。但其内丹学说之风格与张伯端有所不同。张伯端以顿悟圆通释内丹还虚，白玉蟾则谓“至道在心，即心是道”，纯以禅理入道。又寓内丹于雷法之中，使南宗修持具有“内炼成丹，外用成法”的特点。而玉蟾宫所遵循的就是南宗“归根复命，性命双修”的基本教义，在生活方式上，可荤可婚，主张居家学道与出家修行并举，修道不一定要上山、别妻，可以独修，也可以夫妻双双入道同修。这也是南宗道教与时俱进的体现。 三要应用道教的基本原理和思想魅力，提升社会品质，改善社会环境。 南宗道教特别注重修行者基本素质的培养与教育。从开派祖师张伯端开始，历代宗师都有很高的文学艺术修养。他们留下的众多文学艺术作品不仅体现了以文弘道的精神，而且充分展示了文人雅趣，这为当代道教教育提供了极其重要的指导意义。 白玉蟾天资聪慧，谙九经，能诗赋，长于书画，曾举童子科。“七岁能诗赋，背诵九经。”他一生好学，儒释道三教之书皆所研览，能诗善赋，工书擅画。为人豪爽侠义，狂饮而不醉，常乘酒兴即席挥毫，所作篆、隶、草书，所画人物、梅竹，恣肆超妙、奇拔俊逸，在闽浙、粤、赣、鄂一带颇有影响。他既对道教组织发展作过较多工作，又对道教修炼理论和方法作过多方面研究。他不仅是道教内丹派南宗的创始人，还是两宋时期岭南的一位大才子。无论是在时间上，还是在个人思想、艺术成就上，白玉蟾都是值得发掘和传扬的人物。正如他赋诗自赞的那样：“千古蓬头跣足，一生服气餐霞，笑指武夷山下，白云深处吾家。” 是的，白玉蟾是特别的，他睿智脱俗，给后人留下了自己对道学的阐释和领悟，让世世代代的人们得以超脱心灵。无论是他扑朔迷离的身世，充满传奇色彩的故事，还是他的道教理论、诗词歌赋，书法绘画，都闪烁着耀眼的光芒。 是的，南宗道教文化纯粹而质朴，不张扬却神秘。南宗秉承玉蟾祖师立教宗旨，内怀性命双修，外主济世利人，所以在文化上具有强大的生命力，它的传承和发展更值得人们深思和总结。 推动南宗道教文化发展的思考和建议 在玉蟾宫，除了亲身感受到道家文化的独特魅力之外，我还对南宗道教文化的传承和发扬有了深层次的思考。 历史上，由于玉蟾宫地处边陲，受到交通不便、信息不畅等因素的制约，与大陆道教的交流并不太多。近年来，随着经济的迅速发展和旅游的振兴，玉蟾宫的文化价值正被重新认识，并得到各方善信的热忱支持。法缘际会。玉蟾宫道教迎来了开宗800年来最为辉煌的历史新时期。成为海内外道家文化研究者的向往之所，更成为数千万道教信徒心目中的圣地。 其实，南宗道教在元明时期就早已远播韩国、日本等国，成为传播中国传统文化的重要纽带。在台湾，南宗道教的经典传承也颇受关注。南宗道教的医药养生文化、各种导引术、内丹术等健康法门对于助推“一带一路”的文化交流具有不可替代的作用。其高举自然、提倡无为的思想宗旨直到今天仍然是值得人们汲取的生态智慧。  道教文化交流（资料图） 众所周知，道教文化传承中所要面对解决的重要问题、矛盾和困难，无外乎有以下几个方面：面对历史演变、时代前进所带来的变化，道教文化如何调整传承的内容、形式和手段的问题；如何根据不同地域的自然条件和生活方式作出相应调整的问题；如何根据社会上的不同人群，分门别类进行有的放矢地传播的问题；面对文化多样性的社会现实，如何既保持自身的特性，又与其他文化展开对话和交流的问题等。 笔者认为，要解决好上述问题、矛盾和困难，道教文化需要积极进行三个方面的“对话”：一是“古今对话”，即更深入地研究和大力弘扬道家思想的精义，以今天的视野和知识诠释其原理；二是“教科对话”，既不能丢弃大德高道对社会和自然观察所得出的实践经验，也不能对现代科学技术的迅速发展视而不见；三是“中外对话”，即高度关注各国道教思想领域的动向，海纳百川，走向世界。 下面，就如何促进南宗道教文化更加健康地发展，笔者提几点粗浅的建议，姑且做抛砖引玉之论。 一、积极营造道教文化发展的社会大环境，让更多的人认知和理解南宗道教文化。一是要全面贯彻落实党和政府的宗教政策。维护道教界的合法权益，团结信教群众在构建和谐社会，促进经济社会发展中发挥积极作用，真正营造一个良好而又宽松的道教文化发展的环境。二要加大对南宗道教文化的宣传力度，发展与道教文化相关的宗教、旅游、慈善事业。三要重视现代媒体宣传。利用好电视、网络、网站、微信、刊物等现代媒体，强化道教文化宣传的力度与深度。 二、做好南宗道教文化的经典阐释工程。道教的经典、养生、教理等著作，大都是先贤大德们用古汉语著述的，玄妙的论述，神秘的内容，难懂的文言句法等，没有一定的文化知识是很难领会的，更不用说文化程度相对较低的普通信众了。广大的道教信众需要贴近时代，贴近生活，解决疑难的通俗易懂的道教理论书刊。只有将道教文化普及到普通信众心里，被大家迅速接受理解，道教才能拥有更大的发展空间。因此，在解释南宗道教经典中，要善于将经典的解释通俗化，以培养更多人对南宗道教文化的兴趣，为促进社会和谐、文明与进步提供宝贵的精神营养。 三、加强南宗道教人才的培养。“道由人显，人能弘道，非道弘人。”传承人和创新人是实现道教文化传承与创新的核心因素。要实现道教文化的发展，关键是人，是道教信徒。毋庸讳言，从南宗道教的发展历史来看，道教文化兴盛的时期大都与其有优秀人才有关。如张伯端、白玉蟾等对道教文化发展都起了重要的推动作用。笔者认为，南宗道教的兴衰取决于道教人才，归根结底依靠于道教徒的存在，其发展更是取决于道教人才的多寡和道教徒素质的高低。人才不仅决定着道教的生存，而且决定着道教的发展和延续。要弘扬南宗道教事业，就必须重视道教人才的培养。当前，道教人员数量不足、高素质人才缺乏等问题，仍然是我国道教发展的主要制约因素，这更加凸显了道教教育对道教人才培养的紧迫性和重要性。  道教文化活动（资料图） 四、因地制宜举办大型的道教文化活动。大型的道教文化活动容易吸引人气，广播道文化。通过举办“庙会”、“道教文化节”、道教养生、健身、武术、艺术等方面的活动，宣扬、展示道教文化。如，召开南宗道教学术会议。从南宗道教内涵及与文学艺术、社会道德、人文心理、医药贡献、生态环保等方面阐释道教精髓。同时，组织学界、教界、商界、医术界互动合作，共同开发道教文化资源。此外，积极开展道教慈善事业。道教文化自古以来就有济世救人的优良传统。通过开展救灾赈灾，捐款捐物，修桥补路，慰问孤寡，资助办学，扶贫助困、举办祈福度人法事等慈善活动，获得人们对道教文化的认同。在这一方面，南宗道教已经做了可喜的尝试和探索。由海南省道教协会和海南文笔峰联合主办的“南天情”公益慈善活动，已成功举办多届，累计资助孤儿1000余人、孤寡老人800余人、贫困大学生300余人。公益慈善已经成为南宗道教文化一张耀眼的名片。 五、加强交流和沟通。国际间的文化交流是心灵沟通的桥梁和纽带。在相互尊重、平等友好的基础上开展道教文化国际交流活动是中国文化对外交流的重要组成部分。当今，随着我国经济实力大增，我国的国际文化生态场中的地位也在提升之中，道教在国际上的影响也大大增强，至于对于道教的研究，国际学术界也在升温。因此，加强沟通交流平台，吸纳海外道教界、学术界、教育界的新鲜经验，对于提高南宗道教的海外影响力具有重要意义。 六、挖掘别具特色的南宗道教文化旅游。众所周知，海南旅游文化内涵丰富，资源优势独特。白玉蟾结庵隐栖于文笔峰，开宗立派，创建南宗道场，最后在峰顶羽化升天。文笔峰与定安南丽湖山水相依，形意相生。自古至今被视为“南溟奇甸”的海南岛人文之大化的象征。山上楼台殿宇镶嵌，红墙翠瓦。拾阶而上，穿过层层宫殿，来到文笔峰最高处。极目远眺，琼台大地尽收眼底，心旷神怡。文笔峰盘古文化旅游区耗时4年，融宗教朝圣、旅游观光、休闲娱乐、道教养生、文化研究于一体。以丰富的盘古文化、道教文化内涵和优质的服务赢得了良好的信誉和广泛的的知名度。先后获得海南省文明风景旅游区、海南省文化产业重点园区、海南省十佳旅游诚信单位、“南天情”爱心企业等荣誉称号。风格秀丽的文笔峰向人们娓娓诉说着南宗深厚的文化底蕴，并将这种韵味与气息展现给一代又一代的人。因此，需要从更广的层面充分挖掘其丰厚的旅游文化资源，不断拓展道教文化的内涵和外延，展示南宗道教文化的独特魅力，为海南的经济发展、社会稳定和文化繁荣作出应有的贡献！ 总之，我国传统优秀文化的大发展、大繁荣为南宗道教文化的大发展、大繁荣提供了难得的历史机遇。南宗道教事业必将伴随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而再次走向辉煌…… 行文至此，赋诗一首抒怀：南宗宗坛博精通，悟透乾坤万福隆。天上广寒月色冷，人间玉蟾经声浓。椰风海韵呈祥瑞, 济世利人香犹存。文笔峰前千年风，南宗五祖一梦同…… 作者简介：郝成林，中学语文教师，省作协会员，对文学苦旅矢志不渝。已有百余篇诗歌、散文见诸报端。作品多次获奖。 （本文为“道化天下 世界玄同”道学全球有奖征文比赛作品，未经授权不得转载。文：郝成林，文章原标题为《浅议道教文化在当今社会的传承与发展——基于玉蟾宫的道教文化建设和白玉蟾及南宗的思想研究》） 欢迎关注“腾讯道学”微信公众号！ (责任编辑：admi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