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盖建民:从2015年度诺贝尔医学奖“青蒿素药物”发明谈起(3)

http://www.newdu.com 2018-01-02 道教之音 佚名 参加讨论

    东汉后期,出现了被后世道教各派尊为“万古丹经王”的金丹专著《周易参同契》,对战国以来的原始金丹术作了总结和发展。魏伯阳在书中正式提出了炼大丹、服大丹,假外物以自坚固的金丹思想。云:“巨胜尚延年,还丹可入口,金性不败朽,故为万物宝,术士服食之,寿命得长久。” 王明先生指出:“金液还丹之论,至魏伯阳而成立,前此点金铸金之事有之,而服饵金丹之理论,殆未有也。” 王明先生肯定了《周易参同契》对早期金丹术的理论奠基作用。《周易参同契》为什么被后世尊为“万古丹经书”、“丹经鼻祖”,其金液还丹思想的提出恐怕是最重要的原因。
    《周易参同契》一书中蕴涵了许多深刻的科学思想,“参验”思想就是其中之一。关于《周易参同契》一书的书名,历来注家多有考释。朱喜认为“参,杂也;同,通也;契,合也。谓与《周易》理通而义合也。” 朱熹的这一观点较为流行。但孟乃昌先生经过考辩却提出了一个与众不同的见解,他认为:“《参同契》命名由来,远源实自《韩非子》,《韩非子·主道》和《杨权》均有‘形名参同’,即经过检验,证明所表现的和所说的符合,这不同于单纯思辨。炼丹术是实验解决问题,其优点品格即在此。” 孟氏的这一考辩颇具新意,他点出了《周易参同契》蕴含的一个重要科学思想,即通过观察来获得事实材料,并结合实验手段来进行“参验”。下面我们结合《周易参同契》的具体内容进行分析。
    《周易参同契》中有许多关于物质化学性质乃其相互反应现象的描述。例如,关于汞有挥发性并能被去黄物质抑制的性质,云:“河上姹女,灵而最神,得火则飞,不见尘埃,鬼隐龙隐,莫知所存,欲将制之,黄芽为根。” 一般认为这里河上姹女指汞,黄芽指硫黄 。这段引文的意思是说汞易挥发,但得到玄黄类物质就会发生化合反应,生成性质较为稳定的化合物,从而被固定下来了。书中又指出:“胡粉(碱式碳酸铅)投入火中,色坏可为铅。” 即认为经过火的作用,白色胡粉的颜色变了,被炭还原为铅。书中在描述金的化学稳定性时则说道:“金入于猛火,色不夺金光。……金不失其重……金复故其性。” 类似这样的描述在书中还很多。这些化学反应现象若是不通过严密的观察则很难如此准确地描绘出来。
    《周易参同契》还明确指出炼制金液还丹必须遵循一定的“实验”方法:“《火记》六百篇,所趣等不殊,……陶冶有法度,未忍悉陈敷,略述其纪纲,枝条见扶疏。” 魏伯阳认为烧炼金丹一方面要注意原料上的配比,因为“杂性不同种,安肯合体居”;同时还要讲求实验操作法则,做到“陶冶有法度”。书中还有一大段详尽描写烧炼金丹实验操作全部过程的文字:
    以金为堤防,水火乃优游,金数十有五,水数亦如之。临炉定铢两,五分水有余,二者以为真,金重本如初,其三遂不入,水二与之俱,三物相含受,变化状若神,下有太阳炁,伏蒸须叟间,先液而后凝,号曰“黄舆”焉。(朱熹注云:“此言丹之第一变也。)
    岁月将欲讫,毁性伤寿年,形体为灰土,状若明窗尘。(朱熹注云:“此言丹之第二变也。”)
    捣治并合之,驰入赤色门,固塞其际会,务令致完坚。炎火张于下,昼夜声正勤。始文使可修,终竟武乃陈。候视加谨慎,审查调寒温。周旋十二节,节尽更亲观,气索命将绝,体死亡魄魂。色转更为紫,赫然见还丹。(朱熹注云:“此是三变。”)
    据模拟实验研究表明 ,上述引文中“金”为金属铅,“水”即水银。“以金为堤防,水入乃优游”,指金属铅粉围在四周,水银初加入时还可以流动;“金数有十五,水数亦如之”指备好大致相同量的铅与汞;“临炉定铢两”意指实验前再精确称量以确定反应物比例,称量须精确至“铢”(汉度量衡制二十四铢为一两)“火二”是指燃料的重量;“状若明窗尘”是指中间产物的纯度;“捣治并合之”是指部分去汞的汞齐尚须研磨并混合均匀。上述三段引文分别记述了运用铅和水银炼制还丹实验过程中的三个反应历程:第一变,由铅与汞作用生成铅汞齐;第二变,铅汞齐放置,崩解为粉末;第三变,上述粉末在鼎器中,长时间反复加热,最后得到反应产物“还丹”,即氧化汞与氧化铅的混合物。实验方法是人们根据研究目的,通过一定的仪器设备,人为地变革、控制自然过程,在有利的条件下研究自然现象并从中获取科学事实的方法。一个完整的实验系统必须具备三个基本要素,即实验者、实验手段和实验对象。从上述剖析中,我们可以看出,《周易参同契》中制备还丹的整个过程已具备实验的三大要素,是一个较为完整的炼丹实验操作系统。
    《周易参同契》中的《参验》思想开启了道教金丹术重视观察实验的传统,其科学意义不可低估。大家知道,化学是一门实验性极强的实验科学。炼丹术在人类科学史上之所以被誉为化学的原始形式,一个很重要的原因就在于炼丹术具有很浓厚的实验色彩和传统。
    葛洪是魏晋神仙道教理论的集大成者,同时又是中国科技史上著名的道教科学家,其对中国传统科技的贡献是多方面的。学术界对葛洪的科技成就和创获已有较全面总结阐述,但对葛洪的科学思维与方法的系统挖掘尚不多见。笔者认为,葛洪之所以能取得杰出的科技成就,这与他独特的科学思维方法是分不开的,葛洪善于吸收中国传统的科学思维精华,并在炼丹、制药等科技活动中将加以总结深化,从而形成自己特有的科学思维方法。下面我们以《抱朴子内篇》为基本素材,重点剖析了葛洪重视“试作”和“效验”的实验与观察相结合的方法,“析理入微”、“原始见终”的逻辑分析方法,“博闻与善择”“由易及难”的认知方法。
    魏晋时期道教金丹术的集大成者葛洪,就是一位“宗教实验科学家”。《抱朴子内篇》“金丹”、“黄白”、“仙药”各卷不仅系统阐述了道教神仙理论体系,而且对各种炼丹作金的具体的具体观察实验方法作了详尽记载。继《周易参同契》“参验”思想之后,葛洪也特别重视观察实验的作用和意义,强调在烧炼金丹致长生的实践活动中要“勤求”和“试之”。《抱朴子内篇》中这方面的论述很多。
    首先,葛洪从“道”的玄妙细微的特点出发,认为要获得、知晓天地自然之道,必须“勤求”。《抱朴子内篇》卷一《畅玄》云:
    玄者,自然之始祖,而万殊之大宗也。眇眛乎其深也,故称微焉。棉邈乎其远也,故称妙焉。其高则冠盖乎九霄,其广则笼罩乎八隅。光乎日月,讯乎电驰。或倏烁而景逝,或飘摇而星流,或滉漾于渊澄,或雰霏而云浮。因兆类而为有,托潜寂而为无。沦大幽而下沈,凌辰极而上游。
    葛洪以玄解道,道的玄秘性体现在深远微妙、至高至广、至刚至柔、忽有忽无、来去无踪、变幻莫测等方面,因此修道之人要体道证道,唯有“勤求”。
    然求而不得者有矣,未有不求而得者也。
    然未有不耕而获嘉禾,未有不勤而获长生度世也。
    葛洪所说的“勤求”,有两个方面的涵义:一是“勤求明师” ,“先师不敢以轻行授人,须人求之至勤者,犹当拣选至精者乃教之,况乎不好不求,求之不笃者,安可衔其沽以告之?” 因为道教有道不外传和择贤而授的传统,不勤求明师则无法得到真传;二是勤而学之,勇于尝试。道教神仙理论一方面从本体论角度强调神仙实有,另一方面从认识论角度特别指出神仙可学。“仙之可学致,如黍稷之可播种得,甚炳然耳。” 凡人是可以通过学习各种致仙法术而达到神仙的理想境界,而在学习过程中,葛洪反复指出要不断进行尝试,验证其效果:
    其信道者,则勤而学之。
    假令不能决意,信命之可延,仙之可得,亦何惜于试之?试之小效……
    在学习尝试的过程中,通过试之,就可以检验所进行的活动的正确与否。葛洪在卷十六《黄白》举了一个例子,说明在黄白术中“试作”的必要性和意义:
    近者前庐江太守华令思,高才达学,洽闻之士也,而事之不经,多所不信。后有道士说黄白之方,乃试令作之,云以铁器销铅,以散药投中,即成银。又销此银,以他药投之,乃作黄金。
    道士通过试作“黄金”、“白银”,取得庐江太守华令思的信服,于是太守“又从此道士学彻视之方。”葛洪很重视“校验”的作用,他在《抱朴子内篇》中多次谈及:
    亦有以校验,知长生之可得,仙人之无种耳。
    或难曰:“神仙方书,似是而非,将必好事者妄所造作,未必出黄老之手,经松乔之目也。”抱朴子曰:“若如雅论,宜不验也,今试其小者,莫不效焉。”
    葛洪业已认识到实验验证的意义,云:“顾曾以显而求诸乎隐,以易而得之乎难,校其小验,则知其大效,见其已然,则明其未试耳。” 王明先生指出:“在葛洪身上,体现了宗教家和科学实验家两种不同的人格。” 这一评价可谓入木三分。
    葛洪认识论上的另一个特色是强调“多闻而体要,博见而善择”:
    凡养生者,欲令多闻而体要,博见而善择,偏修一事,不足必赖也。
    在具体的认识方法上要遵循“浅以涉深,由易及难”原则。葛洪对难与易这对范畴有自己独到的见解:
    或曰:“儒道之业,孰为难易?”抱朴子答曰:“儒者,易中之难也。道者,难中之易也。
    葛洪站在道本儒末的立场上,认为“儒教近而易见,故宗之者众焉。道意远而难识,故达之者寡焉。” 然而易中有难、难中有易,所以他在卷七《塞难》举了很多例子来说明道为难中之易,而儒为易中之难。姑且不论葛洪对儒道关系的判定是否得当,仅就其对难与易的阐述来分析,葛洪对难易辩证关系的认识较为深刻。葛洪不仅认为难易是相对的,重要是在认识实践中要行之以恒,做到由易及难,有始有终:
    非长生难也,闻道难也;非闻道难也,行之难也;非行之难也,终之难也
    凡学道,当阶浅以涉深,由易及难,志诚坚果,无所不济,疑则无功,非一事也。
    葛洪认为要获得修道养生的成效,应该“以显而求诸乎隐,以易而得乎难” ;师父传授徒弟,也须“初以授人,皆从浅始” 。这些都体现了葛洪由易及难的思想认识方法。
    葛洪通过对大量自然现象的细致观察和炼丹实验活动,收集了大量有关自然现象的经验材料,在此基础上,运用比较、分类和类比等逻辑思维,“析理入微”,归纳总结出“变化者,乃天地之自然”的自然之理;但他并没有就此停止,葛洪据此进一步作了演绎推理:只要掌握了自然变化的规律,就可运用人工实验方法制造出所需的物体。
    夫变化之术,何所不为……水火在天,而取之以诸燧。铅性白也,而赤之为丹。丹性赤也,而白之而为铅。云雨霜雪,皆天地之气也,而以药作之,与真无异也。至于飞走之属,蠕动之类,禀形造化,既有定矣。乃其倐忽易旧体,改更而为异物者,千端万品,不可胜论。人之为物,贵性最灵,而男女易形,为鹤为石,为虎为猿,为沙为龟,又不少焉。至于高山为渊,深谷为陵,此亦大物之变化。变化者,乃天地之自然,何嫌金银之不可以异物作乎?比诸阳燧所得之火,方诸所得之水,与常水火,岂有别哉?蛇之成龙,茅糁为膏,亦与自生者无异也。然其根源之所缘由,皆自然之感受,非穷理尽性者,不能知其指归,非原始见终者,不能得其情状也。
    这段论述有三层逻辑上依次递进涵义:其一,葛洪观察到自然界万物都处在不断运动变化之中,大如“高山为渊,深谷为陵”,小到飞禽虫草“倐忽而易为旧体,改更而为异物”;其二,人是天地万物之中最有灵性之物,“有生最灵,莫过乎人。” 所以最后自然就推论出:金和银也是能够从别的材料中制造出来的。可见葛洪不但擅长归纳思维,而且能将归纳与演绎巧妙结合起来,透过纷繁的自然现象分析其内在之理。葛洪指出在对自然现象进行研究时,为了得出自然万物之理,还必须运用“原始见终”的逻辑思维。葛洪这里所说的“原始见终”即《易传》所说的“原始反终”的逻辑思维方法。“原始反终”也作“原始要终”,《易·系辞上传》云:“仰以观于天文,俯以察于地理,是故知幽明之故;原始反终,故知死生之说。” 《易·系辞下传》云:“《易》之为书也,原始要终,以为质也。” 这里“原”指推原、探源;“反”指反求、推及。意思是仰观天上日月星辰的文采,俯察地面山川原野的理致,就能知晓幽隐无形和显明有形的事理;推原事物的初始、反求事物的终结,就能死生的规律。原始反终是一种通过对事物原初的推理和终末状况的归纳考察,从而得出事物发展的规律的一种逻辑思维方法,其中融合有类似普通逻辑所说的归纳思维和演绎思维两种方法。关于葛洪的学识和思维特点,《晋书·葛洪传》有一段总结性评述,云:“洪博闻深洽,江左绝伦,著述篇章,富于班马。又精辩玄赜,析理入微。” “精辩玄赜,析理入微”得确是道教科学家葛洪思维方式的一个显著特色。下面,我们进一步探讨葛洪等道教科学家的思维方法对中国传统科学发展的意义。
    三
    综上所述,我们可以得出一个基本结论:道教科学成就和思想之所以如此丰富,同道教科学家的先进的科学思维方法密不可分。以葛洪为代表的道教科学家从观察和实验所获得的经验知识中受到启发,得出物质运动变化是自然界的必然规律,具有朴素的辩证法思想。尤为可贵的是,道教金丹家深信可以运用实验手段等人工方法来制造新的物质,这一科学思想对于推动古代科学的发展有着不可估量的意义。道教金丹家相信可以用异物来制造金银,从根本上说并没有错,只不过在古代常规实验条件下还不可能实现由铅汞向金银转化的这一反应。二十世纪四十年代,美国哈佛大学奔布利芝博士就采用核实验技术,用中子流轰击汞将其转变为金,终于实现了将贱金属转变为贵金属的千年梦想。正是在这个意义上,李约瑟博士指出:“道家(包括道教在内)深刻地意识到变化和转化的普遍性,是他们最深刻的科学洞见之一。”
    虽然道教外丹黄白术最终未能达到预期的目的,但道教丹家顽强不息的实践和探索活动,客观上却刺激、推动了中国古代科学的发展。纵观整个世界化学发展史,正如在西方,在古希腊亚历山大里亚时期,“化学在炼金术的原始形式中出现了” 一样,在东方,道教外丹黄白术则孕育了中国灿烂的古代化学,中国人引以自豪的四大发明之一黑火药就是最初在唐代道教炼丹家“伏火”实验中孕育出来的,在北宋时期率先应用于战争之中。
    道教中人运用观察实验方法在科学领域内取得成就,还有许多成功的案例。元代高道赵友钦的大型光学实验就是一个典型例子。我国古代很早就对光线直进、针孔成象等问题进行了研究,《墨经》、《梦溪笔谈》中就有这方面的讨论记录。然而在中国科技史上对光线直进、针孔成象与照度最有研究并最早进行大规模实验者当推赵友钦。道教科学家赵友钦在其著《革象新书》卷五《小罅光景》中精心设计了一个相当完备而又十分复杂的大型光学实验,这个光学实验被公认为世界物理史上的一个独创,享有盛誉。通过一系列实验研究,赵友钦归纳出小孔成像的规律:“景之远近在窍外,烛之远近在窍内。凡景近窍者狭,景远窍者广;烛远窍者景亦狭,烛近窍者景亦广。景广则淡,景狭则浓。烛虽近而光衰者,景亦淡;烛虽远而光盛者,景亦浓。由是察之,烛也、光也、窍也、景也四者消长胜负皆所当论者也。” 这里,赵友钦通过实验实际上已经定性也得出了光学的一个基本定律思想,即照度随光源的强度增大而增大,随距离的增大而减小。这一照度随距离成反比的光学思想早于西方科学四百年。这充分说明道教科学家赵友钦在天文、物理领域内所具有的深邃而先进的科学思维方式。
    道教科技的成就是多方面的,道教中所内蕴的丰富科技思想和思维方式是其中一个重要内容。何谓科学思想?一般认为,“科学思想是科学产生、发展的思想依据和思想方法,也包括科学成果所蕴涵的思想精髓”。 道门中人千百年来在其长生不死宗教信仰驱动下,出于宗教修持和延年益寿的需要,仰观天文、俯察地理、中究人事,孜孜不倦地探索天地自然与人体生命奥秘。在广涉医学、药物学、养生学、天文历算等领域都孕育并积累了丰富的科学思想。道教科学思维方式既是道教思想的一个不可或缺的组成部分,也是中国传统科学思想的一部分。对道教科学思维方式进行深入研究,不仅有助于推进道教学术研究,而且具有一定的现实意义。
    科学的产生和发展由人类实践活动的一定规模和深度决定,同时也与这种实践活动水平决定的人类的思维方式密切相关。在科学研究中,探索之成败,收获之多寡,不仅仅取决于探索者已有的知识储备之丰富程度,也不仅仅取决于他是否有献身科学的精神,而且还取决于他在科学认识中是否具有先进、科学的思维方法和思维方式。思维方式是人们在一定的文化背景、知识结构、智力结构以及习惯和方法基础上所积淀、形成的思考问题的程式或模式。思维方式虽然是思维主体在认识、运算、判断和处理客观对象时的定型化的思想方法,但他同时也是一种动态的思维结构。“每一时代的理论思维,从而我们时代的理论思维,都是一种历史的产物,在不同的时代具有非常不同的形式,并且具有非常不同的内容。” 不存在超时代或一成不变的思维方式。道教科学思维方式深深地打上了时代和道教文化传统的烙印,带有鲜明的道教特色。道教对天地自然的态度和思维方式不仅有助于古代科学的发展,而且其精华也给现代人们以许多启迪,可为的现代人们处理好自然、社会与人类的协调发展关系提供某种借鉴。特别是在人类已迈进二十一世纪的新时代,加强道教科技尤其是道教科学之道的思想内蕴研究,有利于弘扬中华优秀传统文化,推进现代科技与文明的永续性发展。
    (本文作者:盖建民,作者单位:四川大学道教与宗教文化研究所所长,教育部长江学者特聘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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