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是人的最基本的唯一存在,其它都只是借用它物的形式。但是就是在这个借用它物的形式当中,人们却不能够正确地理解:必须以精神的适用,而为物资及形式的开发。人们总把对形式的无限开发,来作为自己精神的满足;而且,相反难以说明精神存在的地方。 从上面的区别,我们可以看出精神的存在的地方:主要是人使用精神的适度性、驾驭权、充分化和感验力。但是由于精神本身的匮乏,而缺乏对这个东西的感验力,所以就把精神化的、和形式化的区分不开来。 由于这个区分本身是抽象的,而且是主观的,也因而是实在的、最有效的;但是,人们往往把对形式的追求,说成是——就是追求精神的本身。 对于这个混帐逻辑,由于精神本身的感验性,也就是第一证明性,都必人先入为主地既定下来;那么,对后面的说教,很难有什么区别,你只能说这个人、这些人、这类人素质差,但却并不能指明它们误入形式的错误,因为它们本来就难以承受形式的重压和排位的乐趣。 可以这样说,不管是精神弱者、还是精神强者,它们都只能是以精神为第一位;这是存在本身的关系所决定的。但是,唯一不同的是,精神强者可以更有力地抵抗来自自然或社会的形式的压迫或挤兑;而精神弱者就很难抵抗来自自然或社会的较强的形式的压迫或挤兑。在此情况下,精神强者就拒形式,而成守安,或意图反抗;而精神弱者,就以牺牲对形式的追求、而完究对于形式的诱惑的招引,而完成一个彻头彻尾的形式主义的精神叛徒的变态的转变。 所以,高压之下,是检验精神强度是否变态的法宝,也是一个形式变态使用者意欲使用的利器。但形式变态使用者,总会尽量使大部份有利于自己形式力量占上风的弱精神者转变的份量,从而让这个社会被自己的形式主义欲望和变态主义利益所控制。 一个人的精神,并不是以形式的掳取,为正比的;对于它自己的精神享受而言,它总是在适度的形式范围内,去体现自己的艺化形式的活力,这才是精神。而过度地追求形式,只能使自己丧失这种艺化形式活力的时间、空间、精力、材料、感觉力。精神由于是居主体的位置,所以如果不是因为变态的话,它是不会说出:精神可以暂且忍耐,而去屈服于形式的压力或诱惑的;因为感觉力自然不会答应。只有精神足以维持自己的自然强度的时候,形式才会被争取。 所以,形式的看问题,并不能够掩盖自己的变态的比拼;有如说我们有时在嫉妒,不如说我们的精神有时难以容忍一种变态的威压。当我们的精神处于良好、正中的情况下,那么我们的形式只是一个借用的机器罢了。 而只有在强盗专制的时候,它尽量剥夺人们的形式的产权;而使人们尽量地承受压力而至变态,并形成这样的畸型的社会观念,把这里人的生活彻底去精神化,变成了一具具魔鬼的僵尸,而且建立了僵尸的强弱关系、也就是变态的程度的大小。当精神力量较强的变态之后,原则上变态相对并不很强,但由于自身的力量比度比较高,所以又可能形成对形式反作用的较大的力度的继续;而精神力量较弱的变态之后,原则上变态相对要强,但由于自身的能力相对有限,所以反面对形式效益所产生的破坏力并不很强。这里面有一个相互拉比的作用。 当然,人的精神在常态的时候,它总是充满了活力,运用了较小的形式,并且充分驾驭它之玩游,而且还尽量地扩展自己的活力,去追求驾驭形式的极限之快乐。这是人活在世界上,唯一意义的取向和去向,不是简单的玩乐,而是一种责任的玩乐之自足。那种把自己的精神,尽量锁闭在一定形式的范围内的积累,只能是低质量的重复、和变态的发挥;在精神的质量和精神的范围之间,此起彼伏,都是变态恶毒的表现。 所以,保持精神的质量,是精神范围的有效标志。而正因为人们识别不到精神的有效性,而误把变态的形式,当着了精神的时效性的标志。 这种行为,只能是泡沫人生。关键是必须建立起一个非泡沫吃人的社会;也就是不让形式的泡沫主义,去吃掉了精神常态者的正常形式空间。这就是建立起人文角色的民主社会的开步意义。 危在旦夕。 (责任编辑:admi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