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京市委党校孙景坛教授与笔者就汉武帝“罢黜百家,独尊儒术”是否学术谎言进行了多次商榷。其中讨论到能否把否定汉武帝“罢黜百家,独尊儒术”视为新说的问题,现在孙教授在孔子2000网又发表《我的“罢黜百家是学术谎言”是不是“拾人牙慧”的讨论小结》一文,认为“双方的观点和证据都已说清”,并主张“此事已没有继续讨论的必要”。笔者也觉得此事无须再费精力,但有些事实还需要澄清。 第一,关于“拾人牙慧”之说,看来孙教授对此极为愤慨,我能理解孙教授的心情,笔者今后将力图换一种说法和孙教授商榷。但孙教授也应该知道,我说此话并非毫无缘故,如果不是孙教授在第一篇文章中对我多次讽刺、挖苦和挑衅,我是不会这样说的。但愿今后我们都能心平气和地进行学术讨论和切磋! 第二,孙教授在文中对我的观点概括得不准确。孙教授只提到我说“罢黜百家,独尊儒术”问题在86年秦汉史会上就曾讨论,但实际上,我还举了88年秦汉史年会的讨论。另外,我虽然不同意把孙教授的观点称为新观点,但我也认为孙教授作出了新的论证(至于能否成立,则是另外一回事)。因为如果真按孙教授所说,他的观点“十年后”有了区别,那也就是说“十年前”孙教授认为汉武帝“罢黜百家,独尊儒术”子虚乌有,而现在已不再这样认为。但孙教授的文章却显然并非如此。可见不是观点变了,而是又提出了新的论据,或者说作出了新的论证。 第三,孙教授说“双方的观点和证据都已说清”,其实不然。孙教授的观点和证据可能已经说清,而我的证据还没有完全说清。 第四,关于论文举证和所谓“举证倒置”问题,我之所以没有举证论文,是因为在我看来既然有秦汉史年会这样最高水平的多次讨论,并且有《秦汉史论丛》为证,这就足以说明其问题。但孙教授却认为一定要有论文,并以为我举不出来什么事例。其实,别的不说,就是“文化大革命”时期,所谓“评法批儒”,为了证明汉武帝没有“罢黜百家,独尊儒术”,诸如汉武帝是儒家和法家并用、汉武帝的统治实际是“霸王道杂之”(当然,这里的“霸道”当时是作为法家理解,但恰恰和孙教授的看法雷同)、汉武帝是“外儒内法”或“阳儒阴法”之类的文章就多得去了。“文革”结束后,学术界拨乱反正,这方面的文章也有不少。比如,郭志坤先生发表的《评汉武帝的“独尊儒术”》(《光明日报》1980年6月10日),就是比较有影响的一篇。所以我“认为目前大众传媒对于学术研究的了解可以说知之甚少,像这种所谓‘新论’其实早在建国之后就曾经见诸报刊,还有过这方面的多次争鸣和讨论”,也决非空穴来风。 第五,关于我的态度问题,在这一方面,孙教授恐怕还要在自己身上多找找原因。孙教授提出了不少缺乏史学素养和逻辑错误的问题,这使我也不能不对他要进行这样的解说,然而却绝无轻侮之意。当然,孙教授既然已提出这一问题,今后笔者将努力端正自己的态度,但是也还要请孙教授配合! 以上所说,可能还会让孙教授不满,惟愿孙教授海涵! (责任编辑:admi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