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是"开门七件事"中的一件,是人们生活的伴侣。翻开近当代名人的传记,或者熟悉他们生活的人,就可以了解到名人与凡人一样,都喜欢喝茶,都有种种热爱茶的故事。 毛泽东不但嗜好喝茶,而且还精于品茶。终身不离茶水。他写的诗词中,就有名句曰:"饮茶粤海未能忘",可见他的革命生涯中没有离开过荼。据说,他每天睡觉醒来,洗脸后就开始一边喝茶,一边看报;接待国内外客人总要吩咐警卫员沏茶相待。他最爱品西湖龙井茶,喝完茶水后还将杯中茶叶放进嘴里咀嚼吃下去,吃得津津有味。这是他青少年时期在家中养成的习惯。有一次,他在杭州时,利用公务之余,还在刘庄采过龙井茶,体验一下茶农的生产和生活。周恩来也喜欢喝龙并茶。 为了力求把龙井茶推向全世界,在他的一生中曾五次陪同外国贵宾到西湖龙井茶区,了解龙井茶的生产情况和茶农的生活情况,表现出对茶事的高度关怀。1972年2月,他陪同美国总统尼克松来到杭州,在"楼外楼"饭店吃"龙井虾仁",还向尼克松赠送了特级西湖龙井茶。 朱德外出视察,凡遇茶园、菜场,必去视察,并即兴赋诗。1959年,他在庐山植物国品尝庐山云雾茶,赞赏不已.赋诗一首曰:"庐山云雾茶,浓性泼辣;若得长年饮,延年益寿法。"1960年在西湖龙井茶地,他也兴致勃勃地挥毫作诗曰:"狮峰龙井产名荼,生产小队一百家。开辟斜坡四百亩,年年收入有增加。" 20世纪20年代'鲁迅在北京时,是茶楼限菩的常客,同去的有周作人、刘半农、许寿裳、徐悲鸿、沈尹默等人。后来他客居广州,也在陶陶居、陆园、北国等茶室留下他的足迹。他说:"广州的茶清香可口,一杯在手,可以和朋友作半日谈。"他在《准风月谈·喝茶》一文中还说:"有好茶喝,会喝好茶,是一种'清福',首先必须有工夫,其次是练出来的特别的感觉。" 郭沫若是品茶的行家。他对中国名茶的品类特性以及历史典故都很熟悉。1964年,他到湖南长沙,品饮高桥茶叶试验站新创制名茶--高桥银峰,大为赞赏'赋诗曰:"笑蓉国里产新茶,九毙香风阜万家。肯让湖州夸紫笋,愿同双井斗红纱。脑如冰雪心如火,舌不订短眼不花。协力免教天下醉,三间无用独醒磋。"1964年,他出席国际会议,途经广州.到北国酒家饮茶,也口占一绝云:"北国饮早茶,仿佛如在家。瞬息出国门,归来再饮茶。"在他的诗集中,有关茶的诗篇有很多首。 老舍茶兴不浅,是位茶迷,不论绿茶、红茶、花茶都爱品尝。外出体验生活,随身必带茶叶。他多次说过一段精辟的话:"喝茶本身是一门艺术。本来中国人是喝茶的祖先,可现在喝茶艺术方面,日本人却走在我们前面了。"他创作的著名剧本《茶馆》,通过对旧北京大裕茶馆的兴衰际遇,反映了从戊戌交法到抗战胜利后50多年来的社会变迁,成为饮茶文学的名作。俞平伯早年居住在苏杭时,每逢元宵节,一面观赏花好,一面品尝香茗。给他留下级深的印象。暮年,他写了一首诗云:"认春轩内一杯茶,春在堂前一笑哗。灯夕娱额翁鹤发(谓我曾祖曲园公),梅兰竹菊太平花(花炮中之不带放炮者,叫太平花)。" 林语堂是闽南漳州人,受闽南功夫茶熏陶而善品茶。他有一段喝茶"三泡"说非常风趣:"严格地论起来,茶在第二泡时为最妙。第一泡譬如一个十二三岁的幼女,第二泡为年龄恰当的十六岁女郎,而第三泡则是少妇了。"其实,明代许次纾早就有"三泡"之说。他在《荼趣》中说:"一壶之茶,只堪再巡,初巡鲜美,再则甘醇,三巡意欲尽矣。"林语堂的 "三泡"说,大概是受许次纾启发的。 秦牧的故乡广东澄海县属潮汕地区,当地"功夫茶"习俗中外闻名。秦牧从小接触"功夫茶",练就过硬的辨茶功夫。在他任《羊城晚报》副总编时,广州的茶叶公司举办艺饮雅会,常请他去品茗评论。他还写有《故乡茶事甲天下》等谈茶散文,描述潮汕地区近乎传奇的茶俗.广为传诵。 散文家袁鹰视饮茶为生活中的一桩雅事。他认为,品茶有多种功效,既能引起许多绵思遐想、哀乐悲欢、文情诗韵、妮娓情怀、款款心曲,又能解闷消愁。他说:"茫茫人事,忧思、忧愁、忧患千桩万种,区区杜康何能消解许多?若是二三知己,品茗倾谈,围炉夜话,如潺潺春水,汩汩清溪,倒可于相互慰藉中分忧解愁。" (责任编辑:admi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