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经(资料图 图源网络) 每提到《诗经》,心里顿时就生发出一种安谧,一种宁静。 那轮遥远升起的明月,那句欲说还休的爱慕,那片宁静的在河之洲,那棵寄托相思的梅树……无不透着一种干净与纯粹的底色,向今天散发着朴素、恬静的无限美意。 不能想象,如果没有孔子在礼崩乐坏的春秋末年,退居书斋,对其进行文化抢救性质的删定《诗经》工作,那声充满闺怨的“采采卷耳,不盈顷筐。嗟我怀人,寘彼周行”,是否还能回响在今天的案牍? 同样不能想象,如果没有一对毛姓叔侄在禁焚儒籍、斯文扫地的暴秦之时,怀揣典籍,远走他乡,再次进行文化拾荒,悉心整理《诗经》,那句充满欢愉的“南有樛木,葛藟累之。乐只君子,福履绥之”,今天可曾还会在我们的口中传唱? 不能想象。 梁启超先生曾说:“现存先秦古籍,真赝杂糅,几乎无一书无问题,其真金美玉,字字可信者,《诗经》其首也。” 我们今天看到的真金美玉、字字可信的《诗经》读本,就来自毛亨、毛苌的呵护与珍藏。 (责任编辑:admi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