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君祝寿,所以以“茶人”自居,似乎有着一种十分良好的自我感觉。而另一首《广陵别涂子山》,以“茶人负担古黎川”开其端,最后两句是“白首灯前看独笑,如君绝不梦田园”。情绪也是愉快的。 他制的茶属何品种类别,易堂九子的诗文中均无明确记载,但从他本人的诗歌创作仍旧可以得知大概。《赴刘峻度饮罢喜月出》:“红灯白茗频移座,醒客如君才谓能”。《夜到寿昌喜晤座上客》:“消渴不须春茗白,甘寒最爱晚桃红”。《卖茶黎川四十日,不得过寿昌喜梅和尚出广照寺》:“入肆近虽售白茗,到山多是看丹枫”。三首诗两用“白茗”,一用“茗白”,由此,我认为林确斋制的是白茶。 虽然宁都的翠微峰与余干的冠石距离不太近,但是易堂九子之间仍过从甚密,巍禧有一次偕同江仲玉先到了附近的刘氏园,随后又和骆圣文一起来探望林确斋。林确斋颇为激动,写了八首诗。第一首云:“采蔬池上圃,煮茗石中泉”。他们在一起进了餐,也品了茶。第二首云:“折枝筒小管,塞上灌清泉”。反映田间劳动。“果熟堪充佩,花开直卖钱”。说明花木果树长得都很好,可以说丰收在望。“自惭生计拙,负茗向黎川”。可是为了生计,还得远去黎川,把茶叶卖掉,才有钱开销。巍禧又有《同彭躬巷南下躬巷以卖茶登路怅然成诗》:“夏日何炎炎,君行之何处?舟居多热风,猫後胜行路。丈夫持素手,出门无安步”。看情况,天气十分炎热,彭士望为了替林确斋推销茶叶,只好冒暑登程了。巍禧觉得乘船固然热闷,还是比两条腿在烈日下奔走要轻松一些。《同曾照山宿冠石》,那是住在林确斋处写的,当然,在冠石住几天也决不止仅仅这一次。究竟种茶的劳动不轻松,林确斋壮年时还能胜任,后来人过中年,就逐渐力不从心了,从屋子里来往茶园也要使用手杖了。在诗中说:“采山予渐老,扶策子仍贫”,好象指的是来客使用了手杖。但另一首诗说;“几时瘦杖离溪上,忽漫方袍扣邸中”是说他自己既消瘦而用手杖了。魏禧有《杖铭》之作,共两句:“我持而乎而,而扶我乎而”,是说乍看是我持了杖,却也是杖扶了我。林确斋在铭文后面有评题两句:“朋友相须,如是如是”。 林确斋活了六十一岁,便告别他的魏禧等友人,告别他经营得相当不错的茶园逝世了。从此,“林茶”也从市场上消失,种植、制作的操作规程也没有流传下来。 多年以后,王士祯《渔洋诗话》说:林确斋者,亡其名,江右人。居 (责任编辑:admi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