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道教 净乐宫何爷,不饮不食 何爷是30年代到40年代净乐宫的一名老道士。净乐宫坐落在武当山下70余里的均州城里。何爷修功很特别,他不择僻静清幽处,而端端坐在城里的大街上闭目打坐。先是人们当热闹看,可无论人们怎样指手划脚谈论,他总像泥雕一样坐在那里不动。有些人爱逗趣,常常不休地贴着何爷耳朵问话,故意搅他。可人们后来就见他耳朵塞着棉絮,嘴巴上贴上膏药。 净乐宫离当时的县中学、县小学都不远,学生娃儿每天上学放学都要从这儿过。日子长了,有些淘气学生就使坏,凡从这儿过,就捡石子瓦片打他。何爷后来不得不转回大殿打坐修功。 何爷在大殿打坐,学生娃儿们又发现一个怪事,见何爷一坐几天都是老样子,好像从不吃东西。于是,他们就想做个试验证实一下。一天,学生们弄来一把大铜锁把大殿的门给锁上了。锁上后,把这事也就忘了。一直过了两个星期才突然想起来,就赶快去开门,生怕何爷饿死了。谁知开门一看,何爷还是一动不动坐在那里。50年代,何爷不知去向。 返老还童的老修行 余幼年时,居京师新街口草场大坑。九阳宫道观内,曾见一老道士,姓信,年有九十余岁,每日独坐静室,从不诵经,不烧香亦不拜神,谁也不知其道号,人多称之为老修行。此翁饭食从无定时定量,有时一日三五餐,有时两日一二餐,亦有时七八日始食一餐不等。所食不过豆类或枣类之属,从不食烟火食,除此无其他怪异。后我家迁居他处,久之,已将此翁忘却。但只记得此翁两脚心各生一大黑斑而已。 在去年春游时,于郊外密林深处,见一壮年,俗家打扮,在一大青石上,闭目赤足跏趺而坐,余心甚奇之。近细观之,觉此人颇似昔年之老修行。再视其两足心,黑斑宛然。问答之后,始知诚是余幼年时在九阳宫内所识之道长,推此道长之年龄至少也有一百三十余岁矣!此即是道家气功中所谓返老还童之术。 紫霄宫杨爷,逃离牛屋 50年代初,紫霄宫后的太子洞住着一个道人,叫杨爷。他住的洞里除有一堆供他垫坐的乱草外别无他物。一年四季,身上都是那一套从未洗过的破单衣。他从不睡眠,昼夜只是垂目打坐。每个月只有一天的时间到紫霄宫大殿上香,然后和宫里的道友打个招呼又进洞去。杨爷每天吃一顿饭,由庙上小道士王永乾送来。数量是一瓦盆,饭全是稀苞谷粥,没有菜。小道士把饭送到洞口放下,也不说话,然后把前一天吃过的空盆端回来了事。这样过了几年。 后来,杨爷离开武当山回到河南老家的一处无人管的破庙继续修炼,有时也给地方群众看看病,群众都很喜欢他。年老后,不管身边发生什么事,他都坐着照样又练功。据说80年代初,杨爷羽化在河南,终年近百岁。 峨嵋山隐者 余学生张某,善摄影,又喜游山水。曾在四川峨嵋山遇一道士,炼道家气功,鹤发童颜。 听道者言,“昔日有一隐者在此山修炼,已有三百余年,身已与木石同色,不言不动,如石雕一般,惟呼吸不绝,目尚能视。常人以为奇,而以道眼观之,此乃未得真传,而妄意修炼,终成不死不生之废人,后被山中盗贼以利刃破顶而亡,实可惜也。” 余谓此道士真金石之言也! 泰山道长传授飞丹之术 余友潘君,性喜技击,然身体素质太弱,又未遇明师,故与诸友研究拳术技击时,屡败无胜。后游泰山,遇一穷道士,潘为其多方照顾。临别时道士教其吐纳之术。道士言:“此乃道家吸丹之术,但需多方行事,日后可得道果。” 潘君回京之后,昼夜潜修,忽一日在闭目打坐呼吸之时,觉眼前光彩照人,一圆形小珠,白色微黄,破口入其喉中,滚入小腹丹田处。自此之后自觉身轻力大,动如飞鸟之速,心窃喜之,再与人交手,对方应声被摔出丈余,多少武术名家亦败其手下。 后在友人家,见一少女姿容秀丽,妩媚动人,潘百般引诱,使少女无故破身,此少女即潘友人之女也。后被污少女自尽身亡。潘闻之,居然无动于衷!三年后,一日潘在打坐练功时,忽见眼前仿佛一少女,以手戳其口,不觉口张,觉昔日所吞之丹,冲口而出。自此之后,形神俱损,弱不胜风,腿脚持重,行路亦须拄杖,终以恶疾夭亡。 余谓金丹大道,有德者得之,无德者失之。欲学仙道,先须做个好人;欲成道者,还须却恶为善,否则劳苦一生,终成缘木求鱼。 武当山童爷,辟谷坐化 童合全是60年代武当山在庙老道人,为龙门第16代传人,是徐本善的弟子之一,本地人。他随师父修武当内功数十年,太和拳功夫也很高超。50年代后期,他带着年轻道人毛发顺继续秘密修功。后来农村生活艰苦,连饱饭都吃不上,他借此练辟谷。十天八天不见五谷照样挖地抬石头。 遇到大灾后,没有收成,许多人吃不到饭,他索性托病不起,昼夜辟谷,数月后坐化。生前百般告诫毛发顺不能丢功夫,说道门还会有兴的时候,功夫还有大用。毛发顺也就听了他的话,每夜更深夜静就练功,从不叫任何人发现。70年代后,毛发顺提前抽回紫霄宫当文管员,练功就更勤了。 那时紫霄宫是当地群众到南岩的近路,有时半夜还有群众从宫里出入。而毛道长恰住在紫霄大殿一侧偏房。后来有群众说,偶尔半夜从他房前过,见他屋里点着蜡烛,一个人双膝跪着在砖地上走路,不知咋回事。他只要听见房外有动静,便会立即把蜡吹灭上床睡觉。 无名道人的太和拳 抗战时期,国民党中央陆军军官学校第八分校和第五战区长官司令部相继设在武当山下的草店镇和周府庵。八分校和五战区经常组织官兵到武当山旅游。有年五战区官兵在紫霄宫举新春游联欢会,会前听说武当道人会打武当拳,就邀请庙里道人在联欢会上做表演。但庙里道人个个说功夫不行,表演会露丑。 后来官兵们就问谁的功夫好,道人们说,只有在后山山洞里修炼的师父功夫最好。官兵们就同道人们一起到后山请这位师父。到了一个小岩洞,只见洞口全用石头砌着。道人们趴在石头上轻轻向里喊师父,喊了半天才听见里头应声。道人们就扒开洞口石头把师父请了出来。官兵们看时,那道人仅穿短裤一条,满脸皱纹,头发蓬乱雪白,看年纪有一百多岁。待这老道知明来意同意到宫中演拳时,他伸了伸手脚,搓搓手把脸一拭摩,顿时满面皱纹消失呈红润嫩细貌,看上去竟变得只有三四十岁。老道长在前面随意走,虎虎生生的当兵人都撵不上。 老道长到紫霄宫为五战区官兵们打了一套武当太和拳,博得了官兵们雷鸣般的掌声。然后,老道长向官兵们抱拳施礼毕,脚一踮跳出几百人外,如飞一般又上后山洞去了。 异人传异功 紫霄宫在庙毛老道长数年前对我讲过这么一件事:他在武当曾拜过一个师父(毛道长没有露他师父的名姓。他说,道门有个规矩:言祖不言师。难怪很多道人都不露其师父的名姓)。师父讲他学道之初在武当山见到一个少年,少年说:“看你天分不薄,我愿传道与你。”谁想师父以为这是幼稚天真的少年作戏,就不理那少年。 那少年也就笑嘻嘻地走了。从此在武当山再没见到这少年。时过30年,师父又在武当山遇到这少年,面容、举止、衣着跟30年前一模一样。师父才知道这是位真仙,30年前是自己慧灵不通才失去道缘,于是当下磕头打跪求真仙指点迷津。这位少年也就把内丹秘术教授给了他。这位师父后来活了一百多岁才仙逝。 神秘人做标记 1987年,我在金顶与罗道长谈及武当道人的武功情况。他没有正面回答此事,只谈及一件事,说一年前有个秘人到了金顶,在紫禁城南天门上做了个别人看不出的标记,这标记做在常人除非搭高梯才能够着的地方,所以武林中人一看就知有两重意思:一,显示轻功不凡;二,欲比武技。他们还发现这个秘人一连几天隐在金顶周围不走。后来金顶有个道人趁更深夜静又在秘人标记更高的地方又做下一个标记,第二天便发现此秘人下山去了。 武当山李道长见闻 1991年冬天,我在金顶向李道长问及武当当今的名真高道情况,他向我透露了一个令人不可思议的见闻。他本无心让我公诸于世,但他既然已经透露,我就如实记述出来。 李道长说:1986年我还住在紫霄宫,那是个深秋的夜晚,月色很好,我从屋里出来准备在大殿前练练拳。刚出屋,无意中朝大殿后父母殿望了望,却发现一件异事:从太子洞后的古林上空飘下一个人来,看不清面孔,却分明像是个老者。那人身体瘦瘦的,穿的单衣,头发有五六尺长,身体飘飞的姿态像在水中游泳一样,双手斜向前,一腿弯曲,一腿后伸,头发飘在身下有三四尺。那人围绕着父母殿飘飞了一周,又静悄悄地向后山飘飞而去。 事情过了不久,我老家光化薛集有位名叫石头的八旬老人朝山敬香到我这里,让我帮他在武当山中查访一位叫杨爷的道人。我问他杨爷在哪个庙观,他说杨爷没住庙观,在山洞修炼。我问他杨爷在哪个山洞,他说不知道,反正近几年杨爷有信给他,人还在武当山。 我问杨爷在武当山修行有多少年,他说不清,但说总有两百多年了吧。我问他杨爷现有多大岁数,他掐指排着甲子算算说,到1986年就是268岁。我问他怎么认识杨爷的,石头老人说:“我爷爷从前在武当山出家,拜杨爷为师,后来还了俗,但还是俗家弟子。我爹也出过家,也认识杨爷。 40多年前杨爷到过我们家,我也见过他。那时他到我家,一是不进门,二是不吃饭。他的白头发有两丈多长,就在我家门前他把头发盘成个蒲团坐在上头打坐。后来走了。走时他说,他一生都不会离开武当山,他能看到我们后来子孙几代。我相信他还在武当山,因为他总是有个啥信在告诉我。” 说说道教那些不可思议的事情 1、己丑岁三月十五,即玉蟾祖圣诞日,海南文笔峰置社戏,拟于酉时开场。而场地露天,终朝淫雨,将暮不止,演员宾客不免踌躇。高功乃率道众登坛祈晴,上表方罢,雨骤止,遂得安然演出。及散,雨复降。人皆赞叹其神灵焉。 2、北京白云观经师赴宁夏平罗为玉皇阁开光,抵宁日,阴雨连绵,次日开光,仍淅沥不止。阁主与信众以无感应而不乐。比及高功登坛,罡步上香,默运之际,云忽四开,阳光乍现!众皆雀跃,谓神灵有感也。迨科仪罢,云复合为雨,众复赞叹之。 3、坤道王雪梅,少年入道,年十三而厌火食,始食松柏叶,后竟辟谷不食,日唯饮水而已。至今几二十余年矣。曾访于各地宫观,小有声名。媒体闻之,欲作专访,辄以“不足为道”避之。后至终南山楼观台、华山仙姑观潜修,旋又去,今不知所之也。 4、华山彭道长树军,善攀岩,凡山之穴无其不至。尝于长空栈道尽处垂索而下,至一石室,内有古道所塑神像及藏经数卷,彭取其经书而返。自知学识浅薄,乃访时下高人气功师王力平,悉以所得经书付之。 5、千山索道建成,王会长请免道人乘费遭拒。一日,缆车脱索致人死伤,王再请,复遭拒,乃叹曰:“非道人占汝便宜,实为护汝也!汝竟不悟,恐再出事矣!”后数日,复有车脱索,省委勒令停整。始信王言,领导亲请王乘,再三,始乘。是日,媒体云集,王率道众乘缆车对镜曰:“无事了!”至今无恙。 6、龙门洞三官殿前柏树于丙午岁枯死。庚申岁,人见枯柏忽有小枝放叶,翌年,又增数枝,至壬戌岁则枝繁叶茂矣。是岁,教得恢复。楼观台宗圣宫将建,亦有枯柏复活。 7、武当山贾道长居太子洞。某日,有胡蜂筑巢洞顶,人或嘱其除之,贾曰:“此吾道友也!”乃放任之。后数载,蜂巢大如悬罂,几垂地,如柱石焉。夏日,数万蜂虿萦飞,嗡声不绝,人不敢近,而贾出入自如,或谓贾有道者也。 8、华山徐道长有术,人或试之,乃取室外乱瓦一片,令试者书名于上,徐以道袍覆之,俄尔揭示,瓦则不见。告去百步外墙角索之,果得其瓦。后有人刁难虚道长,徐指窗外鸟曰:“按汝袋口,吾令鸟入。”那人笑而按之,忽觉袋内有物挣扑,探之,真鸟也! 9、武当金顶韦道长初未习武,其妹来访,下山时韦相送至车站。路旁会武小贩以道士陪女人该打为由,竟群殴韦致重伤,其妹向紫霄宫道长求助,钟道长闻讯率二徒前往,力擒祸首,命其向武当上下道众叩首谢过并负韦全部医费方罢。韦经此难,始苦练武功,竟成高手。 10、卧龙道人尝于冬雪日坐沈阳太清宫外,遍地皆白,而其坐处三尺余仍赤地,人皆异之,或投钱币于前,龙亦不顾。半日起,拾地上钱投庙内功德箱中,径去。三峡工程上马,卧龙上书谏之;又言戊子汶川地震,请撤民以避,均无果。后因其言有验,有人寻访之,然终不得见。 11、己巳秋,南岳祖师殿仍为文管所占据,王信安道长持宗教批文率徒前往索要,文管人员以巨幅观音画像遮门相抗。道士陈某先施一礼曰:“吾闻您言‘色即是空’,如此,则吾此举亦不算得罪!”飞起一脚踹翻观音像,冲入殿内,将耍赖不走者逐出。陈道士现为蜀地某观知客。 12、上世纪末,匡常修任鲁道协会长。壬申岁,太清宫铸鼎,鼎成,监院以遗镌匡道长之名而责厂家补之,厂家言:“鼎既成,补镌唯有镶嵌一法。”许之。腊月廿五日,鼎运抵宫。翌晨,报匡道长羽化矣!众视鼎文,见[匡常修]三字外有镶嵌方框,俨然已故者也。盖有谶焉。 13、长安沙某于文革中拆庙毁神像若干,后瘫痪十余年,临终嘱其子入道门为己赎罪。其子为疗父疾已学医多年,父逝后遂为道士。常与人述家史,劝人为善。后以《垂训文》“岂无功而可受”语自省,乃不复住庙,持针砭游四方,逢缘施治而不索酬,唯以饱饭为足。 14、余师兄济南索道长诚真,实修之士也。尝于千佛岩鲁班庙栖居,后至文登,多方奔走,以复烟霞洞道场为任。迨得恢复,则又抽身而退。自言已得真诀,不复住庙,乃于市区故宅闭关谢客。己丑九秋,年六十六,无疾而嘱家人后事,乃枕左肱化去。 二鸟复来,于檐前啁啾飞舞(资料图) 15、何道长明仙,懂医术,于西安八仙宫常住。尝蓄一鸟,人谓娇凤。夏日挂笼檐下,忽有同类飞来,止檐前枝上与之对鸣。何见而悯之,乃释笼中鸟。二鸟颃颉比翼,绕宅数匝而去。何若有所失。翌日,二鸟复来,于檐前啁啾飞舞,若鸣谢焉,复飞去不还。月余,何竟辞单而去,人莫知所之。 16、崂山刘道长然江,精擒拿之术。某日,有日本相扑队员来访,欲与道长较力。时刘为门票检员,闻导游介绍,乃曰:“我来。”起身趋日客,客伸手欲与刘握,刘速以反关节屈其腕,令其一手伏地,求饶乃止。另一人以“中国人不守规矩”辱之,并双手捉刘肩,欲提起摔之。刘速按其手,亦以反关节制之,竟致对方双膝跪地。游人见状,皆鼓掌称快焉。 17、南岳谭道长圆恒,年逾六旬,因慕钟吕之风,乃往终南山乂茅构庵潜修。时有道友来访,而日用未赡,亦无车马,谭辄徒步下山赴百余里外西安市购之,朝去暮归,往返三百余里而两端皆见日。人谓其有道焉。 18、江苏王某,以占卜为业,人称“半仙”。乙亥夏,来南岳三元宫皈依,每与道人讲《易》。某日,有道长问明日天气,占曰:“晴。”时余在侧,趣曰:“明日当雨。”王怒:“吾占天气未尝有错,汝敢赌乎!”余笑曰:“戏语耳。”至夜,雨降,王犹自负曰:“此为夜雨,明日当晴。”翌日,大雨竟天,至晚不止。王于是叹曰:“道人戏语竟可成真,吾再不为道人占矣!”乃去。(编辑:忆慈) 本文由腾讯道学编辑整理,转载自“道教”微信公众平台。如喜欢本文欢迎转载,但请务必请注明作者与文章出处。 文章作者观点与立场,不代表腾讯媒体的观点与立场。 喜欢该类内容欢迎上微信关注“腾讯道学”微信公众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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