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此分法见牟宗三,《中国哲学十九讲》(台北:学生,民72),15-16,20-43,又见于《心体与性体》(台北:正中,民79),卷1,38-41,44-51,卷3,48-49,352-353,476-483。 [11]《中国哲学十九讲》[台北:学生,1983],15. [12]《中国哲学史新编》第五册,172-173。 [13]参见《心体与性体》卷3,48-49,352-353,476-483 [14][宋]黄榦,《勉斋集》(收入《北京图书馆古籍珍本丛刊》,据元刻延祐二年重修本影印。北京:书目文献社,1988),卷34,〈文公朱先生行状〉,页2。 [15]《朱子语类》(台北:正中,1970),卷104,页1。 [16]《语类》,卷104,页11。 [17]《语类》,卷118,页9-10。 [18]《语类》,卷104,页9。 [19]《语类》,卷130,页19。 [20]参见:拙著,〈合符于圣人之心:朱子以生命解经的中心目标〉《新宋学》第三期(2004,上海复旦大学)。 [21]朱熹,《四书集注》(台北:艺文,民85),〈中庸章句〉,页1。 [22]同上,〈中庸章句序〉,页1-2。 [23]参见束景南,《朱子大传》(福建:福建教育,1992),页1-32. [24]参见《朱子大传》及余英时先生,《朱子的历史世界》(台北:允晨,2003)。 [25]《语类》,卷117,页22。 [26]《语类》载:胡问:「回『闻一知十』,是『明睿所照』,若孔子则如何?」曰:「孔子又在明睿上去,耳顺心通,无所限际。古者论圣人,都说聪明,如尧『聪明文思』,『惟天生聪明时乂』,『亶聪明作元后』,『聪明睿智足以有临也』。圣人直是聪明!」(卷28,页10)此处「耳顺心通」四字可见圣人所知者,主要是事物对于人而言的性质意义。 [27]《语类》,卷117,页22-23。 [28]《朱文公文集》(台北:台湾商务,民69),卷75,〈林用中字序〉,页14。 [29]《语类》,卷121。 [30]《文集》,卷74,〈策问〉,页4。(此文作于同安)。 [31]《语类》,卷21,页4。 [32]朱熹,〈大学章句序〉,《四书集注》(台北:艺文,民85),页1。(同注21) [33]同上,页1-2。 [34]朱熹,《大学章句》,收入《四书集注》(台北:艺文,民85),页1。 [35]参见拙著,〈朱子世界观的基本性质〉,并详见下节的分析。 [36]《语类》,卷14,页15。 [37]严格言之,陆王学亦非主客、天人或心物二分,只是其学问好言内在本心,不喜外求,故偏于人心之主体性。若论其思想源头,则仍在儒学天人万物一体的大范围内,与西方之唯心论或理性论大不同。 [38]这种价值观诚然与传统社会根深蒂固的宗族与家族结构,以及明辨上下尊卑长幼的社会秩序观有密切关系。然而即使离开传统的社会结构,爱亲敬长两者,依然有其极深刻的人性基础。 [39]《语类》(卷98,页7):问「心统性情」。曰:「性者,理也。性是体,情是用。性情皆出于心,故心能统之。统,如统兵之『统』,言有以主之也」。 [40]佛家主张阿赖耶识与宇宙同体。此身心暨山河大地皆幻,而毕竟无分别。其世界体系宏大,与此有同有异,不宜并为一谈。 [41]《大学章句》,页6。 [42]《语类》,卷14,页13。 [43]以现代的观点来看,朱子这套格物致知的观点,似乎表现出一种强烈而主观的道德判断观点。现代的人类学、历史学、社会学、乃至其他各种人文学术莫不告诉我们不同文化的道德标准十分歧异,其背后的宗教、社会经济、政治等因素也都极为复杂。现代知识分子一般也都怀疑人类具有如朱子所谓的人心似乎皆同,人人的本心均可认识的义理之知。然而在朱子而言,他所企图诉诸的是一些人性中最普遍而深切因素,虽在「夷狄」乃至「禽兽草木」中均可见到的生生之德,或曰生命的普遍道理。这与各种文化乃至个人价值观点的歧异未必冲突。而且他还企图用「理一分殊」及「理气不离不杂」来解释人世间各种殊异的现象。在朱子看来,个人乃至各社会的「气质」虽然非常不同,然而人性中至善的标准终究只有一个。找不到或不符合「至善」,终究会产生「人心唯危」的问题。他所谓的格物致知,就是要明白人性中至善的标准何在。朱子这种观点的是非得失牵涉极为复杂,也不属于本文的讨论范围。此处仅就其迥异于现代观点处,加以比较说明。 [44]问「义之实,从兄是也」。曰:「义是那良知良能底发端处。虽小儿子莫不爱父母,到长大方理会得从兄。所谓『及其长也,无不知敬其兄』,此义发端处。」/程子却说:『夜气之所存者,良知良能也。』/「人既自有这良能、良知了,圣贤又恁地说,直要人寻教亲切。『父慈而教,子孝而箴』,看我是能恁地不恁地?小学所说,教人逐一去上面寻许多道理。到着大学,亦只是这道理。又教人看得就切实如此,不是胡乱恁地说去。」/明德,谓本有此明德也。「孩提之童,无不知爱其亲;及其长也,无不知敬其兄。」其良知、良能,本自有之,只为私欲所蔽,故暗而不明。所谓「明明德」者,求所以明之也。譬如镜焉:本是箇明底物,缘为尘昏,故不能照;须是磨去尘垢,然后镜复明也。「在新民」,明德而后能新民。德明。以下明德新民。 [45]《语类》,卷16,页7。 [46]《语类》,卷14,页8。 [47]Allison Harley Black在Man and Nature in the Philosophical Thought of Wang Fu-chich(Washington:U.of Washington P.,1989)一书中特别指出现代学者习于将intellectual与moral knowledge分开,然而这一点在研究如王夫之这样的儒者时,将遭到很大的困难。见页181。 [48]牟宗三,《心体与性体》,卷三。 [49]《语类》,卷14,页5-6。 [50]《朱子年谱》(台北:世界,民51)卷之一上,〈与内弟程洵帖〉,页7。此帖《文集》未收入,详参束景南,《朱熹佚文辑考》(南京:江苏古籍,1991),页10。 [51]参见拙作,〈合符于圣人之心:朱子以生命解经的中心目标〉《新宋学》第二期(2003,上海复旦大学)。 [52]《语类》,卷15,页12。 [53]至于是否穷究至极,则要看我们用的是理学的,或是现代乃至其他的标准。从理学的标准而言,所谓「以求至乎其极」,是对于如何修身、齐家等做人处事的道理认识到极致。就这一点而言,朱子确实是几乎穷格了当时一切有关修、齐、治、平的各种学问知识。然而从现代的标准而言,朱子连水的组成与水在什么情况下会结冰这类问题都似乎未能彻底穷格。朱子心中显然自有其迥异于现代的知识标准。 [54]《语类》,卷14,页6。 [55]《语类》,卷14,页2-3。 [56]《语类》,卷30,页8。 [57]《文集》,〈答林择之〉,卷43,页32。 [58]《语类》,卷15,页1。 [59]《语类》,卷14,页13。 [60]〈中庸章句序〉,页1。 (责任编辑:admin) |