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呼旻天,何不吊之甚,遽尔摧折我儒门中流砥柱也!当此儒门多艰,门庭冷落之时,于斯道体之深、信之坚、行之勇堪称干城如介行先生者,屈指可有几何也!而当其以强盛之年,奋不顾身、披荆斩棘以斯道为天下倡;食不果腹,席不暇暖,颠踬海峡两岸,奔走大江南北以斯学为国人讲之际,竟晴天霹雳,戛然而逝,呜呼旻天,何不吊之甚也! 知先生其人也,已十年矣。读先生之文,每恻然而悲,闻先生之行,辄肃然起敬也。乙酉之秋,余与先师之祭于圣城。得把晤先生,一瞻风仪。先生雄姿劲挺,发扬蹈厉。吐言发论,声震屋瓦。待人之诚,如见肝胆。尔来先生之音容无时不往来于心中也。每思来日再会先生。不意一面之后,再无其时,何其伤也! 余之庸下,先生不弃。编《大爱中华》,登录拙文。时传来函,惠我宏论。今春广场圣像之立而复撤也,余不忍视,尝书片言以抒丘民之意。先生让余不能大放厥辞,恢弘其论,有愧儒门。先生之勇力,余何可及也。先生之教,中心韪之也。先生之去,永不复得其教矣! 先生操行之卓绝,比山石之严严。先生之仁心悲怀,追沛然莫御之川。呜呼,何先生戛然而逝也,余不禁泪水盈眶,掩泣哽咽! 西元2011年7月10日凌晨 (责任编辑:admi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