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海,河南偃师人,现任中国书法家协会主席,全国政协常委。第八、九、十届全国人大代表,国家有突出贡献的专家。曾任河南省文学艺术界联合会主席,河南省书法家协会主席。 其书法四体皆能,以隶书、行草为最著。篆书得力于杨沂孙,行书出自“二王”,草书追张旭、怀素神韵,楷书以《张猛龙碑》为宗。早年隶作求其精美,取《乙瑛碑》之骨肉停匀,《封龙山》之宽绰古雅,《礼器碑》之变化如龙,自家风貌。后潜心研究汉代简书,以行草飞动圆劲的笔触,写庄重醇厚之体,形成了具个性的草隶,为书界所公认。其作品曾赴西德、芬兰、新加坡、日本、加拿大、法国、韩国、中国香港、中国台湾等国家和地区多次展出,并参加全国第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届书法篆刻展览,日中代表书家作品展,中新书法交流展,世界和平年书展,中日书道交流展,日中著名书家百人展,中华人民共和国现代书法名作展等各类展览。作品被收录于《中国新文艺大系》、《现代书法选》、《古今书法选》、日本《临书大系》等百余种作品集,国内博物馆、碑林多有收藏、刻石。《书法》、《国书法》、日本《书道艺术》有专文介绍。出版有《张海隶书两种》、《张海书法》、《张海新作选》、《张海书增广汉隶辨异歌》、《张海书法精选》、《隶书佳作解析——张海书苏辙黄州快哉亭记》、《行草书佳作解析——张海书宋词五首》、《张海隶书泰山赋》等。曾获河南省书展一等奖、首届龙门奖金奖、第五届全国书法篆刻展览全国奖。文章《关于代表作的思考》、《时代呼唤中国书法经典大家》等在全国书坛引起强烈反响。 自学成才 在书法之路上,张海没有什么“家底”可言。除了叔父是小学教员外,张海的家庭成员并没有从事与文化相关的职业。“我对书法的感情,纯属个人爱好。”他说。 张海对书法的兴趣是与生俱来的。还在上小学时,他就格外喜欢书法。至今,他还记得他的“启蒙先生”——一位教语文的郭老师,那苍劲有力的板书令他无限向往。“如果我的书法能像郭老师一样,该有多好。”于是,上课时,郭老师在台上板书,他就在下面“开小差”——琢磨老师的运笔。 渐渐地,张海的书法在学校有点名气了。这时,一个偶然的机会让他得到了更多人的认可。一位叫刘秋凤的模范人物来校作报告,需要写一些欢迎标语。郭老师提议,这个“光荣而艰巨的任务”就让张海来完成。当时张海所在的农村小学前面有口水井,居住在附近的人前来打水时,看到校门口漂亮的标语,纷纷打听是谁写的。“张海?就是那个又瘦又黑的小学生吗?”村民起初有些不敢相信,确认后又纷纷称赞,张海的“书法”就这样得到了父老乡亲的认可。 由于经常受到表扬,张海受到了极大的激励。升入中学后,板报、校刊、会议记录……一切与写字有关的活动都有张海的身影,他研习书法的机会也越来越多。大学毕业后,张海来到河南安阳市工作,不久便正式开始“吃文字饭”,他的进步也越来越大。起初写仿宋大标语,他还需要用粉笔直尺打底,而后就直接用油画刷、用毛笔书写标语;后来,无论是哪种字体,他都能一挥而就。从1966年起,张海的“主业”就变成书法了。 永远的“三老” “在我的书法之路上,有三位恩师。”说起这三位对自己影响甚巨的老师,张海充满了崇敬之情。 “天上没有玉皇,地上没有龙王。我就是玉皇,我就是龙王。喝令三山五岳开道,我来了!”这是一首气势磅礴的陕西民歌,也是著名书法家费新我先生的草书作品。上世纪70年代,在出版《现代书法选》作品集时,张海萌生了请费新我先生为书题名的想法。当时,他只知道费老在江苏,于是抱着试试看的心情给江苏美术出版社写了信,请他们代为转告费老。不久,他收到一封来自苏州的信,费老真的题写了! 初步接触后,张海“得寸进尺”地想:河南有这么多书法爱好者,大多靠自学或朋友之间相互交流,很少能得到名家的指点,如果能请费老到安阳来为他们讲讲课该有多好!于是他再次去信恳请。不久,已届七十六高龄的费老便风尘仆仆地来到安阳悉心讲授、示范,一住就是20多天,即便是其间小儿子不幸去世,他也没放弃授课,而是来到北京二儿子家平复了一下心情后,又回到安阳继续讲。一时间,不仅安阳本地,连周边的开封、郑州等地很多人都慕名来听课、参观。 费老的敬业精神是有口皆碑的。张海回忆,费老对于书法中的每一个步骤都一丝不苟。每当要创作作品前,他总是先将纸裁成适当大小,首先用铅笔打底稿,再用毛笔打第二遍草稿,最后才正式下笔。费老并非没有把握,他早已在心中反复打了无数遍腹稿,但无论是早已烂熟于心的文字还是新的作品,他从不信手拈来。“我自己也收藏了一些费老的手稿,现在你去看,‘三遍书’还清晰可见呢。”另一件事是盖章。一次,张海见费老正在为自己的作品盖章,便主动“请缨”。不料盖了几幅以后,在一旁休息的费老坐不住了:“不行,你这样太马虎了。”盖章也有大学问吗?张海有些疑惑。只见费老拿起印章,认认真真地蘸足了印泥,用力压在纸上,并不急于拿起,直到印章的字迹、颜色都洇到了纸的背面,才轻轻抬起手。“盖章也是创作的一部分。”费老说。这些点滴小事,令张海在以后的创作历程中常常想起。 另外二位是沙曼翁和王学仲。沙老是治印大师,搞篆刻的人都知道,一些文字在过去的篆书中是没有的,因此有时会碰到篆字不够用的情形需要假借。碰到这种情况,有些人就“随机应变”——随便用篆体书法按照现在的笔划“照猫画虎”。这样写出来的文字,外行看着还觉得像。每当碰到这些“无章可循”的字,沙老总是不厌其烦地查找古籍中类似文字是如何处理的。使从师者深受教益。王学仲教授书画皆精,书法创作与书法理论相结合,他曾在安阳办书法学习班,整整一个月,每天讲课、辅导,改作业、批卷,并到河南五个市巡展讲学,对河南的书法、篆刻发展起了相当大的推动作用。 为了感谢这三位先生对自己、对河南书法界的真挚帮助和教导,张海在老家高中母校建的艺术馆中专门辟出一个“三老厅”,展示三位先生的力作,以永远铭记给他带来终生影响的“三老”。 郑州纸贵 有个成语“洛阳纸贵”,比喻作品风行一时,广为流传。无独有偶,上世纪80年代,同样是在河南,张海导 (责任编辑:admi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