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四新文化运动以来,西方科学思想占据了主流文化地位与话语权,中国传统文化与传统的思维模式日渐支离破碎。常有朋友对我说:“倪老师,你的迷信事业搞得有声有色啊。”我常笑笑,我知道他们和我说话时候往往是带着半许疑惑的,而我的客户和易友圈里更多的是带着点景仰和神秘的色彩与我交流。易经是不是迷信呢,首先迷信来自于无知,来自于对未知事物的盲目相信。那么对于我来说,我自觉似乎已经对易学文化有了相当深入的了解、研究与实践,这些对我来说算不算迷信呢? 深入的挖掘历史的沿革、洞察理论的结构、并通过实践检验,我想任何迷信都不会成为迷信,揭开所谓迷信文化本身的迷雾,当真相展露在我们面前时,这个世界里就不会再有迷信。 我打开电脑打下这部文稿时,我知道这是一个艰巨的任务。为了把这个任务能够比较好的完成,我给自己定了几个原则。 一、今天解读易学文化的著作,几乎千篇一律的是用现代思维和现代语言习惯去解读的,这本身并没有过错,但是易经文化是在中华文明土壤里生根发芽开花结果的,她始终没有离开过中国文化的氛围,离开这一氛围,那么对她的任何解读都会背离中国人的思维习惯,都会是隔靴挠痒。所以易经文化全部被贴上封建迷信的标签。官方的学者由于缺乏实践的深入,虽然能秉承传统思维的一点影子,但是往往是隔靴抓氧,闭门造车。民间的术士又缺乏文化底蕴和学识修养,将糟粕纠缠于合理性内容之间,故弄玄虚,欺世盗名。 对周易文化的研究必须归位于中国文化背景,归位于中国文化的哲学基础,归位于民间的原创性,归位于五四以前的或者说是中国人数千年的思维模式。因此,我隐隐感觉到对易文化需要我来做一个回归传统的诠释,我想做,我也开始做了。 二、只有身体力行的实践者才能做出完整的解读。由于自幼对易文化的狂热喜爱,本身又是受过高等教育,大学毕业后一直在民间实战圈子里,从一个入门者,最后成为一个标杆性人物,在非学院派的易学圈子里从理论研究,到实践,到民间的易学培训,到大学总裁班MBA班,都留下了自己的足迹、汗水,也赢得了客户和学员的认可、赞赏、推崇。以上的话也许有些自夸,但是事实也确实如此,我有必要说出来,这个自信对于回归传统、回归实践的解读易经是必不可缺少的。 大学时期开始,阅读了很多官方的术数学术著作,在今天看来,除了给我予基础知识的丰富,对于实践的把握并没有太多的作用。我转换视角,开始关注那些行走乡间田头的民间师傅,更关注我的家传体系,他们没有深厚的理论、没有等身的著作,如果剥离他们身上一些应生活需要而沾染的狡黠应对与察言观色,易的合理内核确实在我们的家居环境中显示出她的独特魅力。出于对传统文化的热爱,我基于自己对学院派著作的基础和自身思考力的自信,从实际应用角度对易文化进行了整理、提炼、总结、升华,形成了我今天比较全面的个人体系,那么把这些观点记录下来,是我责无旁贷的。 三、今天我把我的个人思考与实践的结果写下来,目的是为了什么?最初的动力来自于那一份进一步整理自己思索成果的冲动。因为是纯粹个人化的,限于精力,不想非要引用先贤古圣或今学的名言,自信来自于自己,而不是别人。当与我们一衣带水的邻邦韩国日本在积极向联合国教科文组织申请来自中国的一些思维成果为非物质文化遗产的时刻,我的这点心得对今天已经将传统的阴阳五行遗忘的差不多的中国人或许有点启示。从文化学术角度而言,我对韩国申请端午节为非物质文化遗产并不感冒,今天他们申请风水、中医更不感冒,因为对于一个并不爱护自己祖先文化的国度与国人,当别人来代劳这份爱护甚至占为己有的行为,我又能说什么呢?犹如敦煌里被王道人拱手相让的那些经卷字画,如果还在我们的案头,也许早在那些运动中或者GDP的追逐中化为灰烬了?幸运的是,我生在中国这片创造独特文化的热土上,长在这个尚能聆听传统遗音的时代,生存于这个日渐开明的当下,对于任何残害祖国文化的行为,我能够思考,能够记录,所以我感谢生活里的一切,感谢古往今来的那些人、那些事、那些物,感谢你—我的读者,无论你是反对还是支持我的观点,毕竟我们交流了。 (责任编辑:admi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