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今利欲熏心的社会里,是正义、自由平等与权利角逐的时刻,希望正义、自由与平等不只是被炒作的概念的而已,就算因子和生态,绿色经得起炒作,可是正义、自由与平等经不起炒作,因为这关系到个人、民族、社会和世界,一不小心就会打破原有的平静改变历史的潮流。很久前就听说过为着品德眷念的柏拉图式的爱情,虽然并不是很了解。不过尽管是柏拉图式的爱情或理想国,还是他得洞喻篇,他始终最追求一种美的东西,这种美依附于叫理性的东西。并在我们若凭信仰而战斗,就有双重的武装。困在山洞里的人,当他看到光影或出来时,不是理性认识外界的过程,而是是在凭着信仰,认识自己征服自己的过程,因为只有这样才能真正理性对待外面的太阳的木偶。 一、自由与康德 康德在其晚年给友人的一封信中曾说:"我的出发点不是对上帝存在、灵魂不朽等等的研究,而是纯粹理性的二律背反:“世界有一个开端,世界没有一个开端’,等等。直到第四个二律背反:“人有自由;以及相反地:没有任何自由,在人那里,一切都是自然必然性。’正是这个二律背反,把我从独断的迷梦中唤醒,使我转到对理性本身的批判上来,以便消除理性似乎与它自身矛盾这种怪事。”自由和必然的关系问题是康德考虑一切哲学问题所围绕的核心。然而,到底什么是自由,它和必然具有什么意义上的相关性,这却是长期以来康德研究者们聚讼纷纭的一个难题。 西方语境里,自由主义在近三百年的演变过程中,其发展演变是与某些片面性的歧变相互并行的,在强调法治秩序与市场经济方面,自由主义的理论及其实践可以说在西方社会得到了长足的扩展。但是随着自由制度的理论及其实践可以说在西方社会得到了长足的扩展。但是,随着自由制度的日趋完善,特别是进入二十一世纪之后,现代社会所出现的新问题使得自由主义在社会政治理论方面面领着一系列的挑战,来自个方面的对于自由主义在社会主义的批判变得越来越激烈。其中有代表性的是两方面的观点:一个是来自社会主义的和社会主义理论为支柱的思想观点,这类对于自由主义的批判虽然随着苏联的解体而日趋消沉,但其理论意义并没有因此而减弱,与此相关的经济平等、社会主义等问题在全球化时代的今天,又以社会财富的分配不公、自然资源的 占有失衡等形式出现,在种族冲突、世界贸易、国际政治和全球地缘战略等方面表现得尤为突出。此外ia,对于现代自由主义的政治理论还有另一种挑战,那就是社群主义。社群主义虽然与社会理论有很大不同,但在对于自由主义社会政治理论的批判上却是一致的,它们都认为强调规则与秩序的自由主义使得现代社会越来越变成了一个冰冷、血腥的个人处于孤立无援状态的抽象社会。与此相关,社群主义推崇西方传统社会已久形成的社群纽带,以及维系这个社群的共同的习俗观念与道德情感,认为维系社群共同的同情、互助、友爱等美德,是客服自由主义原子式个人的有效方式。 二、先验的自由(dietranszendentaleFrEiheit) 先验自由的内涵包含两个不可分割的方面。一方面它意味着对经验世界(包括感性冲动)的独立性,即摆脱一切机械因果性的约束,这是消极意义上的自由;另方面它意味着自行开始一个因果系列的原因性,这是积极意义上的自由。这两方面的内容实际上也正是一般实践的自由的内容,但先验的自由只是为一般实践的自由在理论理性中预留的地盘,虽然本身是空的,却对于实践的自由是不可缺少的。所以康德说:"值得特别注意的是,以这个自由的先验理念为根据的是自由的实践概念”。 康德在《纯粹理性批判》的第三个二律背反的正题及其注释中,从理论理性的角度提出了设定一种"自由的先验理念”的必要性,这就是:机械因果律永远需要追溯更早的原因,因此其序列永远是未完成的和不充分的,这就违背了充足理由律,无法解释这个世界的现实存在;因此必须假设一个最初的纯粹自发的原因,它本身不再有别的原因,因而是自由的,这样才能够彻底解释世界的发生。这一设定当然是超越经验世界之上或之外的,但康德由此进一步引伸出一种在经验世界之内的先验自由的设定:"但由于这样一来毕竟这种在时间中完全自发地开始一个序列的能力得到了一次证明(虽然不是得到了洞察),所以我们现在也就斗胆在世界进程当中让各种不同序列按照原因性自发地开始,并赋予这些序列的诸实体以一种自由行动的能力。”这就是在人们的日常生活中一个自由行动(如我从椅子上站起来)的意志的理念,它给我们提供了一个经验性行动的"可归咎性”(Imputabilit?)的真正根据。但这种开端不能按照时间来理解,而只能按照"原因性”来理解。因此它与机械的因果性并不冲突,而是被解释为一个因果过程的开始。 里边的第四个二律背反正题的断言还被看作可以在主观中加以完全的肯定的,而第三个二律背反的正题却只能是一种推断和假设,它既不是一种逻辑上必然的推论,也不是一种经验中实在的知识,但它并不脱离经验世界,而只是理性为了"实践的利益”(道德和宗教)而在经验世界中为自己预留的一个"调节性的”理念(这与第四个二律背反在经验世界之外为"绝对必然的存在者”预留一个理念还不一样),虽然不能证明(而只是"斗胆”假设),但也无法否定,所以在理论理性中它是可以先验地设定的。 三、实践的自由 实践的自由本身也分为两个层次,即"自由的任意”和"自由意志”。在康德那里,意志和任意并不是两个外在对立的概念,它们都属于欲求能力,但有一种包含关系。一般说来,"任意”包含"动物性的任意”和"自由的任意”,而"自由的任意”则包含技术上的实践和道德上的实践;技术上的实践虽然也是"自由的”,但最终没有摆脱感性的欲求,道德上的实践虽然也应当在感性世界中实现出来,但本身是基于超感性的原则,这就是自由意志的原则。换言之,自由的任意由于只是片断地使用理性,使理性为自己某个较长远的欲求或利益服务,所以它所获得的自由也只是片断的,即使考虑到我们利益关系上的"整体状况”,也只是一时的经验性的状况,是由感性的自然所决定并会因此而改变的,因而最终仍然是不自由的;反之,自由意志则要求不受感性的干扰而逻辑上一贯地使用理性,使理性本身具有了超越一切感性欲求之上的尊严,所以它所获得的自由才是真正一贯的、永恒的。因此康德在指出自由的任意"是建立在理性之上的”之后,马上接着就说:"所以理性也给出了一些规律,它们是一些命令,亦即客观的自由规律,它们告诉我们什么是应该发生的,哪怕它们也许永远也不会发生,并且它们在这点上与只涉及发生的事的自然律区别开来,因此也被称之为实践的规律。”这就是实践理性的"自律”,即道德律。 结束语 中国现代思想中所提出的回归康德哲学的理论口号,不仅具有提升中国启蒙思想的意义,而且还具有与传统儒家思想相同的意义。重新回到康德哲学的理论努力,过去的那种历史主义的和意识形态化了得社会政治思想得到了一种道德人性学上的修正,人的自由和权利、人的主体地位和人的价值成为社会关注的要点,成为人们思考问题的出发点。以康德为支点的现代政治自由主义确实无法给予新的卓有成效的回应,因为康德的哲学同样缺乏社群主义所关注的联系社群共同的感情纽带。 (责任编辑:admi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