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笛卡尔认为,即使是数学,虽然清楚、明白的,好像是不会有错误的,因为不管我醒着也好,睡着也好,二加三总是等于五,正方形总不会有四条以上的边。笛卡尔指出数学是我们思想的对象,但思想的对象是可以怀疑的;因为可能有一个“邪恶的精灵”,他恶作剧般地把一个根本不存在的对象置于我们的心灵之中,使之成为我们思想的对象,但这些对象不是思想的产物,而来自一个错误根源。所以,我可以怀疑一切,天地万物,包括我自己的身体,甚至还有上帝是否存在,都是可疑的。 4、笛卡尔认为,虽然思想可以怀疑外在对象,也可以怀疑思想之内的对象,但却不能怀疑自身,即当我们怀疑一切的时候,这个怀疑本身却表明了一条无可置疑的真理,即“我在怀疑”本身是无可置疑的。我可以怀疑一切,但是我不能怀疑“我在怀疑”。因为我对“我在怀疑”的怀疑恰恰证实了我在怀疑的真实性。在笛卡尔看来,怀疑也是一种思想。因而我们可以说“我在思想”是一个无可置疑的事实。显然,我在怀疑,我在思想,必然有一个在怀疑在思想的“我”的存在。因为说某个东西在思维着,而它在思维时却又不存在,这是自相矛盾的。换言之,怀疑必然有一个怀疑者在怀疑,思维必然有一个思维者在思维。 5、笛卡儿主张对每一件事情都进行怀疑,而不能信任我们的感官。笛卡尔认为当人在怀疑时,必定在思考,所以“我思故我在”。“我”必定是一个独立于肉体的、在思维的东西。笛卡尔从该出发点证明出上帝的存在。笛卡尔认为,我们都具有对完美实体的概念,由于我们不可能从不完美的实体上得到完美的概念,因此有一个完美实体――既上帝――必定存在。从所得到的两点出发,笛卡尔认为,现实世界中有诸多可以用理性来察觉的特性,既它们的数学特性(如长、宽、高等),当我们的理智能够清楚地认知一件事物时,那么该事物一定不会是虚幻的,必定是如同我们所认知的那样。 6、笛卡尔认为,“我思故我在”是一个重要命题,是一条真理。笛卡尔怀疑一切事物存在的真实性,比如说吃饭、穿衣等等一切在普通人看来很平常的事情。对他来说人类的活动在思维中的表达可分为现实和梦境,然而这两种的真实性是不同的,前者是真实的,而后者是不真实的,但对一个人来说,思维究竟能够明确地知道,自己所感觉到的事物究竟是在现实中,还是在梦境中是不可能的,没有人在做梦的时候,会认为自己感知到的东西是不真实的,他不会认为自己是在做梦,只有当他醒来的时候,才知道刚才发生的事是梦中的东西,是不真实的。所以笛卡尔怀疑一切事物的真实性,这个假设在笛卡尔看来是可以成立的。于是真实和不真实就没有了绝对意义,因为没有人能确切地说,他不是在做梦。但有一个命题是不能被怀疑的,即“我思故我在”,因为一个人无论是在现实中,还是在梦境中,都不能否认自己在感知和思索,于是只要一个人在感知和思索,那么他就一定是真实存在的,因为只有活着的人才有这种能力。 7、笛卡尔认为,“我思故我在”是思维方式以及思维的出发点在人的不同时期会处在不同的层面,有渐进式的,也有跳跃式的。“思前之我”与“思后之我”是跳跃式的有区别的,笛卡尔认为,自己所能触知的最真实的存在,即“我”的存在。“我思故“我”在”,我思的绝对性成就了“我”在的绝对性。笛卡尔认为:“我”在是不容质疑的,因为我思本身是不容质疑的,笛卡尔认为思是不可怀疑的,但思的不可怀疑并不等于我思的正确性。笛卡尔认为,“我思故我在”就是“我发现“我”是存在的”,这个发现过程也就是思的过程。 8、笛卡尔认为,现有的一切知识都是不可靠的,因为它们建立在不可靠的基础之上。为了重建知识,必须找到一个坚实可靠的基础。首先,周围世界上感知到的现象,而感觉具有欺骗性,所以周围世界上可疑的。其次,我们对自己身体活动的感觉好像是确定无疑的,但我们无法得知自己是否处在梦中,也无法得知我们是否处于疯癫状态,所以也是可疑的。最后,数学观念上简单的,因而是清楚、明白的,好象是不会有错的,但是数学是我们思想的对象,思想的对象是可以怀疑的,因为我们可能受到一种外在力量的欺骗,比如受上帝的欺骗。上帝可能压根就没有创造天地、万物与时间、地点,只是把我们象我们现在这样造出来,让我们看到、摸到根本不存在的天地万物,同时故意让我们在2+3这样简单的事情上出错。 (责任编辑:admi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