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我用一个什么“去对象化”的指向,它都可以理解成“对象化”的东西。 比如,你说到“主体”,它就认为,是形式上的“主体”。 可见,主观可以把人的一切行为,都理解为“对象化上”。 而要去“对象化上”,就不仅仅要“去对象化”,而且要去之为上。我们知道,对于真正的存在,总是要在“去对象化”上。那么,它个本质看来是不能被表达的;不是因为它不能被表达,而是因为它一旦被表达,立即就不在了。也就是说,它是表达不出来的。 那么“存在”到底存在在什么地方?我以前用过“第一主观”、“第一时空”、“超”等概念,来表达;但是,都似乎可以被立即“对象化”地理解。可见,“存在”总是存在在存在之前。 那么,任何事物都有两个点,一个是效果点,一个是起源点。起源点是发起者和存在者,而效果点只是结果和工具。所以“正在此时性”,就是起源点的一致性的完成式。 这样说,当内在一形式化之后,内在就成了一种多样性的存在。这时候,“去对象化”的本质,就无法与“对象化”的形式区分开了。 所以,要理解“去对象化”,一定要理解到主体是唯一的存在真实性。它是制造对象的性质的唯一内涵。 那么每一个“存在点”,都准时存在在一个“对象”下面;只有这个“存在点”,能窜起一切“形事”的本质线。这样子表达,似乎容易理解些,但却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那就是,存在在相对于对象的进行中,因为“去对象化”,所以它并没有什么实际的时间的差异。 存在点是原地唯一不变的唯一,只对象化本身包含有时间的概念,所以才使它产生了要对抗“时间衰老”的“正在此时性”。所以,“存在”要在最原本的位置上,去对象化,这是多么艰难、又全面的事啊。 所以要坚持真正的“去对象化”,就必须要在“原点”上去对存在以肯定;而后才对“对象化”以铺开。换句话说,“去对象化”,始终只存在在“对对象的超越上”。 对于即时刚过去的东西,哪怕它刚刚还是“正在”,但随着过去,它已经变为“对象”了,OK? 所以,要理解“去对象化”,就要知道天下的一切,只要是刚过去的,就不再是“正在此时性”的了;而只有新建立的“新的存在”,才是真正的“去对象化”。也就是“正在此时性”了。 所谓的“正在此时性”,就是“正存在”,就是即时现在正身的自在,才是“正存在”。所以“正在此时性”,就是“去伪存真”,就是“必须强调正在的存在”才是存在。 凡是“不是正在的存在”,就是“对象化”;凡是“去对象化”的,就必须是“正在的存在”。 换句话说,存在有多种:一种是过去的存在、一种是正在的存在、一种是将来的存在。而唯只有“正在的存在”,才是真正的存在。而“正在的存在”又总是表现在什么呢?那就是,“正在的存在”总是在“生产过去的存在”,那就是成了“对象化”;而新的“存在”,又必须时时来临,驾驶过去的存在,于是就成了“正在此时性”。可见,正在此时性,就是“正在存在的此时性存在”。从而淘汰出对象化对于存在的出局。 那么能够保持“正在存在的东西”,绝对不“具有对象化”的含义,也就是语言或载体的本身。因为“正存在”还没有分沥出“对象”的时候,它就已经存在了;而当它分沥出“对象”化之后,它又不存在了,它又在另一个高位上,去制造“对象化”。这就是为什么“存在”能够“制造对象化”的原故。而存在本身在“不作为对象化”的时候,我们似乎很难从“对象化的角度”去理解“存在”。于是,在“对象化”与“存在”的两个世界,彼此是多么难以理解啊。 只有具有了很强的灵性,长期生活在“正在此时性”的状态中,才会赋予某种形式以上面的意义,于是在形式上建立了“对象与存在”不同的那种可能性的切贴的指向。而最终的建立,诚如形式上所指出的那样,必须“存在以行”。 可见,区分了“对象化”与“存在”的在“实际与指向”的边缘,才能够明确理解这两个概念的千变万化和互相纠缠。 在这个形式的隘口,恰恰就是力量的宣战。 去理解吧,这里面很好玩的。对于“对象对于存在”的变弄,那是千翻万复,此时即彼,好玩的很,无限覆盖;刚刚你还以为你在“存在”中呢,其实,你早就跑到“对象”的形式中去了。这叫什么?这叫灵性。 所以这个哲学恰恰指出了这个灵性的形式意义;但是,却并不能因为形式意义,而把灵性消灭在形式意义当中。去千变万化吧,看看你的脑袋够不够用。 而“够不够用”与“够用不够”之间,就形成了人的能力对应的——观念、学识、人品、素质、休养、文化、思想、工具、精神、价值、指向、人格、水平、艺术、活力、演绎、行动、格律的全部意义。 (责任编辑:admi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