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品悟的角度来讲,我们可以从国画中看出道家的精神。 国画山水 张广德作品 国画意象蕴含道法自然 写意的国画讲神似而不是形似,不似为欺世,太似为媚俗,就在这似与不似之间,让人们得以展开想象的空间,得到深刻的启示。在以山水、花鸟为主的中国画里,常常会有一个人,坐在那里欣赏自然美,参悟超越天人的妙道,实际上这里可以体现老子“道法自然”的味道。又如“踏花归去马蹄香”的传说,那蹄印上翩翩飞舞的几只蝴蝶,正是启示和想象的杰出代表。国画那些若有若无忽远忽近的元素,其中的意象可闻可不闻,天道可见可不见,机理可言可不言。 道教对人物画的影响 中国画坛把以道教题材和以释教题材为内容的绘画合称为“道释画”。有人认为中国画始于“道释画”,这种说法是不是合适中国美术史,暂且非论,但“道释画”对中国画的影响应该是勿庸置疑的。首先从人物画方面看,历代都有人在绘画理论上切磋道、释人物画的特点。东晋顾恺之的《画云台山记》,是现存最早切磋仙人人物画像的理论著作,对中国人物画的影响相当大。宋朝郭若虚的《丹青见闻志》在绘画技法上切磋了仙女画与一般士女画的分歧。明朝周履靖《天形道貌画人物论》,还出格辨别了道画和释画的分歧。清朝蒋骥的《读画纪闻》、《神女论》,则对历代道教人物画理论作了总结性的论述。这一切,不但增进了道教人物画的成熟和成长,并且也对中国人物画的成熟和成长起了增进感化。 写意山水画 郭雅玉作品 道教对山川画的影响 再就于中国画中据有主要地位的山川画来看,山川画受道教绘画的影响就更大了。这种影响不只在技法上,更主要的是对画家的思维和精力方面的影响,也就是说道教的崇奉和理论对画家的影响。道教追求的“澹泊”、“静泊”对很多山川画家影响较大。元朝是山川画的颠峰期。“元四家”是那时最有名誉的四位山川画家,此中以道教徒黄公望为俊,“四家”中的倪瓒也是一位道教徒。美术史家俞剑华先生评论“元四家”说:“不离古代法度,然能自具面孔,取前人之神,而不泥前人之形,又能饱遨不雅饫,日倘佯于名山之间,而文章道德,又皆加人一等,故其所作,自异凡响。”水黑渲淡与浅绛著色一派底于大成,为明清数百年之宗主。 绘画“逸格”深系道教大旨 盖山川画至元四家已至出神入化时代,其醇原之趣味不在概况,而在内容,使人百读不厌,真绝诣也。”他们的作品“简远古雅”、超脱、安好、平淡、文雅,这种气概特点的形成,固然是与他们的精力涵养和审美情趣相联系关系的。美术评论家们亦认为,“元四家”的成就,底子的不是他们绘画身手的崇高高贵,而是他们能深谙绘画“逸格”。所谓“逸格”,就是“拙端方于方圆,鄙精研于彩绘,笔简形具,得之天然,莫可表率,出于意表”。可见,“逸格”之精力乃是指画家的内涵涵养、审美情趣与绘画对象的融会,而“逸格”恰好是由黄公望等人的推动而得以完成的。因而可知,“逸格”也确实表现了道教大旨,渗透着道教精力。 (责任编辑:admi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