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陕北的五色大年:丰登之黄 吉庆之红

http://www.newdu.com 2018-01-15 陕西日报 佚名 参加讨论
陕北的风情总是那样浓厚而热烈,陕北人过年犹如五色的风马,女人用它来成就一个永远年轻的梦,男人用它来呼唤一颗炽热的心。那是激情燃烧的年俗,其浓烈、丰富的程度,刻意追求的执著会令失却了新年记忆的人们惊叹!也许只有在陕北过年才真正配得上“过大年”三个字。 
    陕北大年,是油锅里热闹非凡的年糕,那丰收的黄色翻滚着黄土的灵韵;
    陕北大年,是女人手中栩栩如生的窗花,用灼热的红色温暖着浓浓的乡情;
    陕北大年,是老人们一辈又一辈的讲究,神秘祈祷幻化出紫色的幸福吉祥;
    陕北大年,是新朋旧友相逢一笑的义气,像黄土地上的蓝天透彻而明晰;
    陕北大年,是狂欢中生生不息的希冀,高亢的信天游唱出新一年翠绿的生机。
    丰登之黄
    黄土地上的大年,黄色是最浓重的色彩。在这并不富饶的土地上,人们对收获的金黄有特别的偏爱。黄色的油糕、黄色的小米、黄色的馍馍,甚至连浓浓的米酒也在一片金黄色中透出汩汩的纯美。
    陕北人过年,无论是贫是富,一家的主人都要把年过得富富余余。不但总结今年,还要铺张来年。这种彰显两头的风俗习惯,有人说是历经战乱后寻求片刻享受的心态表露,也有人说是对大自然恩赐的一份回报和祈盼,还有人说是一种自卑和虚荣心理的表白。但不管是什么样的说法,陕北人依然我故,他们说“穷过月,富过年”,人情世故,走亲访友该出手时不论多少,决不含糊,直把个新年过得满盆满钵,金光灿灿。
    土炕边,水里生水里长水里脱衣裳的黄豆牙盆,顶着压石块的高粱秸编织的盖子,露出了白格生生的笑脸。起面盆围着被子坐在滚烫滚烫的炕头上。底子上开眼的大缸蹲在炕沿,把一冬装在心底的米酝酿成琼浆玉液。这米酒香气袭人,
    喝一口脸红面赤,往心底里发烧,一会儿晕晕糊糊,头重脚轻,管叫你做个美梦。末了将缸口封严,捂着存着,有来人滚滚的米酒捧给亲戚好友喝。
    细致的婆姨女子们把虚心柔软的面团精心地拈成花花,打扮得面如粉者叫白面馍馍,脸似金者叫黄米馍馍,还要打扮些娃娃脸,美人鱼、小鸟儿、小鱼儿(暗含年年有余之意)、小老虎、小兔儿(过年吃了一年像兔子一样活跃),蛇蛋、小花瓣,千奇百艳,入热锅洗溶蒸沸,出笼后再点上红点,如观音面世,吉星高照,吉祥如意。放入囤里或笸箩里,金灿灿银光光耀眼。
    沸腾的清油锅,将烟掘起直直的长颈向全村展示袅袅升空的气势,叙说煎熬烹炸的本领,把香味传送给邻居。黄米糕是陕北的特有产品,一曲陕北道情:热腾腾的油糕唉嗨唉嗨吆,摆上桌唉嗨唉嗨吆。吃在音乐里,享受在美味中,忘乎所以在凡尘之上。如金砖的糕片儿,似各种花形的糕花花,三角糕的角,争先恐后的在清油锅里游泳跳跃,金鱼般的糕角角叽叽喳喳在油锅中乱蹦,不甘寂寞的麻花整列排队仰游于油锅中。这时,清油锅把年烹炸得更近了。
    吉庆之红
    陕北人的年是用红色染成的。这是吉庆之红、团聚之红、喜悦之红。红灯笼、红窗花、红对联、红鞭炮、红被子、红鞋垫、红裤带、红内衣、红绸子、红扇子、红腰带、红袄子,吃红苹果、大红枣、女人围的红围巾,蒸好的馍馍也得点个红点点。这里是红色的世界,处处充满喜庆。
    猪羊牛圈栏贴上:六畜兴旺。碾磨磙碌上贴上:天天忙碌。房屋窑顶上贴上:抬头见喜。神龛上贴上:保佑平安。厨房灶台上贴上:连年有余。大小车辆上贴上:出入平安。就连地窖口上也要贴上:储备万金。粮食囤上贴上:满满当当。
    红色,是高粱酒晕红的汉子的脸。冲冲的酒香刺刺地扎在每个人的身上,到处都能感到烈烈的情意。如燃烧的烈火,把个陕北的山,陕北的川,陕北的村落烧灼得火红火红。
    红色,是年三十用煤炭搭起火塔。男人们在自家的院子里,村头的戏台前空地上,支起木材,垒煤碳。先在空心的中隙,点上油灯、蜡烛,让那些多病的孩子,年迈的老人,绕着左走三圈,右走三圈,意为祛病祛灾。待天黑了,日落了,燃起木材点燃火塔。疯疯的孩子们从这边跳到那边,那边跳到这边,意为斗胆生风,快快长大。前奏结束后,俊小伙俏女子,风一般旋进场子,和着鼓点扭动腰身。后生虎虎腾跃的二踢脚,如炮仗在场中炸开,在掌声喝彩声怂恿下,白羊肚子手巾从头上摘下,擦擦汗珠子,又一个旋风腿跃进场子。俏女子长长的辫梢如羽扇扫过,俏俏的柳腰似溪水摆过,一浪一浪,撩起一阵阵青春的香风,彪悍英气和飘逸贤秀,在朦胧的火光中,双双对对秋波荡漾,动动静静风情万种,情情爱爱缠绵炽烈。那跳动的艳红把笑靥如虹般挂在每个人的脸上,洗落了一年的风尘和艰辛,丰收了一年的幸福和喜庆。
    红色是陕北人对美好生活的大期盼和大渴望,他们要用这红色驱赶一切邪恶和灾难,用这份虔诚迎来一个红红火火的丰收年。
    神秘之紫
    陕北人过年是讲究的。诸多章程,诸多习俗,显示着北方农耕民族在与天地的沟通中对自然的敬畏。这些来自祖先的仪式章程,带着神秘的紫色,搅进陕北人浓浓的生活,充溢着黄土地的角角落落,将一份执拗的希望带进大年。
    陕北人过年如公式般不能乱了章程。
    “腊月初八,粥饭吃遍各家”。那天,人们用糯米 (或软米)、红枣、小豆、核桃或花生仁煮成稠粥,天亮时分,祭祀神灵,给粮仓、菜窖、畜圈及院树上,泼洒一点,祈求来年五谷丰登,六畜兴旺。
    “腊月二十三,灶王爷上天”。二十三这天,又称小年,家家把灶王爷图像从神龛中剥下烧掉(但是,忌讳说“烧”,要说成“升天”)——到天宫玉皇大帝殿汇报去了。烧前,要给灶王爷图像上抹上灶糖,让他“上天言好事”。尔后,将新买的 (不能说“买”,要说成“请”)灶王爷图像贴入神龛,求他“下界保平安”。
    “二十四,写对子”。这天,自写或请人写对子,准备于除夕那天贴在门窗上,粮仓、畜圈及院树上,图吉利,祈鸿福。
    “二十五,做豆腐”。这天,家家用石磨推豆子,用卤水点豆腐。有的还用欠面压粉条,过年烩菜。
    “二十六,来剥肉”。这天,杀猪、宰羊,并将整猪、整羊,根据食用需要,切剁成大小不同的块子。
    “二十七,宰火鸡”。这天,杀鸡,并拔毛做掸子。有的还剥兔子。当天不吃,挂在房檐下,待到正月,招待客人。
    “二十八,蒸面发”。这天,蒸白馍、黄馍(即米面馍)和糕。白、黄馍馍,要点上红花,以示喜庆。糕有枣的、糖的、豆的、菜的、萝卜馅子的,还有条状片子糕。同时,要炸油馍馍。
    “二十九,馇粉走”。馇(读音“擦”)粉,即将荞面磨成糁子,再碾成细面,加水滤去渣子,将滤过的面汁入锅烧煮,几经搅动,后将面糊舀入盆或碗中,让其冷却。吃时,切成条状,与炸豆腐、炸山药条、羊杂碎、肉丸子及菠菜或干白菜烩成汤喝。饺子粉汤是陕北人最可口的年茶饭。
    “三十叩头”。先给神灵、祖先敬香,而后给长辈叩头。半夜12点,点炮放花吃饺子。吃毕,小辈给长辈拜年,大人给小孩“压岁钱”祝愿晚辈“长命百岁”。除夕夜,还有守岁习俗,一家人围坐在桌子前包饺子、打牌、拉话,直至天亮,争放开门炮。
    陕北人讲究着但不麻木,如那磨房的老磨,不停地转动,把似瀑的浓汁流进充满希望的木桶。三十的饺子,初一的年糕,每天每餐吃什么都有个定式。这三十晚上全家人开始包饺子,除了不会吃的,都得动动手,一是有个说法叫谁不动手,冬天真会冻手。其二也是为了红火热闹。
    陕北人认为这一天吃到的一定是厚厚的福气。洗净几个小钱,悄悄的包在饺子里,说的是谁吃上谁有福,小孩子们争着撑着抢着吃。也有嫂嫂们搞恶作剧的,乘人不注意时,包上一两个辣椒或水果糖的,吃了水果糖的甜甜蜜蜜,到是一种好的说法。可吃到辣椒的就苦了,嘴里那个辣呀,生生辣出了满眼的泪珠,爬到冰凉的水管上把口漱了一遍又一遍,还是一个劲的伸舌头。可过年时有规矩,不能张口骂人,不能动手打人。只得找个平衡点,说肯定是大嫂放的,大嫂疼我,疼的火辣辣的,好让我终年不忘。
    陕北人在敬畏中希望着幸福。正月初一他们过的谨慎。忌讳大吵大闹,忌讳说不吉祥的话,更忌讳打坏家什。这一天不动刀剪,不推碾磨,甚至诸事不做。尽管明了耕耘不得少,辛苦不得休。但是在这充满希望的日子辛苦了一年的庄家人们还是诚挚的希望“初一闲,满年闲”。
    那些老汉汉老婆婆们总是口中念念有词,抓起一把先敬献各路神灵,抛向天撒向地。再敬奉各位祖先,燃上香烛,做揖叩首。回家轻轻关门,怕风儿扫灭祭灯。屋里不能放炮,怕惊吓了不该惊吓的财神。年初一出门要多往回捡柴棍,取谐音多多拾财。年前大人娃娃要理发,谓之:不管有钱没钱,不能连毛过年。其实也是修面整洁,焕然一新过年。初一大早洗漱后,第一件事是给老人拜寿,在老人、长辈面前恭恭敬敬磕上三个响头,长辈摸摸孩子的头递上红包压岁钱,然后才能吃东西,找伙伴儿玩。母亲给孩子做个“枣牌牌”,用红线穿上红枣、谷草秸秸,上面挂个铜钱,下面掉个鞭炮,挂在娃娃们后背上,如同那岁岁都有的压岁钱,既是祝福对美好生活的希望,也是辟邪求吉利保平安。
    憨厚、淳朴的陕北人就这样苦中也有乐,无乐也找乐地摸着祖辈的脉络,不肯停息地走进新的一年又一年。
    豪气之蓝
    就像陕北冬日里的蓝色天空,陕北人过年的气息直爽而清晰,有着湛蓝如天空般的豪气。
    杀猪宰羊敬祖先,漏粉、压糕、打醋坛,扭秧歌踢场子,敲大鼓放炮竹。“腊八”一过,地里的活忙完了,开始赶集购年货。集镇聚焦了乡民们能拿的出手的可卖货物,自己养的鸡、鸭、鸽,自己酿的黄米酒,自己做的凉粉、碗坨。各类谷物豆科、青菜蔬果,大红春联,各色灯笼等等,都可拿来出售,以调余缺。
    在陕北那些个不大的县城里,人们大多熟识。遇到亲朋好友,卖的货物也不值钱了,拿起刀子割一块肉,硬塞到你的菜篮里。你若推三让四,他真正红起脸来,说你生分了,看不起他了,是不是不想给他拜年了?那样,还不如大大方方的收下,等他有什么事的时候,重重的还上一份礼,也算有个来往,更显亲近了,在这里义气和情意比钱财重得多。
    年前的集市浓缩了大山的赏赐,荟萃了山里人生活所需,云集了信息交流和经济流通。汉子们把山上的羊,圈里的猪,宰了放进大锅煮,大块吃肉,大碗喝酒,宣泄一年的积怨,让过去了的烦恼忘却在年前。
    出门在外的人,再忙也得赶在年三十前回家团圆。当带着外面冷冷的风,抖落一身疲惫,走进暖窑,捧起妈妈端来的滚滚黄米酒,盘腿坐在热炕头,听爷爷花白胡须间一声声问寒嘘暖;看媳妇和面、剁馅、包饺子。吃着花生,嗑着瓜子,拣一个红红的枣儿放在嘴里,这是天伦,是幸福。
    窑外焰火把窗花儿映的逼真真地活起来,调皮的猴儿给你送来大蟠桃为你贺岁,胖胖的娃娃骑上大鲤鱼儿奔到了你的炕头上为你祝福,红红的灯笼随风儿摇动像是在向你问好。门帘掀起院邻大妈大婶送来甜点为你洗尘,儿时伙伴打来电话邀你酒店相聚为你接风。那份情,那份爱,真切得让你觉得“金窝银窝不如自家的草窝”,吉庆的气氛时时拥裹着你,假期到了不愿移步,还流连着来年的团聚,这就是陕北人对根的留恋。
    他们走门串户联络亲朋好友,感激的话儿融进清亮的酒里,杯斛交错,福语满桌,抱拳一声吼:“以后有什么难处你来找我”,红红的脸庞写满豪气、爽气、义气。
    希望之绿
    在陕北人的心中,过大年过得就是个盼头,过得就是个希望。他们搭好台子唱大戏,他们吹起唢呐扭秧歌,他们非得把个龙王爷闹得抬了头,非得把个土地爷给叫回来,非得把个鬼鬼神神闹走了,非得把个财神爷给请回来,他们在苍凉的黄色土地上演化了含蓄的中国人罕见的狂欢大节。
    陕北人因了过年快乐起来,这快乐应该是黄土地上充满希望的一片新绿,让山川变绿,让延水多情!
    初一不出门,初二回娘家,初三各村闹红火。从初三到十五,喜庆的锣鼓敲起来,嘹亮的唢呐吹起来,欢快的秧歌扭起来,五彩的旱船漂起来,仰目的高跷踩起来,吉祥龙凤飞起来,潇洒腰鼓打起来,威风猎鼓蹦起来,七色彩球升起来,红红绸扇舞起来,金童玉女跳起来,高亢信天游唱起来。到了晚间,艳丽彩灯亮起来,炫目灯笼点起来,迷旋九曲转起来,十色焰火冲起来。
    后生们吃饱了肉,喝足了酒,憋足了劲扭着秧歌去拜年——沿门子。初三一大早,组织者便抬着锣鼓家什四处唤人起红火,后生们听见锣鼓响,纷纷赶来,墨汁画眉,胭脂打脸,少扮老,男扮女,其实都是清一色的小伙子。白羊肚手巾
    扎头上,白衫绿裤穿身上,腰中挎着柳木鼓,威武神气。细细一数正好28位,他们分别代表着天上28星宿,随着铳炮响起,秧歌队先拜庙、敬神、娱神,然后就是沿门子秧歌拜年。每到一户,伞头便会触景生情,即兴编出恰当的歌词唱予主人,好坏全凭伞头一张嘴,有喜则贺,有难则表示同情鼓励和慰问,办丧事则唱词至哀,使喜亦乐、怒也乐、哀也由哀转变为乐。几起秧歌唱得主人乐呵呵,有时能唱得主人也跟着对几句。伞头还不时应主人要求用手中的六棱木斗在宅前来回舞动,传说伞头手中的六棱木斗是王母娘娘门前的奎木斗,能起到消灾、辟邪的作用。主人不停地给各位敬烟敬酒,送醉枣儿装花生。临走秧歌队还会要些灯油和布头(油是村上观灯会用的,布头是给那些不能生育的人做百家衣用的。)随着主人送客鞭炮的响起,秧歌队又扭进了下一个院子……
    在安塞,热情的腰鼓直打得山河动容,直击得心潮澎湃。陕北的汉子们站在黄土的高原上狂舞者,尘土飞扬,鼓声隆隆,那粗犷豪迈、那热情奔放,似乎将黄土地上所有的豪情与义气都打了出来。
    在黄河岸边,转动的九曲是人们转动的希望。人们在点亮的油灯中近似迷狂的旋舞,发泄着一年的磨难,祈求着新年的五谷丰登。367根高粱秆(柱头)等距离栽成四方形阵图,将柱头与柱头按一定规则用高粱秆连接起来。一排栏栅与另一排栏栅之间留出弯弯曲曲的路,走过去再返回来,各有九道曲折。每返回一次就向中心前进一次。在柱头上安放由各家各户捐做的367盏油灯,中间柱头安放7盏,叫七星灯。
    九曲像一个很大的城廓。九曲回廊,设有重复路径,逐个看,大城廓内又分9个小城廓,而小城廓的门径,走向各不相同,有人便把九曲称为“九曲黄河阵”。实际上九曲是道教阴阳太极图的变阵形式,一个大的太极图,当中包括9个小太极图。
    当一村的长者大喊一声:“掌灯!”霎时,367盏油灯同时点亮,人们的希望也同时被燃起。于是人们和着锣鼓,扭着秧歌,在那神奇的九曲中旋转。无论是老人还是孩子,无论是身体健康还是疾病缠身,人们都旋转在祖先定制的仪式中。陕北人深深的相信,那旋转的九曲,就是又一年曲曲折折的生活命运,转出了它就转出了四季平安,就转出了幸福吉祥!
    陕北人把过年当作一道坎儿,三十这边为月尽,意下让所有的不吉利、不顺气、病病灾灾、魔魔难难全部弃掉。过了除夕是春节,就成来年了,万象更新,将把所有的好运气、好财气、好人气接纳进来。千百年来,延水泱泱,万叶吟风,关山苍茫,在这块连绵不绝的黄土高原上演绎了多少载冬去春来,岁岁年年?
    “千门万户瞳瞳日,总把新桃换旧符”,这桃符里装载着祈盼和憧憬。然而这种浓浓烈烈的红色掩映下的渴望却被一场场风暴,一场场干旱,一场场冰雹无情地掠走。生存的残酷和艰辛,无情地摆在他们面前。但是陕北人抖一抖身上的尘土,抹一把咸涩的老泪,灌一口陈年老酒,把经年的磨难消灭于风尘中。陕北人锲而不舍的魂魄能与天公比高,他们依然把旧符换新,依然昂起执拗的头,依然去迎接新的春绿秋黄。
    记者 沙莎  (责任编辑:ad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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