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钟华撰文批评了北师大教授季广茂的学术专著,季广茂恼羞成怒,宣称“要放下身段做畜生”,连续在自己的博客上发表近10篇文章攻击钟华,大骂钟华为“屁眼教授”。污言秽语,不堪入目。(2月24日《新京报》) 这叫人大跌眼镜。畜生者也,猪狗鸡鸭等全无人性的禽兽的代名词。一个教授,本当引领人类文明的发展进程,如今居然自外于人类,心甘情愿地做起畜生来,不能不让我们瞠目结舌。 畜生因为没有人性,一向为人类所鄙夷,最能展示“国骂”文化精华的,莫过于骂人家畜生。季教授也知道做畜生可耻,“有损学者形象”,然而为什么对做畜生迄无悔意?因为他“一看到钟华的文章,感性的我立即占了上风。” 这一切都缘于对批评者的疯狂仇恨,而且表现出极度的语言恋污癖,用他的污言秽语将其博客变成了一个没有清污功能的化粪池。 批评和自我批评,一向是人类得以进化的强有力的助推器,倾听人家批评,有则改之,无则加勉,是一个传播知识、创造知识的学者应有的处世态度。如果成了一只刺猬,对所有的外力一概拒绝,甚至竖起全身的尖刺,非把他人刺个鲜血淋漓不可,这样的东西,又怎么能进化为人类呢? 时下的学术界,死气沉沉,重要的原因,就是容不得批评,把砥砺切磋等促进学术进步的利器抛到了九霄云外,大家都沉浸在互相吹捧的洋洋颂声之中。春秋时期百家争鸣的盛况,我们就只能从故纸堆里发掘了。如此,我们又焉能指望有大师级的学者的产生?(作者:谢浮名) (责任编辑:admi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