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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方寸山人 道教是一个兼容并包的宗教，容纳了中国文化的点点滴滴。道教徒的信仰追求除了长生久视，便是多样的神仙信仰了。  三官大帝像（资料图） 神仙，多么逍遥的字眼，中华上下五千年，神仙的故事与传说始终萦绕在我们的耳边。百姓眼里神仙也许都一样，但是在宗教家眼里，神仙是多种多样的。清初，玉枢真人王建章的《仙术秘库》中把神仙分为：天仙、地仙、人仙、神仙和鬼仙五个等级。南北朝时陶弘景祖师的《真诰》更是分门别类，划分神仙等级，明确了无数神仙祖师的名讳。 广意上，中国的神仙信仰以道教为中心，融合了儒、佛以及民间宗教信仰。“神仙”群体数目庞大，庞大到至今甚至连道教徒都不知道这个“信仰”体系中有多少位神圣仙真。为了统计“神仙”，历代真人祖师爷没少废了功夫。从西汉刘向的《列仙传》，到元代的全真道士赵道一的《历世真仙体道通鉴》，亦或是《三教源流搜神大全》，数十种神仙传记，记载的神仙多达数万，不一而足。可是当我们翻开厚厚的《道藏》，细心品读神仙祖师的成道故事的时候，却发现有很多的神仙我们在庙舍宫观的殿堂中从来没有见过。而另外有些神仙却在庙宇中随处可见，好似要收尽天下香火一般。 是啊，神仙之间受到的香火多少，差别还真的非常大。有的殿堂拜祝连连，比肩接踵；有的殿堂香烟无几，门庭冷落。笔者在山东肥城修道的时候，曾考察肥城大小庙宇，做了一次统计。肥城1910年曾有道家庙宇131所，建国后尚存或能找到遗址的还有89所。其中主要祭祀的神明排行前六的分别是：碧霞元君12所、玉皇大帝10所、关圣帝君10所、吕祖9所、慈航真人（观世菩萨）8所、真武大帝6所。余下的是以其他为主神的庙宇。  地处泰山西侧的肥城，碧霞元君的香火鼎盛（资料图） 肥城市位于泰山西侧，碧霞元君和玉皇上帝作为山东的主要信仰，庙宇众多无可厚非。如果这个数据扩大到全国又会是什么样的情况呢？小道没有统计过，不过，我们思考过的问题，相信历史上无数的先辈也思考过，翻来古籍。清朝《广阳杂志》卷四这样说到：“予尝谓佛菩萨中之观音，神仙中之纯阳，鬼神中之关壮缪，皆神圣中之最有时运者，莫知其所以然而然矣。举天下之人，下逮妇人孺子，莫不归心向往，而香火为之占尽。” 除去个别信仰在区域内占据优势外（山东地区碧霞信仰、山东山西玉皇大帝信仰、武当齐云真武信仰、沿海妈祖信仰等），全国范围内，拥有香火庙舍最多的三位神仙分别是慈航观音、吕祖、关圣帝君。接下来，咱们一块认识一下这三位神仙。 慈航真人 道教、佛教在中国都有悠久的传播历史，二教长期共存、互相影响又互相渗透。在这种包容性很大的宗教文化氛围中，出现了道儒释共尊的三栖神仙，我们熟悉的观世音就是这样的一位神灵，她在三教教中香火鼎盛，信众朝夕朝拜。道教尊称为：慈航真人；佛教尊称为：观世音菩萨。关于慈航真人的来历，道教、佛教各有自己的说法，但不可否认，我们当今信仰的慈航观音是一位融合了三教思想的神明。以下，笔者将援引道经中的一些记载，来阐述慈航真人的身世。  慈航殿（资料图） 《三教源流搜神大全》载： “妙善，坐普陀岩，九载功成，割手目以救父病，持壶甘露，以生万民。左善才为之普照，右龙女为之广德。感一家骨肉为之修行，普升天界。玉帝见其福力遍大千，神应通三界，遂从老君妙乐之奏，封为大慈大悲，救苦救难，南无灵感，观世音菩萨，赐莲花宝座，为南海普陀岩之主。” 《太上碧落洞天慈航灵感度世宝忏》载： “伏以心印菩提，玄释本皆无异；真空妙有，佛仙实亦同源。悬牟尼之宝珠，凝从神气；炼金丹而证果，得自虚无。体不外乎身心，理同归于性命。然而一人兼备，千古为难，故由佛而玄，则推斗帝，由玄而佛，端重慈航。缅惟，圆通自在天尊，救苦观音大士。心经一卷，开万年观法之宗；法界三千，辉七宝莲台之座。神通莫测，功德难名。”  普陀山观音像（资料图） 《太上洞玄灵宝圆通天尊慈航元君本行妙经》载： “王号妙庄。庄王有女，讳字姓音。乃是通明殿中，玉驾前圣，奉令下生中土。生时有口不言，默默而过。年岁四春，庄王怒之：‘生汝何用？’乃弃姓音于南浮桑阿空山中。时经日长月久，云过雨休。姓音无粮，常日咽气，引月服精，自然充饱。忽与神人会于阿空山顶，丹陵之舍，柏林之下。姓音勇伸右手，手题赤石之上。神人语姓音：‘汝虽不能言，可忆此文矣。’” 通过《搜神大全》、《度世宝忏》和《本行妙经》的记载，我们能够大致认识到慈航真人的来历：曾做庄王之女，原为玉帝之臣，大慈大悲，救苦救难，出释入道，万民敬仰。 佛教中对观世音的记载亦是汗牛充栋，在这里摘录一段《楞严经耳根圆通章》中的记载“往昔恒河沙劫前，师事观世音如来，以闻思修，入于正定，观世音如来，叹我善得圆通法门，于大会中授记，我为观世音号。”在佛教中观音菩萨是佛的接班人。 这就是在中国有着广泛信仰的慈航观音，一位融合了道儒释三家思想，大慈大悲、救苦救难的神仙。  南宋 吕洞宾渡海图（资料图） 纯阳帝君 道教徒和民间信仰者多尊称纯阳帝君为“吕祖”。吕祖原名吕喦（喦或作岩、巖），字洞宾，一名嵓客，一云初绍先，道号纯阳子，又自称回道人，后世称为回仙。少聪敏，日诵万言。唐代河中府永乐县人（今山西省运城市芮城县永乐镇），吕祖为道教的八仙之一，亦被全真道尊为北五祖之一。道教尊吕祖为“纯阳祖师”、“纯阳演正警化孚佑帝君兴行妙道天尊”等。 无论道教或是民间信仰，吕祖都具有极其重要的地位，八仙中最著名、民间传说最多的一位，毋庸置疑便是吕祖。山东师范大学赵卫东教授等主编的《关于八仙的135个传奇故事》记载了大量八仙的故事，其中吕祖故事就占据了绝对多数，而未被搜集整理到的故事更是不可胜数。  八仙中吕祖在民间名气最大（资料图） 在丹道修行上，吕祖和钟离权祖师开创的钟吕丹道更是修行者众多，素有“文史最高，钟吕最广”的说法。大型纪录片《全真之路》盛赞吕祖为“革命神仙”，他在唐代这个盛行外丹的朝代，系统推广和传播了内丹修行方式，为后世鼎盛的仙学开辟了一条新的修真之路。 吕祖是道教祖师毋庸置疑，但是在佛教和民间宗教中吕祖的信仰也是非常广泛的。《吕祖全书》中收录了大量吕祖著作以及扶鸾善书，其中很多经书三教合一思想显著，甚至有很多吕祖对佛经的解读，例如《吕祖直解金刚经》。佛教徒称其为吕祖菩萨、鸾堂称其吕恩主、民间宗教信仰者对其尊称更多，不一而足。笔者曾参观北京石景山皇姑寺，中有吕菩萨殿，曾经香火鼎盛，反映了中土佛教对道教神仙系统的吸收借鉴。 关圣帝君 关圣帝君，即道教神话传说和民间信仰中著名的三国时期蜀国大将——关羽，蜀汉五虎上将之首，字云长，美须髯，武勇绝伦，与刘备、张飞结义于桃园，即所谓桃园三结义。平定西蜀，督师荆州，曾经大破曹军，他忠义大节，故永垂青史。  解州关帝庙（资料图） 道儒释三教均尊其为神灵：儒家除称其为关圣帝君外，另有文衡帝君之尊称；于道家中，由于历代封号不同，有协天大帝、翔汉天神、武圣帝君、关帝爷、武安尊王、恩主公、三界伏魔大帝、山西夫子、帝君爷、关壮缪、文衡圣帝、崇富兵君等；于民间和鸾堂中则称恩主公。 关圣帝君信仰起于三国，成型于北宋，相传有一年北宋都城汴梁发洪水，虚靖天师曾召关圣斩妖以解决水患，故而关帝被宋徽宗封为崇宁真君。最初，关圣在道教中属于五百灵官之一，为道教护法神将。后关圣地位不断提升，被尊为武圣和关帝。明万历年间，有道士奏禀明朝皇帝，请求加封关帝，非常崇道的万历皇帝遂加封关圣帝君为“协天大帝”。入清以后，清朝统治者对关圣帝君的推崇更是无以复加，仅北京城就有关帝庙数百所之多。 作为武官，关圣帝君留下的道经并不是很多，最常见的便是《关圣帝君觉世真经》，又称《觉世篇》，与《感应篇》、《阴骘文》合称《道教三圣经》。另有很多道书属于藏外道书或民间宗教经典，藏外道书《关圣帝君桃园明圣经》关帝自称：“吾乃紫微宫里朱衣神，协管文昌、武曲星。只因张仙无主辖，敕令随吾为从神。检点少男与少女，或损阴骘绝子孙。送生催生及难产，魅妖伤残斑痘疹。如有焚香讽诵者，转祸为祥显圣灵。”  台湾供奉恩主公的鸾堂行天宫（资料图） 关帝常与岳飞元帅合祀，称“关岳庙”，以崇其忠义之道；又有庙宇常与孔子并祀，称“文庙”、“武庙”；更有海外鸾堂将关圣帝君、纯阳祖师、司命真君、豁落灵官、岳武穆王合祀，称“五恩公”。融三教与一身，忠义千秋的关帝以其崇高的精神，为万世所敬仰。 为什么三位神仙信仰者那么多呢？ 三位神仙在众多神仙圣真中脱颖而出，其庙宇拜祝“南极岭表，北极塞垣，凡儿童妇女，无有不震其威灵者，香火之盛，将与天地同不朽”。神仙那么多，偏偏这三位尽收天下之香火，大家有没有思考过为什么呢？这个问题不仅属于宗教神学的范畴，也是社会学家应该注重研究的对象。笔者走访了数百所庙宇宫观，搜集网络资料，做田野调查，查阅书刊古籍，得出了以下几点原因，拿出来见诸道友同胞，亦请大方之家批评指正。 第一点：宗教团体的推动。  吕纯阳祖师仗剑云游江湖，普济世人（资料图） 基督教进入中国之前，中国社会总体上是受道儒释三家思想所主导的。要说道士、僧尼数目有多少，也许并不多，而信仰道教、佛教的居士、信士则数目众多且难以统计，也许几千万，也许数亿人，更不论那些神佛都信的大众群体了。 慈航真人在佛教中地位显赫，在净土宗中贵为西方三圣之一。众多佛寺中随处可见观音殿和观音像，其大慈悲的形象，吸引无数信众顶礼膜拜，其在百姓中的地位，有时甚至超过了佛陀。同样，当代道教中“慈航殿”、“财神殿”、“文昌殿”又成了很多宫观的标配建筑。像北京白云观、上海城隍庙、北京火神庙、武汉长春观、苏州玄妙观等全国知命宫观内皆建有慈航（观音）殿，其在道教的信仰热度可见一斑。此外，清代民国的一些民间宗教，例如理教，更以慈航观音为祖师。每到慈航真人的相关节日，无论道教佛教乃至民间信仰者皆会张灯结彩，热闹非凡地庆贺，举行道场、科仪、拜忏和庙会等活动，而这些生动多样的活动更加推动了信仰的热度。 纯阳吕祖为道教全真派祖师之一，更是钟吕丹道一脉仙学的领路人。全真教作为道教最大宗派之一，其影响力遍及中国的大江南北。众多全真宫观中，无数全真门人自称吕祖弟子，塑像立殿祭祀之。笔者在做田野调查的时候就发现，凡是吕祖殿堂多的地区，肯定是全真道兴盛的地区。全真道的大力推动，为吕祖信仰的深入，提供了强大的助力。明代以后全真道失去朝廷的大力支持，走向民间，吕祖信仰也在民间扎根发芽，长存不朽。 关圣的地位由道教护法神之一一直升到“协天大帝”，拥有享誉神界的香火供奉，他的广泛信仰也离不开宗教团体的推动，特别是道教群体。道教、佛教、儒教、鸾堂乃至民间宗教皆崇拜关圣帝君，而其中以道教尤甚，北宋时正一道以之为护法神将，受封“崇宁真君”；明代皇帝崇道，在道士的建议下，明朝万历皇帝更下令加封关帝为“协天大帝”，历史地位崇高之至；清代全国数以万计的关帝庙也多由道士管理，道家的修行群体不遗余力地向世人宣讲关帝功德，关帝的训诫《关圣帝君觉世真经》更被印刷了亿万次，成为了中国流行最广的三大善书之一（三大善书即《感应篇》、《阴骘文》、《觉世篇》）。  成都三义庙（资料图） 第二点：封建政权的支持。 封建时代的中国虽然主要以儒家思想治国，但神佛信仰却遍及社会的各个阶层。不但平民老百姓信仰神佛，皇家贵胄也不例外。历史上每种宗派的兴盛都离不开当权者的支持和推动。元朝支持全真道，因而全真教的祖师吕祖也被大力推崇，皇帝不断加封赏赐，促进了全真教的飞速发展，至清代甚至有“龙门半天下”的说法，全真教的兴盛，推动了吕祖信仰在全国各地的传播。 《易·观》：“观天之神道，而四时不忒，圣人以神道设教，而天下服矣。”除王朝上层阶级自己信仰外，他们也会通过推崇某些信仰，来劝诫百姓忠孝仁义，安守本分，以更好地维护国家稳定。明代推崇关圣和岳元帅，常常合祀，以劝诫百姓以“忠义”。有明一朝，朝廷数次加封关圣，至万历四十二年（1614）加关羽“三界伏魔大帝神威远震关圣帝君”封号，使神威远著。关帝信仰是最早被满族同胞接受的信仰，清军未入关前，为了征服蒙古诸部，便与蒙古诸汗约为兄弟，引桃园结义的故事，满洲以刘备自认，蒙古则自比关羽。清军入关以后，大力推崇关帝信仰，倡导忠义，以维护国家稳定。 第三点：三位神仙所具有的大慈大悲，普度众生的大乘精神。  黄慎 八仙图（资料图） 百姓常伏地祈祷：“大慈大悲，救苦救难的观世音菩萨，求求您保佑我的家人平安”。观世音菩萨或慈航真人，以其大慈大悲、救苦救难、悲天悯人的精神，吸引广大群众亲切地信仰。在老百姓眼里，观世音菩萨不再是高高在上的神祇，而是一位贴心照顾孩子的母亲，百姓常常称呼她为“观音老母”。慈航真人如同慈爱无边的母亲，广大信仰者就是她的孩子。她的精神是背高趣下的水之精神，服务芸芸众生，又敦敦教诲、苦口婆心。 吕祖受教于钟离权祖师，钟离祖师成仙时，曾对吕祖说：“吾即升天，汝好住世间，修功立德，他时亦当如我。”吕祖拜过师父后却说道：“岩之志异于先生，必须度尽天下众生，方上升未晚也。”于是他开始了周游天下，化度众生的旅程。吕祖的誓言仿佛还萦绕在我们的耳旁，吕祖的精神却已深入我们的心中。自吕祖立下宏愿要“度尽天下人”时，无数受苦受难的群众便把他牢记在了心里。 关圣帝君是“义”的化身，在封建时代，法制不完善，社会信用的维持，更多时候全凭一“心”。这颗心是“义”或“不义”，事关合作的成功与否。社会法制的不健全，再加上人性不义的一面，更使得“义”这一品质备受推崇。那些闯四方的商会、下南洋的队伍，甚至宗族祠堂，都立起了关帝神像，以“义”团结群体，为群体争取更大收益，获得更多生存空间，于是关帝就成了联系群体的纽带，更被奉义财神。关帝显灵，惩治奸恶的故事不绝于耳，关帝信仰的根也在百姓心中越扎越深。  洛阳关林（资料图） 《历世真仙体道通鉴》中记载的自度成仙的例子很多，但是被大家记住名字的，却只有寥寥数人。三位神仙不分贫贱尊卑，大发慈悲之心，他们所表现出来的普度众生的大乘精神，让无数迷茫困惑、期待解脱的人看到了希望，找到了信仰的家。 第四点：社会的广泛需求。 在缺医少药的年代，百姓踏破药王、华佗的门槛；在战乱纷纷、朝不保夕的时候，祈求慈航观音给予平安的庇佑就备受欢迎；在封建时代，公平正义得不到伸张，于是随访应化、惩奸除恶、度人无数的吕神仙被大家时刻铭记；没有健全法律保障的封建王朝，能够团结宗族团体、维持公平正义的“义”神关帝就被大力推崇。 近年来北京火神庙新恢复的月老殿特别火，无数年轻人竞相膜拜，祈求美好婚姻，不正反映出当代社会好姻缘难求的现象吗？每年中高考前朝拜文昌帝君和魁星的学生家长更是络绎不绝，也是同样的道理。  北京火神庙（资料图） 神仙保佑了一方百姓，群众的需求亦成就了神仙鼎盛的香火。笔者在学习社会心理学的时候，曾和导师多次探讨相关问题。中国人是实用主义者，在神仙信仰上亦复如是，就像很多百姓家里供奉财神，却不记得给三清四御上香一样，大家关注的不是神仙职位的大小或等级的高低，而是关心这个神仙是否能够实现自己迫切的愿望。就像我在宫观中担任殿主的时候，入山朝圣的百姓，面对巍峨的神像，问的最多的一句话便是：“道长，这个神仙是管什么的？” 结语 万事万物都是大道显化，神明也是。大道随方设教，无非是希望众生皆能醒悟了道，不再执迷于外物，劳累身影，这样才能让百姓安居乐业，实现玄同美好社会。 慈航真人、纯阳吕祖、关圣帝君，为我们展现的是道教的大乘普渡精神。这启迪着我们信仰者身体力行，去践行这种济世度人的宗旨。一个时代有一个时代的信仰，一个时代有一个时代的文化。其实我们在朝拜神仙，祈求福泽的时候，更重要的是学习神仙的品质与精神，只有我们的品行达到神仙的要求，神仙才会实现我们的愿望。神仙不是我们欲求的凝结，而是引导我们回心向道，从善如流的引路人。  三清像（资料图） 正如道经所言：“济世利人，齐同慈爱。”只有人人都真正践行神仙祖师的宗旨，才能真正“百福骈臻，千祥云集”。 （编辑：灵瑾） 本文为腾讯道学独家稿件，文/方寸山人。未经授权不得转载。喜欢该类内容欢迎上微信关注“腾讯道学”微信公众号！（文章作者观点与立场，不代表腾讯媒体的观点与立场。） (责任编辑：admi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