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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华评刊:看《西湖》2011年第12期 (4)

http://www.newdu.com 2018-01-06 新华网 佚名 参加讨论
本篇小说的副标题是“献给文字魔术师博尔赫斯”,博尔赫斯是我们这些年来常说的一位世界级著名作家,阿根廷人,他的作品因为反映了“世界的混沌性和文学的非现实感”而享誉全球。在短篇集《虚构集》(1944)和《阿莱夫》(1949)中,他表现了梦、迷宫、图书馆、虚构的作家和作品、宗教、神祇等许多主题,他的作品中的宇宙模型是无限的、混沌的、主观的、相对的、静止的。在阅读他的作品的时候,我们总能将它与哲学、神学和数学相联系起来。他的作品的语言是隐喻式的、诗化的语言,评论家说“他的散文读起来像小说;他的小说是诗;他的诗歌又往往使人觉得像散文。沟通三者的桥梁是他的思想。”他的作品对幻想文学贡献巨大。《得闲饮茶》显然执意在建构着我们对于博尔赫斯的作品印象,因为他的成名毕竟在他离开人世的二十多年后,我们对于他的认知需要在中国式的这种借鉴中完善、复归。 
    本期刊登的黄金明和胡澄的诗歌都具有哲理意味。
    黄金明的《论自由》对鸟儿、蜈蚣、猛兽、蒲公英、树木、蛀虫、蜗牛、蚯蚓、斧头、锯子、镜子、湖泊所追求的自由作了充满哲理的表达,比如说“对于鸟儿来说,自由就是翅膀”。《幻想曲》写到“多年来,我身体里有一只玩具鸟和一只真实的鸟∕它们在相互攻击∕玩具鸟需要拧紧发条∕真实的鸟需要啄食谷粒。我需要梦见翅膀∕从身上长出。‘我渴望混入鸟群一起飞。’”这实质上写出了我们每个人内心都有这样两种鸟的情况,但是我们常常被“一群人从地下伸出双手”拖住而不能高飞。最终我们“体内的鸟被践踏成门槛。”即便如此,我们多年来亦然 “仰望夜空,将一张脸苦苦找寻。”这体现出人类不能超越自己又力争超越自己的痛苦和奋争。《怯懦者的情歌》、《歌唱可能是野蛮的》、《赞颂你》、《分担》尤其是《真实的体验》更表达出振聋发聩的人生认知:“必须以铁栅栏里的豹子体验孤独∕必须以猎枪射程内的羚羊体验恐惧∕必须以砧板上的鱼体验绝望∕必须以火刑架上的异教徒体验死亡∕必须以奥斯威辛集中营里的囚徒体验死亡和孤独”
    胡澄的《我们去过》写戈壁沙漠被“我们脱掉了那儿的天、地”之后,又“寻找并种植未来”,透露出对人类“拆了东墙补西墙”的愚昧行为的谴责。《他的爱》写一种“山一样聚在一棵树的脚下“的东西对我们灵魂的塑造,使我们的灵魂冲刷后成为冰雪般的洁净状态,并固定住我们“风雨飘摇的根”,使我们从此“在此活着∕在此埋葬”。《雪的忧虑》是一首写出了“雪的体温和生命感的诗作,是鲜见的不可多得的佳作。”(栏目主持人韩作荣先生之语),它写到:“雪的未来是水∕雪的愿望是∕进入体内∕产生体温∕雪不愿意雪一样冷∕雪还想成为一个人骨子里的雪∕一篇文章字里的雪∕一朵梅花香里的雪∕雪不愿意仅仅雪一样白∕但雪的忧虑是——白的丧失∕它担心有一天人们会看见   ∕天空下雪——尘埃∕乌鸦一样落下来”。可见,该诗的靶的是日益糟糕的环境问题。另外的诗如《被暴力摧残的心》写了钉子被暴力摧残的惨状,《重新赞美你》写一个小小的器皿“将嘈杂、邪恶、不协调的一切统统装过去”的广阔胸怀,《少女体内的婴儿》写少女天然的母性,《合唱》写鸟儿给我们在早晚带来的天籁之音,但“我们从来不知道谁是最佳歌手”,也从来“不曾关注过这支队伍中多了或少了谁”,《回头看我的人》写相逢于道的陌生人对自己的回眸使“我将带着感恩的心迎上前去∕从此祝祷着∕在是与不是之间∕与他一起走向完成”。
    总之,两位诗人运用通俗的意象传达了关于对人生的许多思考,写法上注意了感性与理性的相融,也即写感性并未堆积表相,写理性并未只单纯地说明哲理;在对人与世界的关系进行拷问时,对洁净与善进行追寻时,对爱与悲悯进行展现时,都表达得恰到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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