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不唱国歌就体会不到那种民族自豪感,那种激情”“咱年轻的时候,一唱国歌心情就非常激动,激发我们要吧国家建设更美好的信心和决心。”全国政协委员、山东大学易学与中国哲学研究中心主任、中国易学学会会长刘大钧在京告诉记者。同行的其他几位住鲁政协委员一起在北京会议中心大堂唱起国歌,刘大钧委员还打起了节拍(山东商报A4版)。 国歌唱响,一个时代的情结凝聚就此展开,我们终于有了机会去细细体味中华人民共和国”带给我们的家园之感,并且去重温那一段峥嵘岁月。出离于蛮荒之后,国家就成为一定界域中的个体生命最好的庇护所。尽管作为信仰,我们知道国家不是永恒的,但是,在可预见的年代里,我们需要用最朴素的对老母亲的温情去关注回报呵护她。国歌就是这样的一种表达作为国民存在的方式,与国旗国徽一样,她是一大片水土居民的尊严空间,也是与其他国民相区别,相交流的不褪色的符号。唱国歌更是怀念追思:让那些民族的国家的先烈们一个个“魂兮归来”,也是自省自励:能否用在行为上不愧于那些“冒着敌人的炮火”前赴后继的数以千万计的人们? 有了这样的逻辑的和事实的情感的基地 ,我们再来看作为参政议政者的政协委员,特别是国学工作者的刘大钧老师的国歌情,就更能够有理由感到欣喜。刘大钧老师是易学专家,据说有的媒体也送他顶最近颇有些不那么时兴的“国学大师”的帽子。对于青春记忆的重温,对于国歌的民族叙事的重述,应该说,刘大钧显然首先是一个爱国主义者!我们这些年,尤其在大学里,有些很奇怪的现象:你要是不知道陈冠希,那你算是无知到雷人的地步了。你要是满嘴国家民族,那你一定在娇子们中间显的很别致。国学工作者唱国歌,这就将国学归之于一个具体的群体生存场地和意愿表达空间。这就使得我们能够对“古为今用”多一份认同,能够对“厚古薄今”少一点担忧,对“以古非今”多一点不以为然,对国学的正确方向多一些理性期待。 国学不能坐过山车,更不能变成月亮是先秦汉唐的亮的复古逆流,当然,也不能成为少数有意加大多数无意的试图用锈迹斑斑的纲常伦理来钳制我国人的马前卒。就此而言,有人曾提过的儒家社会主义似乎是可选择项,尽管这里依然要解决平行论的二元分裂问题,而且,过于强调对话的平等性,也是没有唱国歌,或者没有熟记国歌歌词的表现。但是,刘大钧的国歌情让我们可以对国学工作者在坚持“民族的”文化发展方向的同时,必须兼顾“科学”,特别是不遗忘“大众”。在这里,也正是在这里,我们能对国学为什么人的问题,多一点更宽视域的解读。 我们也希望国学人才们走出书斋,面向群众,不要一门心思填补部分先富群体的文化空白感的同时把自己弄得珠光宝气,洋装上身,或者就是上身对襟团花衫,下身牛仔裤,蹬“忍克”鞋,这样不好,这就脱离了六十年家国的具体语境,这就没有把国歌歌词唱好,落实好。 国歌唱响,要的就是克己为人,去私复公。群体感受力也是生产力,而且是巨大的生产力。国家荣誉感和民族自豪感应该是相反相成的,所以,能在国歌里听出民族情,更应该可以在这里唱出国家爱。唱出我们六十年的飞短流长。 希望真心实意唱国歌,唱到气吞山河,唱到涕泪满襟的国学教授们多一些,再多一些,好! (责任编辑:admi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