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子与人生:人生总有路可寻,生活中应该互相关爱人生接触着无限的事物,空间无限广袤,人生有限渺小,时间无限遥长,生命脆弱短暂;人生有无数条心路,但适合自己走的路只有一条,当你站在人生的终点回头而望,路联结着生死通道。 庄子告诉我们,人的生命的有限性指定了现实寻路的时间性和有界性,人生在这个有界的框中笼居着生命之路。我们常去期盼改变这个世界,寻找一条通往圣洁而光明的路,但结果总是被世界改变了方向。人的能力和生命的有限是我们寻找心路之门的两把枷锁,牢牢的扣在命运的咽喉,窒息着我们喘息的气流,让我们充血的眼神找不准脚下的路。培根曾说:“人是生而自由的,但无往不在枷锁之中” 诗人们总想通过意境与想象,跨越时空的槛,变着魔术般的情调,诠释生命的概念。试图利用窜动火焰的诗情,感化笼居的樊蓠,找到一条两边青草葱郁,流水潺潺,花香四溢的人间美道。人生路总在诗人的眼角中惬意的流过,痛苦的泪水也能涌上喜悦的心头,路总会在诗人颤动的嘴角间出现,那里四季明月生辉,高朋满座,人生的有限在诗人的诗行中变成缕缕青烟,融进自然之道。音乐家拎着一筐的音符,借着四季的风,飘进树林的叶头,渗进芳香的泥土,揉进清透的河流,音符间串成行,拧成线,试图拉出一条轻声细语,笑盈灿然的仙境之路。 诗人和音乐家们总是喜爱拆除生命之场的藩蓠,展示一条广阔而又神圣的通道,为时刻悲郁着的生命昭示一片欢欣之光,为人类驱除笼罩的黑暗增添几分追求温爱的情调,犹如离开母亲右乳而啼哭的婴孩从母亲的左乳中又得到左乳的满足,无限律动的母爱的乳房让我们行路有了圣母之光。 画家和建筑家们拉着无数的线条和色囊,一根、二根、三根……绵延伸向远方,路面的敲打声绵绵不绝,画家用樵着五颜六色的画笔,圈点着要走的路,不停的做着标识。枫林被染红了,崇山峻岭被刷绿了,一束束玫瑰被画开了,一簇簇杜鹃被洗艳了。充满线条和色彩的世界总是多姿多彩,画家和建筑家们总能为人生框出一条固定的线条,画出一条通往仙境之门的通道,这为我们追求无限的生命提供了一种可能,一条坦荡而广阔的路一直延伸到人类的身旁。 艺术家总是有着特有的视角,他们能把悲情、苦痛、快乐与喜悦通过各自艺术的门通往彼岸,舒缓人生的压力,释放积压心间的能量,延伸一条通往纯净而又孤独的飘忽之路。 庄子带着一批哲人与我们一起感知生命的无限,把我们凡人从尘世间拔起,驾着鲲鹏展翅九万里,远离现实,逍遥于物外,任天而游于无穷,铺设一条通往理想彼岸的神秘之道,无名、无功、无用、无己,超越一切,乘着逍遥之舟,引渡我们通往茫茫的彼岸世界 艺术就像人类的眼睛,是心灵的窗,无论苦痛和快乐都能有着一种心路通向彼岸人生,这是一条精神之路,但在现实生活中,艺术人生就像空中飘浮的彩云,艳丽但却没有根基,当他们面对现实人生时,就力不从心,智慧越大,意识欲强,困惑愈大。哲人是为寻路而来,哲人就像空中飞翔的鸟,时而飞翔与蓝天,时而栖息于枝头,人们张望着从哲人刻满智慧的额中寻找支点,找到一把通往心路之门的钥匙。 人们总希望和想往一个完整的人生,总企求一个无限充满自由之路的人生,希望在这个世界里,可以挣脱一切固有的束缚,打破一切阻止人类认识心路历程的障碍,以清新的、超然的姿态去履行生命的高度。 (责任编辑:admi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