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接触隐士的经历对我来说非常震撼 我自身第一次接触隐士也是一个非常偶然的机缘,现在知道有几千人,媒体说是五千人,估计没这么多,应该就是两千人左右。我以前也是完全不知晓的,离得很近很近。从西安市坐公交车的话也就是一个小时,坐公交车就到山脚下了,很近很近,可是整个西安市大部分人是不知道的,有这么庞大的一个群体在山中进行修炼。 终南山隐士给人们的印象是超脱的(资料图:图源网络) 我那个时候还是外省的一个朋友来,他要隐居,听说终南山好,我就带他去走一走,一个很偶然的机缘,后来就说那就先住宿,就去一个道观,在道观的时候,别人告诉我,说你们要找隐士,我给你画个图,画个地图,经过很长的山路,很辗转的历程,包括迷路,最后在一个我认为不会有人出现的地方,一个青衣蓝袍的清秀道长出现了,他止语不讲话,我们两个人就是打手势。我才第一次感到一种羞愧,这种羞愧就是同样是修行人,同样是穿着道袍的两个人,差别怎么就那么大,我就感觉到自己堕落了,沉沦了,迷失了,而他还保持着原有全真教原有的风貌,随后他带我去看他的草庵,草庵就是一个三角形的,仅仅能蜷缩进去一个人。在里面都不能抬头的,更不可能坐着,刚好像毛毛虫一样蠕动进去就可以了。我就想看一下里面的摆设,脑袋刚钻进去,顶头两个大字,止语,我吓得就退出来了。在地上,他挖了一个坑,做了一个水壶烧水的,后面还弄了一个吊床,平常休闲的。很简单,很简单。 他不讲话,我也不好意思。最关键的是一种羞愧,觉得自己没有资格跟同道人对话,因为此时此刻,一切言语都是多余的,他是一个践行者,他保持着祖师的风貌,他在用自己的心动去表达自己的信仰,而我呢是一个口头上的人,我是一个夸夸其谈的人,我身上没东西。就那一次突然之间好像又回到了几年之前刚出家时候的自己的心愿,是为了了生死,可是走了几年发现,好像越走越远了,那次对我的震撼是非常大的。 一个践行者,他保持着祖师的风貌,他在用自己的心动去表达自己的信仰(资料图:图源网络) 后来又去寻访过,也是在自己心灵迷失的时候,想找一个依靠。后来再二次去的时候,整个草庵全部腐朽了,地上荒草也没有人清理,长得乱七八糟,还有很多菜,菜跟草已经长到一起了。听说是因为有一个居士觉得他们太可怜,给提供了一个土房子,就是稍微好一点,能挡风遮雨的,他们搬了。但是不认识路,那个地方不可能去问人,不知道该怎么去走,所以只能退回来了。 之后由于各种因缘,我在八仙宫掛单的时候很多道友经常去山里去走动,就带着我,慢慢地就开始了解很多这里的隐士的状况。到目前为止,准确地对这里面的把握,目前没有人敢把握。有人现在画了一个草图或者说是一个地图,把整个重要的一些隐士聚集的地方标注出来,可是这个仍然不能作为一个准确的定位,因为非常的复杂。有很多的,尤其是道人非常难找,佛家的一般就是沿着河边的,或者在农舍住的,基本上很容易找到的。道人如果被发现,通常立马就搬了,通常都是那些鸟兽都不走的地方。有的地方去了之后,就是个石头山、石头门,我见这样的地方,千军万马来了都不怕,什么人都上不来,就只有那一条窄窄的路。走个松鼠、小动物可以,大动物都上不来。安然无忧的一种状态,普通游客怎么去找呢?他找不到的。怎么能知晓呢?更无从知晓。而且道人的习性特别的独特,这里面遇到的有很多辟谷的,有的是吃松针,有的是吃黄豆,还有的是什么都不吃的,各种各样的一种修行方式,也是让人非常的诧异,有很多对我而言,那是一种不可企及的一种境界。但这仅仅是管中窥豹,很小很小,我力量所及,所能看的到的一点点。整个华山、武当山,究竟有多少真人,究竟有多少成道的祖师,不可知晓,即便你去问一些常住的一些人,他也未必知晓。因为缘分不到的时候,你是遇不到的,无从去判断的。 隐士非常难找,道人如果被发现,通常立马就搬了(资料图:图源网络) (责任编辑:admi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