②《上清天心正法》卷一《三光正炁》曰:“三光者,日、月、星也。” ③《上清天心正法》卷一《三光正炁》。 ④《无上玄元三天玉堂大法》卷一《发明大道品第一》。 ⑤刘仲宇:《道教法术》,上海:上海文化出版社2002年1月版,第190-202页。 ⑥《太上助国救民总真秘要》卷八《太上正法禹步斗纲掌目诀法图文》。 ⑦李远国:《道教咒术初探》,《宗教学研究》1999年第2期,第47-54页。⑧周广荣:《梵语〈悉坛章〉在中国的传播与影响》第三章第三节,北京:宗教文化出版社2004年11月版,163-171页。 ⑨王卡:《道教符咒与中国文化》,2004年未刊论文。 ⑩王卡:《道教符咒与中国文化》,2004年未刊论文;《敦煌道教文献研究——综述·目录·索引》,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04年10月版,第52—62页。王育成:《道教法印考实》,《中国社会科学院历史所学刊》第一集,第455-458页。 紜{1}王见川:《敦煌卷子中的钟离权、吕洞滨、韩湘子资料——兼谈‘伯三八一〇’的抄写年代》,《台湾宗教研究通讯》第三期,第118-133页。 紝{1}金允中:《上清灵宝大法》卷六《三晨芒曜品》之《论别本改去三光之明碍理》。 紞{1}《道法会元》卷一百七十六《元和迁教府玉册》之《明光》。 紟{1}《太上玉晨郁仪结璘奔日月图》之《太上玉晨郁仪奔日赤景玉文》。 紡{1}西方学者劳格文(John? Lagerwey)在其著作《中国社会和历史中的道教科仪》中将天心派的梵咒称为“pseudo-Sanskrit”。应该说,天心派的梵咒确实是在借鉴密宗真言咒的基础上,结合自身的信仰体系创造出来的,如日、月、星三光梵咒的出现,即是本派的三光信仰与梵语结合的产物,从这个意义上说,完全可以将天心派的三光梵咒理解为是天心派在咒术体系上的创新。(参见:JohnLagerwey,TaoistRitualinChineseSocietyandHistory.Pp.76-78.NewYork,1987.) (责任编辑:admi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