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穆:须全读不宜选读,盼能背诵 钱穆(资料图 图源网络) 据说,钱穆先生9岁就能背诵《三国演义》。 上个世纪80年代,钱穆的孙女正在北京大学中文系读书,写信向祖父请教读书问题,钱穆的回信:“《论语》外,须诵《孟子》、《大学》、《中庸》与《四书章句集注》为主。《庄子》外,须诵《老子》。四书与老庄外,该读《史记》,须全读不宜选读,遇不易解处,约略读过,遇能解又爱读处,则仍须反复多读,仍盼能背诵……”要求孙女背诵,作为史学大师的爷爷自然更能背诵。能够背诵《史记》,让人不敢想象。 马一浮:要读书,先定心 马一浮(资料图 图源网络) 马一浮认为,读书贵以“定心”。当下人们读书,多以娱乐为主,故散心“浏览”,姑且求一乐矣。然而要想深入阅读,则非“定心”不可。马一浮认为,“故欲读书,先须调心。心气安定,自易领会。若以散心读书,博而寡要,劳而少功,必不能入。” 如果散心读书,纵然有一时之欢娱,亦随即遗忘,无甚效果,概其不能入心故也。只有用“定心”法,将精力聚焦于“某个问题”,方可有所收成。 “定心”读书除了高效“聚焦”的作用外,还兼有“敬”的态度。对“书”持一种“敬”的态度,方可定心并涵泳其中,最终求得“悟”解。当然,马一浮的对书之“敬”是有所指的,即对经典著作存敬畏之心,且以“定心”读之。倘若是那种“娱乐成灾”的快餐书乃至垃圾书,则大可不必以“定心”去读,亦用不着“敬”了。 顾颉刚:质疑法 顾颉刚(资料图 图源网络) 我国现代著名史学家顾颉刚先生在1927年2月为厦门青年作过一次演讲,演讲的题目就是《怎样读书》。他在演讲中说: “我们的读书,是要借了书本上的记载寻出一条求知识的路,并不是要请书本子管我们的思想。所以读书的时候,要随处生疑。换句话说,就是读书的时候要随处会用自己的思想去批评它。我们只要敢于批评,就可以分出它哪一句话是对的,哪一句话是错的,哪一句话是可以留待商量的。这些意思就可以写在书端上,或者写在笔记簿上。逢到什么疑惑的地方,就替它查一查。心中想起什么问题,就自己研究一下。这样的不怕动手,肯写肯翻,便可培养自己的创作力。几年之后,对于一门学问自然就有驾驭运用的才干了。” 读书要敢于质疑、善于质疑,这是顾先生的一贯主张。顾颉刚说,读书须疑,就是要运用自己的判断力,“只要有了判断力,书本就是给我们使用的一种东西了。” 冯友兰:读书四法 冯友兰(资料图 图源网络) 冯友兰先生的读书方法,归纳起来是四字:精、解、知、明。 精,即“精其选”。读书须有选择,否则在茫茫书海中会迷失方向。可以把书分为要精读的书、可以泛读的书、只供翻阅的书三大类。究竟哪些书值得精读?这要根据自己的专业来选定。一旦选定的书,就要认真地、扎扎实实地一个字一个字地读。 解,即“解其言”。读书,尤其是读古书,首先必须弄懂它的文字,因为文字是书的语言。语言有中外之分,古今之别。中国的古书是用古文写的,不同时代的古文又各有差别。如果不攻破这道语言文字关,就看不见关里边是些什么东西,光站在关外指手划脚,那怎么行呢? 知,即“知其意”。读书不能只注意字面上的意思,死读书,而必须注意字里行间,要在文字以外体会它的精神实质。如果仅只局限于语言文字,死抓住语言文字不放,那就成为死读书了。 明,即“明其理”。读书仅至得其意还不行,还要明其理,才不至为前人的意所误。只有做到这个程度,才算是把书读活了。能够用书而不为书所用,读书就算读到家了。因为意只是写书人主观的认识,而不一定完全符合客观真理,所以读书时要注意用客观真理的标准来检验。 转自丨“云上文化”(微信ID:YSWH) (责任编辑:admi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