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然地就这么走下来了,也就形成了偏于雅正的价值取向,追求雅俗共赏。文人传统博大精深,我努力探求,但是总也够不着。 《中关村》:您的书法启蒙归功于谁? 叶培贵:我的蒙师是家乡福建顺昌的书法老师黄建勋等。他们执教于顺昌青少年宫,对书法十分执着,而且对学生非常关爱,有牺牲精神,令我终生难忘。 《中关村》:在京,谁对您的启发和影响最大? 叶培贵:到了北京后,我先后就读于北京师范大学和首都师范大学。北京师范大学有启功先生,他的精神弥漫于整个校园,所以学生们学习书法的热情很高,加之我虽然没有机会直接问学于启老,却有幸聆听他的高足秦永龙先生的教诲,这就促使我把中学时养成的这个爱好坚持下来了。后来考取欧阳中石先生的硕士、博士,那就真正当作专业来做了,所以影响最深。欧阳先生对我是恩同再造!我跟随他,不仅学专业,更重要的是学习治学精神,而最重要的则是学习做人。他是一位德高学博的真明师,一位让人真正尊敬的长辈。 《中关村》:您的艺术生活状态是? 叶培贵:读书、教书、临帖、过日子、完成社会布置的一些书画活动任务。看本好书,目明;讲一节好课、带几个好学生,气爽;临本好帖,手畅;徜徉在生活中,心清;完成一些社会任务,人和。希望这种状态能让我更好地体会书法的精神。 《中关村》:感兴趣的书法创作题材是? 叶培贵:那当然是好诗文。书法是文字的艺术,诗文也是,所以两者天然地有一种相互激发的机制。 《中关村》:书法复兴30年,您对书界的总体看法是? 叶培贵:辉煌的30年。它使在中国文化体制内“缺席”了许多年的书法全面回归,并且因应着改革开放的浪潮展开了风起云涌的追踪、开放与变革——追踪其他人文社会科学的进程,乃至追踪世界艺术的前沿动态,向整个世界敞开胸怀,力图创造新时代的新气象,所以我认为当代书界是积极奋发的。当然不是说没有问题,但什么时候没有问题呢?所以还是要看主要的方面。 《中关村》:对文艺界提倡的“笔墨当随时代”,您的看法是? 叶培贵:从原则上讲,这是艺术发展的必然,但是对“随时代”要辩证地看。“时代”很多时候是当局者迷、后来者清,所以自认为“随”了的,恰恰可能是“违”了;而表面上没有“随”的,则有三种可能,一种是“超”了(这当然更好),另一种是真的“随”了,再一种实际上是“落”了——只是这些当时都可能看不清。能看清的,那就是时代的知音,有可能成为时代的代言人甚至未来的预言者。 《中关村》:艺术创作的时间是如何安排的?最近创作的新作品有哪些? 叶培贵:没有刻意安排,冗务较少时容易有书兴,就写得多一些;有教学任务时,也会抽时间再重温一些经典。最近写了一批东西,则是应信阳的一位朋友之约,书写明代河南信阳籍著名诗人何景明的一些诗在河南美术出版社出版,何景明是明代“前七子”之一。这 (责任编辑:admi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