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我今天来参加这个会议,表示对我同事陈明,还有朱汉民、秋风,各位的敬意。《原道》创办20周年,这个确实是很不容易。虽然,我不能算是儒门之内的,只能是儒门的门外汉,但是也表示一个敬意,这是我要讲的一个意思。讲到这个题目,突然提到“习大大”这个问题,我觉得这件事情跟儒门不是一件利害攸关的事情。我也了解,从中国古代以来,现在的知识分子心中,其实都有一个情结,那就是刚才说的,其实都想招安,不招来就上山去,招来就得投靠了。 我觉得,事实上他只表明儒门的一种生存处境,他跟大家应该做什么和不应该做什么,没有任何关联。就是说,反正根据我的判断,领导人统治者,他是从一个政治的角度来看问题,他尊儒或者不尊儒都是根据一种政治需要。也有人说,他实际上是法家,他不是秦法家,儒法是儒表法里的,就是说,你要向一个堡垒进攻的时候,你不能直线进攻。所以,他必须得采取一种迂回战略,就是不左不右。事实上,在他没有到达目的地之前,谁也不知道他到底站在哪一边。 我下面要讲的就是,我们作为一个当代治儒,在座的堪称当代之大儒,对于政治上的定西,始终应该保持一种距离,而不该被其所迷惑,你该怎样就得怎样。所以,刚才讲的这个道,我特别佩服朱汉民讲的新三篇,定于民、定于一,这个道究竟是什么东西?我想了两个,首先,我觉得道是个“一”,就是说,它是包容一切的东西,这是我个人的一个私人见解。也就是说,要《原道》,就要归于那个大一,中国的精神是有个大一在的。所谓的道,我觉得要有一种彻底的包容精神,这是中国文化的一个根本。第二要点就是,道作为一个,道路是供人们行走的,道在于行,道不是来论的,是来行的。所以,这个行要使得所论之道具有可行性,如果所论指导跟这个行没有联系,那就是空的。另外,我觉得当代治儒本身要有那种大儒的气象,这个大儒气象当然不光是一个形象问题,还得有一个你的行为是不是符合道的那样一种境界等等。 我就说这几点,谢谢大家! (责任编辑:admi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