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者信守讨论承诺,对学术问题再谈点管见,以谢读者、以谢学术界。随后,将止笔。 关于张教授说“三策都是公共考卷”问题 本来,我在“四答”中谈完对“第一策”的看法,就要谈“第二策”。我一直认为“第二策”是“是公共考卷”,现在他说“三策都是公共考卷”,我还怎么谈?我只能等他解释清楚,“三策都是公共考卷”是什么意思,否则,我质疑的前提没了。我讲过,我质疑的前提,是班固在《董仲舒传》中的说法,那时张教授的新说还未问世。我要他解释这个问题不对吗? 张教授果然对“三策都是公共考卷”作了新解:“孙教授是真糊涂还是假糊涂,这里所说‘公共考题’主要是强调对所有贤良文学策问,如果是第一策,那就是初试,第二策,那就是复试,而第三策,就是三试,其中又有什么矛盾和‘荒唐’?班固在什么时候说过,所谓‘复试’、‘三试’就仅有董仲舒一人?荒唐的倒是孙教授!只看到班固记载汉武帝的第二策和第三策是复试,就错误并固执地认为仅仅是对董仲舒策问。” 需要说明的是:1、张教授对“三策都是公共考卷”还没解释,就责备“孙教授是真糊涂还是假糊涂”,他不解释,我怎么能不糊涂?我相信对这种新说,如果不解释,学术界很少有人能不犯糊涂。2、张教授既然提出的是新说,就有对新说做出解释的责任和义务,他不解释,反倒打一耙,是对他不履行告知责任和义务的错误的掩饰。3、我已告诉过张教授:把董仲舒的“天人三策”分成“公共卷”、两个接连对第一名的“复试卷”,这种理解不是我创造的,是我以前学术界的一般说法,我只是对这种理解不能自圆其说的地方进行质疑的人,张教授还以此批评我,是不对的。 张教授对“三策都是公共考卷”的解释,是他偷天换日不成的诡辩。1、张教授既然仍把第一策说成是初试,第二策说成是复试,第三策说成是三试(其实是我说的再复试),就是说仍承认后两策是“复试卷”,却说“三策都是公共考卷”,显然他分不请什么是“公共考卷”,什么是“复试卷”。这也再次证明,他概念不清,逻辑错谬。 2、张教授把后两个复试,说成不是对董仲舒一人,而是仍有多人参加的复试,不合情理。首先,班固也没说复试是多人。其次,与“汉代贤良文学考试的程序”不符。从当时记载看,先是初试,取一优者,再对优者进行复试。史学界从来也都是这样理解的。张教授可能对“汉代贤良文学考试的程序”不熟悉。再次,尤其是,第二策说:“今子大夫待诏百有余人”,复试居然有一百余人参加,这怎么可能,简直是天方夜谭! 关于“第二策”是不是“公共考卷”? 笔者陈述一下观点: 1、由于张教授对“公共考卷”作了不合逻辑的理解,我只能把我对“公共考卷”的理解再解释一下,解做“非对一人的复试考卷,即统考卷。” 2、笔者坚持认为,我原来的质疑的前提是合理的,张教授把“三策”都说成是“公共考试”不妥。 3、笔者坚持认为,按学术界原来的理解为前提,“第二策”不是对个体的“复试卷”,而是有一百余人参加的“统考卷”,所以“一、二策颠倒”无疑。 关于第三策的“法制问题” 张教授在第三策的“法治问题”上没有新“证据”,只是多了些想象,多了点演绎,不足挂齿。 关于“核心论题”、非“核心论题”,“独立论据”、非“独立论据”等问题 张教授要我回答:在“核心论题”、非“核心论题”,“独立论据”、非“独立论据”等问题的讨论上,他的回答“究竟是讲对了还是讲错了”。我可以告诉他:“核心论题”他至今没全涉及,就涉及的问题来看,他采用别人的旧说部分,我早就批评过,我不赞成是明确的。张教授的新说,概念不清,逻辑混乱,不能让我信服。张教授批评的非“独立论据”,本身这样做就不对,怎么能说他批评的有道理。非“核心论题”的“独立论据”,由于笔者怕冲淡对“核心论题”的“独立论据”的讨论,早已声明留后讨论,我的看法还都未说出来,怎么能证明他说的对了。 止笔感言 张教授的《五谈》充斥了:“孙教授当然不是弱智”,“适足说明孙教授的愚蠢”,“那就只能为学人所不齿了”, “孙教授怎么总是干这种蠢事,真是匪夷所思”等语言。既然张教授如此讨论问题,我不想再置一词,止笔。 (责任编辑:admi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