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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书应从笨 行路该从苦——政协委员谈读书

http://www.newdu.com 2018-02-02 国学网 佚名 参加讨论

      人民日报海外版    (责任编辑:admin)
沈鹏:多读书
    多从远处汲取“书有未曾经我读”,说得出这句话的人,应当不是故作谦辞。人类的未知世界远远超出已知世界。作为个体的人来说,更加是这样。何况未知世界自身也在发展着。
    清代的刘熙载有本《艺概》,说他治学“好言其概”,固然是他的治学特点,而理解“概”,确有重要的意义。“概”,应是指向事物的根本,本质属性。
    “诗言志”,“歌永言”,“书,心画也”……读这些三千年至二千年前古人的语言,就像欣赏爱因斯坦的EΚMC2,牛顿的FΚma,简洁、严谨、深邃,充满美学意味。对于“诗”“歌”“书”,从无数客观存在的实际出发,加以概括,就像爱因斯坦、牛顿的公式经过数不清的逻辑推理,演算得来,经得起历史的检验。我们可以丰富它,发展它,却不能否定其中包含的绝对真理有多么巨大的容量。现代人写长篇论文、大部著作议论的问题,睿智的古人早有精辟的论断。我不否认那些有价值的长篇论文、大部著作,何况现代人的语言文字与古人有区别,但还是要看是否真正接触到事物的本质,是否在古人的基础上有了合乎规律的新的阐释角度。
    人文科学与自然科学二者本是一体,可分又互相转化。从老子到亚里斯多德可以说明。人本身便是从地球上的动物群分化出来的。从事人文学科的人,我想应当多从自然学科寻找共同的规律,获取灵感。从事某种专门艺术活动的人,固然要刻苦掌握本专业的技术,还要多读点与本行业有关的理论与历史。再稍远一点,就是文学、哲学、历史,除此以外,还要读点自然科学的书籍,特别是汲取自然科学的精神。可能越是远距离的汲取,越能够有益于自身的根深叶茂。领风骚的大师要特定的历史条件才能够出现,但多读书,多从远处汲取,至少可以帮助我们摆脱本行业的狭隘眼界,脱离一些庸俗。
    黄景钧:读书求知要有选择
    从师更要有选择我因爱好读书,从江西的一个偏僻山城婺源考进了北京大学。当我第一次跨入北京大学图书馆的大厅,被满架的书籍惊住了:这里的书真多。
    我学的专业是法律,可是在五十年代“以阶级斗争为纲”的社会,法律方向的书籍充满了阶级斗争的滋味,我很不喜欢读,于是去找我喜欢读的书读,其中多数是西方文学名著。毕业后我留校工作,8年的北大学习工作生涯,使我从浩瀚的书海中获得了知识,吸取了营养。
    以后我进入到民盟中央工作,我有机会认识了许多知名的专家学者,他们每一个人都是一部我读不完的书,都是我吸取不尽的知识宝库。
    我曾有机会同著名数学大师工作达十年之久,虽然我不懂数学,但是我从他身上学到了许许多多做人做事的哲理:聪明在于积累,天才出自勤勉;发白才知智叟呆,埋头苦干向未来,勤能补拙是良剂,一分辛苦一分才……
    这些都不是我在书本中所能学到的。我在北大法律系学习时的多位法学名师,如芮沐、王铁崖、赵理海、龚祥瑞、肖蔚云,过去只能在课堂上仰面听授,以后,我却能和他们屈膝交谈,能从他们身上获取到在课堂上学不到的知识。
    如今,书刊成海,网络横行。这种繁荣兴盛的知识爆炸时代,确为我们求知创造了条件,提供了方便,增加了捷径。但是我更怀念的是和众多名师的谈天、谈知、谈心,我从和他们的闲聊中得到了我在书本上网络中难以得到的宝贵知识,使我充实、前进和向上。
    我体会:读书要有选择,求知要有选择,从师更要有选择。
    苏士澍:读书应从笨行路该从苦
    一个出版工作者,不断提高自身的文化修养,十分必要。因为我们必须从两方面着眼。一为编辑好每一本书,都要了解、熟悉最新的学术动态;二为出版好每一本书,都要谙悉、掌握广大的读者心态,兼顾高精与时尚。要做到这两点,就必须具备扎实的文化功底,否则“为社会出好书、为人民出好书”就是一句空话。这是我多年来从事出版工作总结出的一点经验。
    怎样才能提高自身的文化修养呢?就我自己的经历而言,由一个普通编辑走上了文物出版社的领导岗位,“读书”是我提高文化修养、业务水平的首选。因为走进校门,请教老师,进修学习的机会毕竟有限,而读书,在工作之余,随时随地都可以。
    启功先生没有大学学历,可是先生刻苦读书学习,成为了宗师级的学者。他在《旧题张旭草书古诗帖辨》一文中,就“觑”出了丹水之“丹”字,为玄水之“玄”字之避讳,而把此帖书写时间定为“下限不会超过宣和入藏,《宣和书谱》编订的时间;而上限则不会超过大中详符五年十月戊午”。把这一考证结果“泐”为定说,解决了书法史上的一个悬案。这又是成功读书的一例。只有下功夫笨读书,在工作中才能巧用书。
    说了这么多,我又是怎么读书的呢?我读书的时间更多的是在行万里路上。当编辑虽是为他人做嫁衣,但是我以为,只有见龙泉之利,方可以论宝剑。出版文物书籍,免不了跑各大博物馆、考古现场。我每年都有许多时间是在差旅之中。今日的旅途之劳已非昔日。虽辛苦,可比古人则是甜之又甜。想徐霞客为了探索自然,走遍祖国名山大川。我坐在火车、飞机上,住在宾馆中,不正是读书的好机会吗?最起码可以做到,对处理目的地的事情来个急用先学。说句玩笑话,每次出差不就是一次“史物互证”吗。所以行万里路不能怕辛苦,应当以苦为乐。
    林光如:读书是我的最大嗜好
    我出生在广东梅县,从小至今,读书是我的第一爱好,成了我的最大嗜好。
    移居香港之后,由于工作关系,自上个世纪八十年代起,我常到台湾、新加坡、日本、美国、英国、德国、法国等地参观、考察,我的手提箱里总是装着几本书,一有空就拿出来看。每到一地,无论怎么忙我都要到书店去看看,将合心意的书买下。我的朋友说我是书虫,我不但不介意,反而很高兴!晚上睡觉前,我总要躺在床上看一会儿书,看完就随手放在床头,因而床头也堆满了书。
    随着社会进入知识经济的世纪,我愈来愈感到知识的不足,也愈来愈感到多读书的重要。因为平时工作十分繁忙,很难集中一段时间系统地读些书,我便于2001年春报读新加坡国立大学企业管理学院亚太企业主管硕士课程。两年中,我们学习的课程有:《领导与管理》、《企业规划与策略》、《跨文化人力资源管理》、《资讯与决策》、《亚太企业大环境》、《亚太市场营销》、《会计与财务管理》、《国际商务与法律》、《生产作业与后勤管理》、《供应链管理与客户关管理》、《企业融资与公司治理》以及《企业管理案例分析及报告》等。为了完成这些课程,在不到两年的时间里要啃300多本书,够辛苦的。在知识经济的时代,不坚持学习、与时俱进,是很难把企业管好的。因此,尽管很辛苦,我还是坚持下来了,因而读了不少好书。
    不过,在学校读书的时间毕竟有限,所以仍然坚持在业余时间读书。近年我读的书主要有《中国出租中》、《一分钟的激励》,等等。
    古往今来,不少人种、族群、国家消失了,但记载人类活动的书籍却存留下来,成为人们获取知识的重要来源。
    “腹有诗书气自华”,此言不假。一个企业喜读书的人多,其景象就不一般;扩而大之,一个地区、一个国家喜读书的人多,其地区面貌和民族精神也就不同凡响。今后无论多忙,我仍然要坚持多读书;不但自己坚持多读书,还要鼓励公司的同事也多读书!
    席殊:我为什么开书店?
    刚开席殊书屋的时候,很多人问我,你为什么开书店?我会脱口而出,因为爱书、爱读书人。
    从小就喜欢书,可以说整个少年时代,阅读饥渴一直伴随着我。
    后来书渐渐多起来,我的一些臭味相投的朋友在一起聊得最多的就是最近读到的书,但借书不容易,买书却更难,你得想方设法认识新华书店的人,走走后门,经常麻烦远方的亲友代购,或是向出版社邮购,往往一等数月,不是告诉你缺货就是石沉大海。
    有一年暑假,我和两位同事骑自行车旅行,从我的老家到苏州,往返2000多公里,我们每到一地,唯一去的就是书店。
    这次艰苦的自行车之旅,对我来说最大的收获就是买到了很多一直想买而买不到的书,其次是产生了开书店的念头:将来有机会我一定要开家书店,我的书店会比我所看到的所有的书店好得多,因为我知道什么是好书,谁需要它。
    从此开书店的念头挥之不去,还常常做白日梦,想象我开书店的景况。
    开书店的念头如此强烈,除了坐拥书城的满足感,还有一个原因,就是我会从我的老师,许多像我一样有阅读饥渴的朋友那里获得成就感,他们会在我这里买到他们一直想买而买不到书,他们会惊奇的发现:啊,还有这么多的好书!你看他们喜形于色地样子!
    当然,我还会帮助很多像我一样的人,让他们读到对他们的成长最有价值的书,我还有可能提升当地的文化品位,甚至文化进步。
    1993年9月,我的第一家书店:3S蓝色书屋在南昌开业,1996年6月,我的第一家席殊书屋在北京车公庄开业。
    现在席殊书屋已经有600多家了,遍布全国400多个城镇,书店已成为我需要穷一生去努力经营的文化产业。你为什么开书店?还是不断有人会问起我,我想,除了爱书,爱读书人,现在的我更多了一份责任感和使命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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