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笛卡尔认为,我可以怀疑一切,但当我在怀疑一切时,我不能怀疑那个正在怀疑着的“我”的存在,这是清楚明白因而也是确实可靠的事实。怀疑总是一种思想活动,因而这个思想着、怀疑着的“我”是存在的。“我”的本质就在于它只是一个在思想的东西,只是一个心灵、一个理智或一个理性。所以这个“我”并非指身心结合具有形体的“我”,而是指离开形体而独立存在的精神实体。纵然身体并不存在,心灵也仍然不失其为心灵。“我”的根本属性就是思想,即怀疑、感觉、想像、理解等,“我”是与思想共存的,有“我”存在就有思想,有思想就有“我”存在。 10、笛卡尔认为,我们可以怀疑这世界上的一切东西:不仅天地万物是可疑的,空间、时间以及我们自己的身体,也都是可疑的,最后,连同清醒与睡梦里的一切真理也都是可疑的。但是,有一个东西是一定存在的,那就是被欺骗的“我”。如果连“我”都不存在,那么也就不存在欺骗与被欺骗。即:虽然我因为被欺骗而可以怀疑一切,但是,我却不能怀疑被欺骗的我自己的真实存在。“我思”指思想活动,包括一切意识活动,是没有内容的纯粹活动,也就是说,“我思”是以意识活动为对象的自我意识。笛卡尔说,思想的主体和反思的主体是同一个主体,主体就是实体。“我思”和“我在”之“我”是同一个实体。“故”表示的不是两个实体之间的因果关系,而是本质和实体之间的必然联系。“我思”是该实体的本质,“我在”是该实体的存在。即:“自我”是这样一个实体,“这个实体的全部本质或本性只是思想”。 三、我思故我在哲学思想对后世的影响 1、“我思故我在”由于开启了西方近代哲学而影响深远,而我国学术界长期用经验论的解释原则去理解这一命题的含义,结果必然导致了对笛卡尔唯理论的哲学立场的偏离。从笛卡尔的理性主义认识原则出发,认为“我思”指的是先天地存在于人们头脑中的“思维规定性”,“我在”指的是巴门尼德意义上的“人的真实存在”,“故”则强调的是一种“决定”与“被决定”的逻辑顺序。因此,“我思故我在”的准确含义应该是“我思故我是”。这一命题既是古希腊哲学以来的“人是理性动物”的现代性诠释,也是笛卡尔哲学体系中所有理论得以成立的逻辑前提。 2、笛卡尔的我思故我在是笛卡尔全部认识论哲学的起点,也是他“普遍怀疑”的终点。他从这一点出发确证了人类知识的合法性。也就是说:笛卡尔是唯心主义者,但并不是从此命题看出来的,我思故我在并不是唯心命题,而是纯粹认识论的内容。说笛卡尔是唯心论者是纵观他的哲学体系而得出的结论,而并不是从这一命题,它既不是唯物也不是唯心。 3、笛卡尔对西方哲学的贡献主要有两个:一是他主张将追求真理作为哲学的根本任务,肇启了近代西方哲学的“认识论转向”;二是他系统提出了心身二元论的形而上学观点,成为近代以来西方关于心身问题的一切讨论的缘起。笛卡尔的上述贡献是西方哲学中不争的事实。不过,当我们理解和阐明笛卡尔的有关观点时,却不应忽视他为提出这些观点所诉诸的直觉和演绎方法。在他那里,直觉和演绎是根本的方法论选择,是哲学研究的真正起点和进路。根据这种方法,他为近代理性主义认识论奠定了方法和原则的基础,并为一切知识提供了一个形而上学的框架。可是,恰恰在这一方法的选择中,蕴涵着使笛卡尔哲学瓦解的因素。尤其当他试图进一步说明心身结合和相互作用的形而上学问题时,他陷入了与其方法论原则相背离的困境。 4、笛卡尔是伟大的哲学家、物理学家、数学家、生理学家。解析几何的创始人。笛卡儿是欧洲近代资产阶级哲学的奠基人之一。他自成体系,熔唯物主义与唯心主义于一炉,在哲学史上产生了深远的影响。笛卡尔的我思故我在是他全部认识论哲学的起点,也是他“普遍怀疑”的终点。他从这一点出发确证了人类知识的合法性。有名的“我思故我在”,不仅开启现代物理学的大门,和科学实在对象实体性,甚至“客观实在”主体与客体,主观性都是起源于这句话。 5、“我思故我在”是笛卡尔全部认识论哲学的起点,也是他“普遍怀疑”的终点。他从这一点出发确证了人类知识的合法性。也就是说:笛卡尔是唯心主义者,但并不是从此命题看出来的,我思故我在并不是唯心命题,而是纯粹认识论的内容。说笛卡尔是唯心论者是纵观他的哲学体系而得出的结论,而并不是从这一命题,它既不是唯物也不是唯心。 (责任编辑:admi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